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齐瑶给问自闭了,她也来了气:“今天这事是过不去了吗?”
“齐瑶,我们虽是闪婚,但在名义上,我是你的丈夫。”赫连宵提醒她。
齐瑶说:“我又没出轨。”
赫连宵一步朝齐瑶走近:“所以只要没出轨,就可以在外面胡来?”
齐瑶争论不过,索性不解释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承认了?”赫连宵冷笑。
齐瑶说:“先生身边美女无数,爬上你床的人也不在少数吧?你能做的事为什么我不能做?你若是因为这一点小事跟我闹,那今日我就告诉你,我以后还去!”
她硬气上了!
才不管赫连宵生不生气呢。
别人往他床上送女人,齐瑶可是贴心得很,主动给他腾位置,也没说赫连宵半点不是,她出去玩两下,赫连宵就生气了,他一个大男人未免了太小气了吧!
齐瑶不想理他,侧身就要从他身边走过。
赫连宵漫不经心地关上门,落了锁。
齐瑶要开门的手被他握住了,她抬起双眸:“干什么?”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齐瑶轻笑:“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的私人物品。”
赫连宵:“我若说是,你就是。”
只要他开口,齐瑶这辈子都走不出御海山庄。
赫连宵挑起她漂亮的下颚,打量着这张绝美的脸,他不否认齐瑶长得很漂亮,是他喜欢的类型,但他喜欢任何一个人都是有条件的,齐瑶既然成为他的妻子,就必须保证绝对干净。
宽大的手掌解开了齐瑶侧腰的蝴蝶结,吓得齐瑶连忙拦住赫连宵的举动。
她的反抗,引得赫连宵不悦。
浴室内的流水声很大,却压不过赫连宵心脏跳动的声音,愤怒中的他将齐瑶抵在花洒下,温暖的水珠将她的头发和裙子打湿,她十分狼狈。
眼底一片湿润,滚烫的热水冲刷掉齐瑶身上糜烂的酒气,也冲走了赫连宵的理智,挽着齐瑶纤细的腰,探入裙口。
“先生……”齐瑶心中一惊。
赫连宵轻笑,捏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滚烫的热水长驱直入,深入腹地,在漫长的黑夜狂舞,流水声化作阵阵婉转的低吟,直至天明还未散去。
身疲力竭时,齐瑶已经累得瘫软在浴缸里,眼底还挂着盈盈水珠。
她真是累了,没力气与赫连宵争论。
吹干头发后就瘫在赫连宵的床上,没力气动弹。
见赫连宵裸着上半身出来,齐瑶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背过身,不理他。
赫连宵心情倒是不错,虽然这个新婚妻子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滋味却很不错。
看她生气的模样,赫连宵只觉得好笑。
一晚上的怒火荡然无存,他上了床,看了一眼手机,给公司的人回消息,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齐瑶本来挺困的,被赫连宵这么一折腾直接睡不着了,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越想越气。
回过头,就对上赫连宵冷冰冰的双眸,那高高在上的模样,仿佛自己是一只被他玩弄在股掌之中的小兔子,齐瑶不喜欢这种感觉,索性扑上去咬了他一口,硬生生在他肩上留下几个鲜红的牙齿印。
“皮痒了?”赫连宵的语气很淡。
齐瑶:“混蛋!”
赫连宵捏着她的脸,冰凉的指腹漫不经心地拂过她美艳的红唇:“然后呢?”
齐瑶:“不准碰我。”
他笑她嘴硬,明明刚才,她叫得最大声。
彻夜未眠,赫连宵困了,很快就睡着了。
齐瑶被他折腾得没了力气,也懒得动,委屈巴巴的抱着枕头睡在角落里。
卧室内的空调温度很低,冷得齐瑶直哆嗦,她扯了扯被子,没抢赫连宵,只能凑近他些许,抢过一些被子盖在身上。
赫连宵一把将她捞入怀里,圈着她睡。
齐瑶睁开眼看他,赫连宵睡得很沉,刚才这举动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总之齐瑶现在是逃不掉了,她只能认命。
老老实实睡了一觉,醒来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据御海山庄里的管家所言,自从齐瑶住下后赫连宵起床的时间越来越晚了。
大家都很纳闷,平日里赫连宵起床都非常准时,回家也很准时,怎么多了个齐瑶一切都变了?
他们甚至怀疑是齐瑶给赫连宵下了安眠药。
齐瑶能解释吗?她也不好意思说是赫连宵那方面欲望太强了,生生折腾到天亮,他不赖床谁赖床?
怎么传到最后反倒成了自己的错了。
齐瑶也不好说些什么,换了身衣服后下了楼。
巧的是今日家中来了客人,是赫连芝和一名十分美艳的女孩。
几人不知在谈些什么,女孩忽然就跪在了赫连宵腿边哭泣,楚楚可怜的模样,我见犹怜。
赫连芝说:“大哥,舒云父亲破了产,要把她卖了还债,她自小与我一块长大,我不忍心看她受辱,不如大哥将她暂时留在家中几日,反正你这里有的是空房,再不济,让她和佣人同住也行,你帮帮她吧。”
岳舒云眼泪婆娑,“若是先生不允,我可以做佣人。”
赫连芝说:“你自小金枝玉叶,怎么做得了这些事?只是小住几日,我大哥看着你长大,不会如此狠心对你置之不理。”
岳舒云泪眼汪汪的看向赫连宵。
赫连宵轻笑:“不方便。”
赫连芝不解:“哪里不方便?大哥放心,她不会影响你工作,她只是暂住几日。”
“你大嫂在,见不得任何不相干的女人。”赫连宵回答,视线落在楼上。
赫连芝与岳舒云猛地看向二楼,齐瑶正站在楼上看着她们。
齐瑶有些尴尬,硬着头皮下了楼。
赫连芝脸色不大好看,却还要硬着头皮问候:“嫂嫂下午好,你这是刚睡醒?”
“嗯。”齐瑶淡淡应了声。
赫连芝的脸色更不好看了,她本以为赫连宵娶齐瑶只是随便玩玩,不可能把人带回家,没想到齐瑶竟真的在这里住下了,有这么个碍事的东西在,她还怎么往赫连宵的床上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