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老爷独自一人来到一间屋内缓缓向前。
拿了几根香烛点燃后作揖摆在香炉前。
眼前的牌位正是路芷墨的母亲。
只见路老爷收起平时的放荡不羁语重心长的告诉路芷墨的母亲。
如今路芷墨长大成人,出落的如花似玉。
就是性格有点随了他。
不过不打紧。
现在有了一位能够爱护她的贤婿。
只是外人看起来差强人意。
实则是大智若愚。
而且很兴奋的告诉是自己求缘求来的。
让路芷墨的母亲在九泉之下可以放心了。
然后路老爷脸上突然凝重了起来。
原来路芷墨的母亲是惨死在溟释内经。
如今此功法十年后重出江湖,
路老爷坚定信心一定要为路芷墨的母亲找出幕后凶手。
替她报仇雪恨!
话说着路老爷早已泪眼婆娑。
想必二人之前的感情很是深厚。
只是路老爷并没有将路芷墨母亲惨死在溟释内经的事告诉她。
想必是想自己亲手手刃凶手。
而此时的路芷墨和楚霖正与张櫆父子争锋相对。
果然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张櫆父子要对赵玫下手了。
路芷墨下意识的让楚霖躲在自己的身后。
自己昂首挺胸眼神里种种傲慢不屑的迎面走上前去。
看着张櫆父子二人。
还未等二人开口,路芷墨就率先朝着二人就是一顿嘲讽。
“这是哪来的两条狗挡在本小姐面前!”
张盛一听很是生气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侮辱人。
“你说什么,路芷墨!”
“怎么,狗急了,要跳墙吗?”
然芷墨故意瞥了一眼赵玫作坊的墙院。
张櫆此刻发话了。
“放肆,怎么说张某也是你叔父竟然如此无理!”
路芷墨翻着白眼。
谁不知道你从小就舔着这张脸和父亲称兄道弟还好意思说。
“陷害我们路家的时候怎么就不称自己是叔父了?”
“你!”
路芷墨故意强调,别以为杀了章大人就能够掩饰你们张家凶手的身份。
张盛听够瞬间破防。
“别血口喷人啊,路芷墨你!”
张櫆这个老狐狸不紧不慢告知章珣已经伏法那是铁定的事实。
“你来这里做什么!”张盛恶狠狠询问。
路芷墨一听笑话,本小姐去哪里还得向你们张家报备嘛。
不过路芷墨立马反问张盛。
你们张家现在做事都要向某些人(顾尧山)报备。
就像狗乞求主人一样。
张盛气得面色发紫正要动手教训路芷墨时被张櫆一把拉住。
“爹!”
路芷墨挺胸假意嚣张跋扈的倒要看看谁敢动本小姐。
争吵之际,突然作坊的大门一开。
瞬间鸦雀无声。
只见赵玫很是生气站在门口训斥着所有人闹够了没有。
一句滚字立马又关上了门。
“你这人怎么这样!”亏本小姐担心你安危,你却这般不知好歹。
楚霖在身后拽了拽了路芷墨衣角劝其路芷墨不应该这样说赵玫。
张櫆见路芷墨突然来到作坊,机会错失只好带着张盛先行离开。
路芷墨与张盛的眼神怒火交融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离去。
关门后的赵玫瞬间脸色惨白一口鲜血涌出。
看来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眼里的杀意就要活吞了一口人似的。
“爹,我一定替你报仇!”
离开作坊来到大街上的路芷墨愤愤不平。
一路走一路踹着路边没人要的东西。
楚霖在身后一边扶起被她踹倒的东西一边向行人道歉。
看出了路芷墨还在生气。
“怎么了还在生气!”
“本来见了张櫆父子俩就让人倒胃口,赵玫竟然不知好歹的埋怨本小姐!”
楚霖听后并没有立即安慰她。
片刻后拉起路芷墨的手一路狂奔而去。
路芷墨被楚霖这操作搞得一头雾水。
这家伙带本小姐去哪里。
“去哪里!”
“你喜欢的地方!”
“我喜欢的地方?”
路芷墨不解。
但是这条路并不是通往自己喜欢的那条路。
也不知道楚霖在搞什么鬼。
但依然愿意被他就这样牵着自己在大街上肆意潇洒的追逐。
“芦坊?”
“没错!”
原来楚霖早已从路老爷那里打探到路芷墨就好这口。
前几次在她生气的时候的就会专门为她买来糖葫芦。
这次直接把路芷墨带到了糖葫芦作坊内。
前几回买了糖葫芦后楚霖特意一个人跟踪葫芦小贩找到这里与这里老板商量好有朝一日带着路家小姐亲自上门体验。
路芷墨在门口很是诧异没想到平日市集上的小贩竟然会有这么大的作坊门面。
站在门口前香味就已经扑鼻。
路芷墨连吞了几口口水然后扭头看着楚霖。
楚霖很是欣慰点头一起进去吧。
进入作坊内路芷墨就已经被这琳琅满目的场景迷失住了眼睛。
发出阵阵赞叹。
楚霖看着路芷墨终于展露笑容于是建议二人亲自来做糖葫芦。
路芷墨听后十分惊喜迫不及待的样子。
撸起袖子就要扑向其中。
“小心!”那种宠溺的眼神没有从路芷墨身上离开过。
而此时在府衙之内的顾尧山为了即将获得的不义之财沾沾自喜时一位官兵跑进衙内告诉停尸房已经清理干净只是章珣的尸体烧的连骨头渣的都不剩。
“无妨!”
随后官兵告诉顾尧山黑衣人没有把章珣的尸身带走会不会再次袭扰官府。
顾尧山听闻瞬间脸色严肃了起来。
官兵继续说着那天来了三个黑衣人个个武艺超群。
顾尧山一听一拍桌子。
小兵瞬间胆战心惊。
“没想到他死后暗藏的势力还这么庞大!”眼神思索着。
果然张櫆也在被这些问题疑惑着。
从赵玫的作坊离开后来到大街上仔细听着张盛回顾昨晚的情景。
竟然有三个黑衣人而且能在众多高手和那么多官兵的围攻下不费吹灰之力顺利脱身。
随后问着张盛有没有摸清黑衣人的武功路数。
张盛支支吾吾并没有发现。
“废物!”
然后思索着章珣死前与路诀私交甚好,会不会是他。
居然怀疑到路老爷头上。
张盛不打第二句自己与路老头交手好几次怎么能认不出他的武功路数。
然后无意间又说着这般大逆不道的话。
埋怨张櫆和路老爷几十年争锋相对不依然没有摸清楚他的路数还怨自己。
张櫆一听心里肝颤捂着胸口。
“滚,逆子!”
这时玩得尽兴的路芷墨和楚霖从芦坊内出来。
心情大好,一人捧着一根糖葫芦呲着牙啃着。
看来是烟消云散了。
两人看着彼此滑稽的自己喷然大笑。
“回家!”
半夜里面部狰狞满头大汗的楚霖再次做起了那个噩梦。
耳边始终围绕的一句话。
快点找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