“别吃我,我不好吃,不好吃……”
男人哆嗦着吓破了胆,裤子被黄色液体润湿,还在哗啦啦的往外冒。
噫——
余岁穗皱眉,嫌弃。
斐让看上去倒是很高兴,一个箭步,拿着刀子就割了上去。
“啊!”
老斐耳朵掉了,伤口汩汩的往外冒血。
老斐下意识的拿手去堵,疼的他满地打滚,也正是这个间隙,他看见了,那边站着的人。
除了那个恐怖的丧尸外,还有他的儿子。
斐让,正拿着一把飞刀冷冷的看着他,甚至刀子还在流血。
“斐让?!!快点救我!拦住这个丧尸,别让她靠近我!”
老斐胆子被吓破了,被抓来的时候一直鸵鸟缩起来,耳朵都掉了,还不知道是谁割的呢。
见斐让居然在,下意识的命令斐让用血肉之躯给他做护盾,浑然忘了,他刚刚怎么对的斐让。
“呵,老杂种想的还挺美。”
一击上手勾拳,老斐门牙差点飞出来。
斐让直接对着老斐的脸左右开弓,毫不留情的用尽全力,打的指骨生疼,老斐的脸都被打的快要变形。
“咳咳,逆子!噗——”
老斐试图还手,但斐让可是个疯子,这不要命的打法下,直把老斐打的吐血,不一会就哭着求饶。
“我可是你老子啊,你不能……噗!”
呕出的血把老斐的脸染的通红,脏兮兮的,染的斐让手上都是。
“你不是,姑姑姑父才是。”
在斐让心底,老斐根本不配当他亲爹,他以体内有老斐一半的基因而感到自卑。
一想到惨死的姑姑姑父,斐让更加生气了。
一拳一拳,一脚一脚的全部还回来,甚至手指还伸向了老斐的眼睛。
往他眼眶里一捅,在老斐撕心裂肺的惨叫里,用力一拽。
“这是你欠我的。”
。。。
余岁穗后退几步,这是在玩弄食物吧?
。。 。
。。。
。。。
噫——
人类比丧尸还坏的样子。
斐让不舍得让仇人那么快就死了,硬生生折磨了好久。
余岁穗等烦了,索性又去抓了俩人类,让斐让快点吃,让那被余岁穗啃的凹下去的肉长回来。
强行打断了小孩的玩闹,按头让斐让吃饱了饭,见斐让又变得饱满了,余岁穗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种关心,让斐让心里暖暖的,又给了渣爹一刀,顺带给上了止血药。
斐让吝啬,可不能这么轻易让这些人渣死了。
得报复回去才行啊。
好在老斐的意志力也如同他的骨气一样软弱,在斐让一刀一刀下,把参与了那档子事的家伙全部抖落个干净。
“拜托了……”
斐让拽住余岁穗的袖子,低垂着头,为难的开口。
行吧行吧,反正余岁穗原本就打算着全灭这里的。
“你……得吃完……”
那十几个男的,被斐让这么折磨,余岁穗肯定吃不下去了,索性给斐让吃得了。
无所谓。。。余岁穗一点不亏。
“好!”
斐让眼睛亮晶晶的,不止是大仇即将得报,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被偏爱的感觉。
斐让牵住了余岁穗的手,温热的大手插入她指缝,与女友十指相扣。
余岁穗晃了晃,又晃了晃,好狗狗,好狗狗~
这狗狗真会撒娇,真难顶~
余岁穗另外一只手都伸出来,想摸头杀了,却突然顿住,扭头看向大门方向。
斐让都半蹲下来了,那人却走了。
提着砍刀气势汹汹的,一看就是去砍人。
“尽量抓活的——”
斐让不仅要折磨人,主要也是余岁穗的肚子塞不下了。
她今天已经连续吃了好多人,肚子鼓了起来,胃酸持续分泌,也跟不上她吃的速度。
也许受点伤就能立刻消化完,继续吃饭了,但没必要。
所以抓活的,关押起来,饿了再吃更合适。
这刚交往没多久,斐让就自动带入了管家婆的身份,也不知道余岁穗会不会嫌弃他啰嗦。
狠狠的踹了老斐伤口一脚,直把老斐踹的白眼一翻,彻底昏迷。
老斐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了,身上的肉被打的青紫糜烂,脸颊高高肿起,牙齿不见,下面严重出血,手脚也被反折过去了。
如果旁人看了,必然直呼斐让残忍。
但在斐让看来,死有余辜,他们怎么对待自己一家的,他就怎么还回去而已。
甚至已经收敛很多了,毕竟这里止血药不够,斐让现在还不能一刀刀的还回去。
。。。
“该死的打不开!”
二十多个青壮年围在大铁门这边,无论如何也打不开门,锁跟门缝真的被铁水浇灌了,融为一体,不是人力就能打开的。
“怎么办!出不去!”
“该死的,他***,看守所又不是监狱,为什么门跟围墙修那么高!”
“别哔哔了快点跑吧,等一会就把那怪物吸引来了!”
能有什么办法,一群人叠罗汉一样,只能弯着腰弓着背,一人坐在一人肩头,硬是坐了四个人,才算摸到了围墙的边边上。
“草!”
最后一个人疼的龇牙咧嘴,好不容易勾到了围墙的边边,却全是铁刺,可把那人扎的够呛。
“别墨叽,快点!”
最下面的那个罪犯脸憋的通红,硬是扛了三个人,腰椎都快压断了。
“马上马上!”
那人心一横,一个猛子,双手抓在了墙头。
“嘶!”
虽然是抓住的尖锐凸起,但那尖锐的边缘,也把那人手扎的鲜血淋漓。
余岁穗一来,就看见了几串糖葫芦串正摇摇晃晃的,奋力的站直了身体。
嘿~
余岁穗坏心一起,在旁边,把看门的那两具尸体的头给拔掉。
那是她刚进门的时候吃剩的,正好在这,正好脑子还在。
保龄球来了哦~
余岁穗把人头举过头顶,对着那摇摇晃晃的糖葫芦串,一砸!
“砰!”
满分正中目标!
“啊!!”
一阵惊呼,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声响,叠罗汉的几人被人头砸的摔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