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已经表露了心计,但这种亲密的举动,他还是会脸红,不管是一次还是十次
“你,你这种话怎么张口就来!”他刚要站起来走,武子颜就一把拉住他的手。
扯过来,双手抱着韩羽修的腰,头埋在他的腰间:“辛苦了,我的羽修。”
“我,我不辛苦。”他心里还是蛮高兴的,咬着嘴唇,甜甜的。
月儿在外面摇头,啧啧,又叹气,看着远处自家不争气的公子,连撒个娇都不会,那么强势,哪个女子会喜欢。
他用口型对房月榕说:“小姐叫韩公子宝贝!”
“回来!”房月榕皱眉,对月儿,他是又好气,又好笑。
月儿不情愿的离开武子颜的房门外,房月榕对武子颜的态度,只是不断的试探,只有兴起的时候才有那么两份真心。
只是他现在见她对别的男子好,也有的那种不开心的感觉。
武子颜也知道,那月儿总是喜欢听门,俗话说,皇帝不急太监急,他家公子都不急,给他急上了。
就这样抱了好一会,武子颜觉得十分的舒适,因为韩羽修身上的那股药香,总是让人心神很放松。
在抬眼看他的时候,他竟然眼睛睁那么大,看着她,她抱了这么久,他都没有放松过,而是一直注视着他的头顶。
这到把武子颜整尴尬了,问了句:“我头秃吗?”
韩羽修在想她问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为何这样问?”
“因为我在想,刚才我闭着眼睛抱着你腰的时候,你是不是一直在看我的头。”
……
他没想到,这样和谐的气氛竟被她这句话给打破,有时候他说的话问的问题,真是古灵精怪的。
“放心,你的秀发光滑如丝,黑亮如玉,尚未有秃头之相。”
“谢谢大夫,对了,在帮我看看我这熬夜的黑眼圈能不能治呗。”
韩羽修不与她打趣,但要仔细看她的面容,确实憔悴需要开几份补药调理调理。
想着他一本正经的去取过笔墨,写下一个单子:“我明日可能没空,也可以让下人去抓一下。”
武子颜掩嘴笑出声,只是想逗一下他,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一本正经的在给她开药。
拿过单子,也没仔细看:“谢了,那早些休息吧。”
武朝都城当中
武承业上次安排的试探落了个空,那些小混混流氓在那里蹲了一天,也没有见黄子良出门,直到晚上深更半夜,他们才回去。
武承业觉得真是奇了怪了,一个人竟然能一整天待在房内,不出门,得到消息之后,她就派暗卫去查看情况。
暗卫回来禀报的是黄子良在床上病得不能动弹,像是咳疾变得很厉害,透过窗户,也只是能听到很重很重的咳嗽。
武承业里一沉,难道是那些药他都没吃?还是说那些药根本不起作用。
心下想到,她决定第二天早上就上门,她倒要看看是真病还是假病。
第二天早上,武承业下朝就往石源巷方向去,在外面咚咚咚敲了半天的门,也没有人回应,当她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
门突然打开一个缝隙,里面露出半张惨白的脸来,嘴唇都没有血色,时不时还伴随着几声咳嗽。
黄子良看到武承业来,眼神里是震惊,又有些羞愧,然后他想关上门,被武承业用一只手挡住:“前些日子抓的药呢,你没有吃?”
“女侠何故来到我府上?我回来实在没有力气熬的药也没有吃,没事,我都习惯了。”
他手还在用力关门,眼神不断躲闪,武承业直接用力把门推开,里面弥漫着一个草药味,倒也算不得难为,在环顾这四周,几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再抬头看里面那窗户都是破了洞的,黄子良一脸羞愧的模样:“女侠见笑了,还是快回去吧,别让我这小破地方污了你的眼。”
“这个地方怎能住人?你那几日不出门,要是没人来看,病死了都没人知道。”
“身若浮萍,生死由天。”咳咳
“你没想过搬到别的地方去住吗?”
“让女侠见笑了,身无一文。”
黄子良似乎实在站不住,坐在凳子上,手臂撑着自己的脑袋浑浑噩噩,又恍惚是故意露出了一截玉臂上的朱红。
刚巧被武承业瞟眼看见,她咽了咽口水,有种莫名的情绪,竟然没控制住自己过去一把拉住黄子良的手腕。
黄子良一脸震惊,把手腕抽回:“女侠这是做什么!我原以为你和那些世俗的人有所不同,你走!”
武承业从他的眼神中看到憎恶,不敢相信,她的心突然如针扎,又宛若掉入寒冰窟,看眼神怎么那么像司马灵川!
武承业也知道,刚才抓他的手腕有所不妥,站起身也没有看他的脸,慢慢向门外走去,小声喃喃的说了一声:“对不起,是我唐突了,你好好养病,毕竟你救了我,若有所需,就托人到宏来客栈传话,拿着这个,他们自然知道该找谁了。”
她放下一个吊坠,就出门去,黄子良看着她的背影远去,眼睛里又恢复了那一副沉稳精明,而且是走过去拿起那个吊坠,看来是她的贴身物件,那就先找莫白云复刻个十个八个的吧。
而在他这房子周围,有武承业派来的暗卫保护他的安全,同时也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但是如果以为这样就能看住他,那就太小瞧他了,之所以住在石源巷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就是为了方便躲避这些探子。
还没等到武承业走,黄子良就从另一边的门出去,进了一家客栈,就坐在窗户旁边,戴着帷幕,也没有见什么人,是在他走进客栈的时候,就有另一个与他穿得一模一样的人擦肩而过。
那些暗卫也有刹那的失神,还以为坐在窗户边上的就是黄子良的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