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不紧不慢的打开展信,社长亲笔写的内容就呈现出来。
安心展读:
我是你的社长子书公柏,见字如面,很高兴你来赴约。对我你总是这样认真计较,可我连你从前约定过什么都快忘了。怪我已在年老笨拙,有心可否回复一封?
安心,答应你的不负韶华,也在努力寻找。娱乐圈美人如云,事业上助我者心诚,而生活中爱人者千方百计。
拥有如此盛况,我却还是碌碌无为。
对此我很抱歉,面对她们时我时常会把你代入其中,然后就是她们的不对。哪怕只凭简短的交谈,也会觉得该有的话语反应错了。
安心,似乎没有你的存在,我已经把自己的生活活成了一部电影拍摄,是我不该。对此我也想得到你的一句纠错,望你勿怪。
也感谢你时常让顾顾念念来陪伴我,他们真是像极了你。
而你好吗?可有因为我的远离过的舒心踏实,可会时常想念我?
还在爱你的社长留
蒋伊伊看完就原地爆炸了,受不了的起身乱蹦乱跳挥舞拳脚,直到最后才仰头崩溃无声。
看着她这么癫狂的被一纸书信征服,安心略有轻笑后就看着信封陷入沉思。
等蒋伊伊缓过来无力的坐回她身旁,又拿着信封再看一遍后就只剩最后一口气掐住她脖颈道“快回信!我命令你快回信!”。
安心好笑拿开她的手又拿回信封装好道“你幼不幼稚?不回复也是一种回复”。
蒋伊伊目光一颤歪头靠着她道“活该你们爱的死去活来,是我不配,是我不配啊!”。
安心也好奇道“我也好奇,这都与我无关你到底在激动个什么劲儿?”。
蒋伊伊立马双眸一震指着她心口道“你还有心吗?这都与你无关?!你没心吧?”。
安心拿开她的手讲事实道“他是可怜,但这些都是他的心理问题,真与我无关”。
蒋伊伊目光颤动,摇头看她道“你简直不是人,我恨你安绿茶!”。
看她愤愤离去,安心无奈一笑继续看着窗外。
之后社长又进来坐到她身旁,看着她拿在手中的信封轻松笑意道“让她生气了?”。
安心也轻快一笑道“因为我说你只是心理问题与我无关,她觉得我没心”。
社长得趣一笑道“是她不对,你要没心就跟她一个反应了”。
说着安心收回信封笑嗤一声“傻子”,社长顿时眉开眼笑。
隔天三人再上车出发,开车的蒋伊伊就终于忍不住笑出声道“你们这是外强中干了?一上车就无精打采”。
安心嫌弃道“昨晚楼上的小夫妻那么扰民你没听见吗?”。蒋伊伊惊奇八卦道“有吗?还能怎么个扰民法?”。
安心柔软一笑道“精力好,闹了一晚上”。
蒋伊伊噗嗤一声笑起来“所以社长老板也听见了?”,社长忍笑偏头“一晚上的精力不可能,我还想着报警管管”。
蒋伊伊欢笑认同道“还真有可能,安心你们家没怀疑过?”。
安心老实道“是不敢,楼上楼下的闹起来最倒霉。或许也是开直播间卖货的人,不是没日没夜的吵就行”。
蒋伊伊认可点头道“这要真有一整夜的男人,不是吃药就是疯了。难怪你哥嫂子搬去娘家”。
安心轻笑点头“你就别说了,脏了社长的耳朵”。
社长睁眼对她宠笑,蒋伊伊看在眼里咋舌询问“社长老板,除了安心这张甜嘴你还喜欢什么?想对你献殷勤的人也不会少,怎么就记着她了?”。
社长柔声道“她坏吧,请刘太太别再传言我喜欢她”。
蒋伊伊得趣羡慕“社长老板,你就是太傻了,以后你的太太有福气”。
安心叹气“伊伊你清醒点吧,好男人就碰不到好女人,他以后也只会当个受气小媳妇儿”。社长无奈“你就最坏了,好好睡会儿”。
安心点点头,蒋伊伊也没再吵她们。
回到老家进屋后,就蒋伊伊累的不行她们睡足精神了。
两人上楼站在屋顶四望,因为乌云密布让整个世界都显阴沉。两人并未被天色影响,都是面露轻快相视笑意。
社长喜欢道“你家真美,明明就离自由触手可及,但身临其境真有避世之心”。
安心忍笑道“偏僻就是偏僻,这条条大路通罗马,而我们村是在道路尽头”。
社长笑意左右相望“真就只有十几户人家,却与我想象中的贫瘠完全不同,是像书中写的空中楼阁”。
说完他就伸手要捋安心被风吹散的长发,安心不留痕迹的自己伸手梳理遥望道“我也喜欢站在这里远望,对别人来说这些大山是阻隔,对我却是儿时最美好的回忆”。
社长深情看她“那我愿意来此避世”,安心认可感谢一笑“你想来就来,哪怕暮年老朽,我也去接你”。
社长忍住深情和喜悦道“要下雨了,我们进屋”。
安心跟着他进屋关门,下楼道“今天要麻烦你帮忙下厨了,明天我们继续转悠”。
社长柔软说好。
两人在厨房忙碌时,社长才有机会轻聊道“刘太太没事吧?还是在故意避着我们!”。
安心好笑“她没脑子,看到你的一封信就成书粉了,哪儿还有心情耽误你追求我这个坏女人”。
一听她这么说,社长笑意不止“那我该谢谢她成全”。安心叹气一笑没有在意。
深夜安心和蒋伊伊睡在二楼儿童房的上下铺,社长则睡在她们对面余肖的房间。
听到蒋伊伊呼噜声不止,安心也全无睡意。
而不久房门就被人轻手轻脚的打开,安心动容打开台灯后,就见顾未深阴沉着脸进屋。
安心对他这副模样可谓心颤,就紧紧的看着他被抱出房间。
也在她听话关上房门后,社长也听到动静开门。
看着他们两人都脸色僵硬,社长直接拦住顾未深命令式道“放开她,她害怕你没看见吗?”。
顾未深目光冷的刺骨,安心就牵强笑着拿开社长的手道“我没事社长,他有些喝醉了缓缓就好,你别插手让他误会”。
社长隐忍放开捏紧手心,顾未深才不屑一顾继续抱着安心去卫生间。
进了卫生间里,顾未深就放开她冷声命令“脱了”。
安心嫌弃给他白眼,就去打湿洗脸巾给他擦脸道“你也没喝多少酒,别给我一见面就犯神经病!”。
顾未深目光冰冷的捏紧她的手道“你是要自己体面的脱了,还是我让你不体面?”。
安心不在意手上的疼痛冷眼询问“我为什么要脱?我凭什么要脱?脱了又能让你怎么着?你难道以为我又被人睡了?你恶心谁呢顾总!”。
她说完,顾未深就不再给她体面直接撕开裙子。这一声破碎撕扯声响起后,安心毫无尊严可言的闭上眼顺从忍受着。
顾未深也像怕脏似的毫无欣赏珍爱之意,又撕又扯扒光她。
再被顾未深踢开双腿,安心就重心不稳的惊眼摔倒。顾未深是想扶住她,却被她下意识的抗拒推开,然后摔倒砸在花色粗糙的瓷地上。
在她这样狼狈不堪时,顾未深关心的也不是她受没受伤,而是认真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