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破旧的工厂大门,门发出一阵刺耳的吱嘎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突兀。
魏阳走进工厂内部,明显的感觉到了一丝杀气。
他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轻声呼唤道:“张局长?”
然而,四周依然一片寂静,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在空旷的厂房中回荡。
片刻之后,他听到了四面八方传来的细微脚步声,仿佛有无数人正向他逼近。
“你终于来了!”一个冷酷的声音突然从黑暗中传过来,秦木的身影缓缓走出。
魏阳微微眯起眼睛,注视着秦木:“张局长是不是在你手里?赶紧把他放了,否则我要你的命。”
秦木听到这句话,突然大笑起来,声音如同魔鬼的低吟,回荡在空旷的厂房中:“你也不看看,就你一个人,还敢口出狂言?”
随着秦木的话音刚落,从四面八方冲出数百名黑衣人,将魏阳团团围住。
这些黑衣人手中的武器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烁着寒光,威胁的气氛顿时笼罩住了整个厂房。
“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放了张局长。”
秦木冷笑一声,目光中透出一丝轻蔑:“你以为我会怕你?动手吧,给我把他拿下!”
话音刚落,数百名黑衣人立即向魏阳扑来,如同潮水一般。
魏阳没有丝毫犹豫,身体瞬间进入了战斗状态。
他双手迅速结印,内力在体内迅速流转,整个人仿佛化为了一道无形的壁障。
黑衣人的攻击纷至沓来,但魏阳仅用几秒钟的时间,就在身体周围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气场。
随着他一声低喝,强大的内力瞬间释放,形成一个巨大的冲击波。
这股冲击波宛如一阵狂风,瞬间席卷了整个厂房。
数百名黑衣人被这股力量直接撞飞,身体撞在墙壁上发出了一阵阵沉闷的撞击声。
魏阳的内力如同风暴中心的漩涡,将所有人在瞬间摧毁。
等冲击波消散后,数百名黑衣人已经倒在地上,身体僵硬,内脏被撞得粉碎,无一生还。
秦木的脸上闪过一丝震惊,他后退了几步,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魏阳。
他从未想过,一个普通人的外表下居然隐藏着如此强大的力量。
魏阳缓缓走向秦木:“我本不想杀人,但你逼我走到了这一步。”
秦木不再废话,直接动用内力,身体瞬间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
他的双手迅速结印,手掌中聚集起一团团紫色的光芒,如同雷霆一般。
魏阳见状,手指轻轻一动,体内的内力迅速流转,形成了一股无形的防御屏障。
两人的身影在厂房中迅速交错,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电闪雷鸣。
秦木的攻击如同暴雨一般,掌风所到之处。
四周的废墟和机器叮当作响,甚至有些碎片被强大的气流卷起,向魏阳袭来。
但魏阳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每一步都准确无误地避开了秦木的攻击。
突然,秦木一个闪身,从魏阳的背后偷袭。
他双手合十,发出一股强烈的紫色光芒,直击魏阳的背部。
魏阳感受到危险,瞬间转身,双手交叉,形成一个十字防御。
两股力量在瞬间碰撞,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声响。
厂房的墙壁都为之震动,尘土飞扬。
秦木再次冲向魏阳,双掌如闪电般击出。
魏阳不退反进,双手一式“推山移海”,将秦木的掌风化为无形。
随后一掌拍出,直接击中了秦木的胸口。
秦木的身体瞬间被强大的力量击飞,重重地摔在地上,嘴角渗出了鲜血。
“现在告诉我,你是哪个门派的?”
秦木嘴角淌着鲜血,但他还是轻蔑地一笑:“告诉你也无妨,我来自九龙宗。”
九龙宗的势力的确遍布天下,许多不在宗门的弟子难免会受到金钱的诱惑,成为一些富商的死士。
为此,魏阳并不感到奇怪。
“告诉我,幕后主使是谁?”
“幕后主使?你真以为我会说出来吗?”
魏阳见状,知道秦木的顽固。
他也不再废话,直接上前一步,准备再次施加压力。
然而,秦木突然汇集全身的力量,双掌重重地拍向自己的胸脯。
瞬间,一股强大的内劲冲击了他的内脏。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随后直接跪倒在地,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
魏阳大吃一惊,急忙上前几步,蹲下身来,查看秦木的情况。
秦木的呼吸已经变得极其微弱,双眼逐渐失去了神采。
他勉强抬起头,用最后一丝力气对魏阳说道:“你赢了…但幕后主使,你一辈子也抓不到…”
话音未落,秦木的身体便完全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四肢摊开。
魏阳叹了一口气,心情沉重地走向了旁边的一处铁门。
他推开铁门,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门后是一个昏暗的房间,微弱的灯光勉强照亮了内部。
魏阳看到张昕被堵住了嘴巴,绑在了凳子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魏阳快步走到张昕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怕,我来救你了。”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张昕的束缚,取下了堵住他嘴巴的布。
“江婉…”张昕的声音颤抖,几乎要哭出声来。
他顾不上自己的伤势,直接冲向了隔壁的房间。
魏阳心中一紧,也急忙跟了上去。
隔壁的房间门紧闭,但从门缝中依然能听到张昕的呼唤声。
魏阳用力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呆住了。
江婉一丝不挂地躺在木板床上,身上满是血迹,衣物散落在地上,狼藉一片。
张昕一进门就跪倒在地,身体颤抖着,眼泪如泉水般涌出。
“江婉…江婉,你醒醒…”张昕的声音带着哽咽,他双手颤抖着,轻轻抱住了江婉的头,呼唤着她的名字。
江婉听到张昕的声音,慢慢睁开了眼睛,泪水沿着脸颊滑落:“你…你来了…”
张昕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声音几乎要被泪水淹没:“是我,是我,亲爱的,我在这里,我会保护你的,我们马上离开这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