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魔教有多危险,一个人在魔教晃荡,也不怕被魍生那个人妖抓回去酱酱酿酿!】
温辄:“.........”
【怎么不说话,这是被我吓傻了?】
温辄回神道:“我担心无眉前辈执意抓我,所以出来躲躲。”
闻人茉怒声:“真不知道说你胆子大还是胆子小,你就算要躲也应该通知本座一声。”
【还好没出什么事。】
温辄一愣,目光柔和了一瞬。
“我知道了,是我考虑不周。”
“哼,知道就行,跟本座回魅园吧。”说完,她率先一步往回走。
温辄盯着她的背影,首先入眼的便是闻人茉那截雪白的腰肢。
他微微蹙眉,真细。
但是过于碍眼。
文先生出了魔教先飞鸽传书把张小公子已故的消息传到苍山派,随后又隐姓埋名把苍山派有一张玄机地图的消息卖了出去,这么大一笔买卖不做白不做。
苍山派掌门张远听闻小儿子已经死了,气愤大骂:“魔教害我儿,我要报仇!”
就在这时,下属又来禀报现在外面都在传苍山派有玄机地图。
张远脸色一凛,想到过阵子门派将有喜事,届时肯定有不少人打他地图的主意。想到这儿,他的心情更差了,急匆匆赶去地牢将一腔怒火尽数发泄到魑离身上,对其进行各种惨无人道的私刑,直到将人活活折磨死。魑离至死也想不通,她咬守牙关那么久,骗张掌门他儿子活着的消息,好拖延时间等魔教派人来救她。可她没想到张远竟然知道他儿子死了!
魔教内,无眉和白眉打了一架,才平息几日,又有大事发生。
听说无眉疯了!
“怎么回事?”
闻人茉问青芜。
青芜将听到的事说了一遍:“魅主,属下听无眉庄守卫说,无眉散人昨天忽然发疯把他养的药人砍死一半,就连门口的守卫也死在他的毒下。”
闻人茉面无表情问:“知道什么原因吗?”
青芜道:“看守的人说听到无眉散人一直念叨着蛊,想必他发疯与其养的蛊虫有关。”
【小三,反派上次去无眉那儿偷了什么?】问青芜也问不出什么,闻人茉干脆直接问狮小三。
【反派偷了无眉最珍视的一种蛊,具体是什么蛊我还不知道,得看到才行。】
【哦。】
闻人茉打发了青芜就拿起从白眉那带回来的医书继续翻阅,她一向过目不忘,这几天又废寝忘食地看书,几乎快要把带回来的书全部看完了。
傍晚,闻人茉带着医书去找白眉。
“你都看完了?”
白眉生气地瞪着闻人茉,本以为她懂事了些,没想到还是这么会糊弄人。
闻人茉知他不信,便道:“我真的看完了,不信您考我。”
于是白眉从书里找了一些理论问题考她,出乎白眉的意料,闻人茉居然全都答上来了,而且还能举一反三,再说出自己的一些见解。
白眉眼睛越来越亮,像在发光,看闻人茉的眼神如同看一块稀世珍宝。
“快,快跟我去施针。”
他带着闻人茉带到一具材质特殊的人像前,让她按刚才的答案,对某种病症下针。
闻人茉早已熟悉人体结构和穴位图,下针速度又快又准,没几下就扎了人像身上数十根银针。
白眉:“!!!”
蠢驴竟然变成天才!
天啦,他从前是被眼屎糊了双眼吧!
“好孙女,从前是我看走了眼,没想到你竟然有行医的天赋。”白眉拉着闻人茉坐下,又热情地帮她倒茶,语气热忱,哪有从前半分嫌弃,“听说你过几天要出魔教,这几天你多多来爷爷这学习医术吧,爷爷的衣钵就靠你传承了。”
闻人茉有些好笑地看着老爷子,心底划过一道暖流。
“好,我会好好学习的。”闻人茉跟白眉说自己想在这里再看一会儿医书,白眉当然乐意,让她自己去书房。于是闻人茉在书房待到深夜,月亮高高挂起,她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准备回去。
不久,闻人茉回到魅园,看见青芜在房间门口等她,她挑眉问:“青芜,有事?”
青芜见她回来,忙跟她禀报刚才的事,“魅主,您总算回来了,刚才玉郎阁有几个男人突然死了。”
“什么?”闻人茉微微蹙眉,“怎么死的,尸体呢?”
青芜道:“中蛊死的,尸体还停在玉郎阁院子里,您要看看吗?”
闻人茉捏了捏眉心,这大半夜的连个觉都睡不成,她点点头:“去看看。”
二人刚走几步,不远处温辄的房门忽然打开,一身月华长袍的男子从屋里走出,看到闻人茉他似乎不惊讶,启声道:“魅主是要去玉郎阁?可否带上在下?”
闻人茉微微挑眉,上下打量温辄后轻笑:“阿辄想去看热闹,那便跟着本座去看看。”
三人辗转来到玉郎阁,除了院内把守的一部分侍卫,玉郎阁其他男人全都待在楼里。
闻人茉命人掀开白布,只见地上三具尸体她都眼熟。
一个是她穿过来当天见的那个印象深刻的火公鸡,另外两个长得还算俊朗,好像是原主抢回来的某个门派的外门弟子。
三个人都中了毒蛊,被吸食全身精血而死。
闻人茉顷刻间得出答案。
“怎么回事?”闻人茉回头问青芜。
“魅主,这三人的尸体在一个房间,死亡前正聚在一起喝酒。而且......”青芜接着道:“侍卫说有人看见事发前松竹和他们发生了冲突,属下认为此人嫌疑较大。”
闻人茉:“谁是松竹?去把人带来。”
站在一旁许久的温辄这时出声问:“魅主,他们三个死了,你伤心吗?”
闻人茉笑了笑:“本座的玉郎阁有这么多男人,死一两个有什么好伤心的,死了再去外面抢几个便是。”
青芜一脸赞同:“没错!”
还是他们魅主霸气!
温辄脸上浮现一抹伤感:“如果我还住在这里,说不定也会被人害死呢,若真如此,魅主会为在下伤心吗?”
闻人茉:“没有如果,你不是和本座住一起了吗,本座不会让你死。”她看着温辄,“何况,阿辄又没有得罪什么人,应该不会有人主动害你吧。”
这时,松竹被人带过来了。
闻人茉看着来人一身青绿长衫,嘴角抽了抽。呵呵,松竹原来是那只绿孔雀啊。
“魅主,您终于来玉郎阁了,奴家好想您呀。”
骚包绿孔雀开心地奔向闻人茉,嗲着嗓音说话的样子让闻人茉想到青楼里的老鸨......
“站那别动——”她冷呵一声。
青芜也看不惯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人,站在闻人茉身前挡了一步道:“地上这三个人死之前都跟你发生了冲突,你有什么想说的?”
松竹脸色一变:“啊?魅主冤枉,奴家跟他们顶多口舌之争,他们怎么死的奴家毫不知情呀。”
闻人茉却不看他,吩咐青芜:“青芜,带人去搜搜他的屋子。”
“是!”
不一会儿,青芜带人回来,“魅主,属下在松竹房间发现一个盒子,里面养了一只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