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我……”
沈怀霜颤声恳求。
身体滚烫灼热,小手大胆地攀上男人的脖颈。
眼神迷离。
踮起脚尖就要送上殷红的唇。
就快要贴上的时候,陆政霆扭头避开了。
沈怀霜的理智已被药物侵蚀。
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我就亲一下,一下下……”
声音软萌可怜,眼睛湿润。
陆政霆要疯了,身体紧绷,极力忍耐着。
幽深的眸子盯着她。
“我带你去医院。”
沈怀霜哭起来,“不要,我不要去医院,我快要烧死了,呜……”
她觉得好难受,身体里仿佛有万只蚂蚁在啃噬,只有贴着这个男人才能让她舒服。
陆政霆拉开她的手,如铁一般的大手稳住她的肩膀。
“冷静一点,上墙角待着去,离我远远的。”
他也中招了,用了极强的忍耐力才能让自己不失控。
女孩儿丰满又滚烫的身体贴着他,简直在双重考验他的忍耐力。
沈怀霜嘟着嘴:“不要!我不要离你远远的,我要贴贴!”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她把陆政霆推倒在地上,扑了上去。
用力撕扯陆政霆的黑色背心。
薄薄的背心在她一番蹂躏后变成一团破布,挂在胸前。
然后在他身上又咬又啃。
陆政霆伸手推她,被她打了一巴掌。
就像吃糖的小孩儿眼看糖要被夺走,发怒了。
陆政霆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
掐住沈怀霜的腰,一跃而起。
沈怀霜立即双腿盘在陆政霆身上。
“我好难受,帮帮我……”
陆政霆深深地看着她。
“是你非要的,别后悔。”
“不后悔……”
沈怀霜被扔到大床上。
陆政霆看着她的眼神冒着火光。
如一头刚被释放出来的野兽。
……
一整晚无休无止的疯狂过后。
六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终于安静下来。
清晨,沈怀霜是被疼醒的。
浑身就像被碾压过一样,酸痛无比。
她撑着身体坐起来。
身上虽然疼,却干净清爽,应该是洗过澡了。
想到她昨晚和一个陌生男人睡了,结束后对方还抱她去洗澡。
她尴尬地薅头发。
“醒了?”
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突然响起。
沈怀霜急忙缩进被窝里。
水润晶亮的杏眼看着从浴室冒出来的男人。
他赤裸着上半身,只在腰部裹了一块浴巾。露出结实的一块块儿腹肌,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结实的两只手臂上全是腱子肉,跟她大腿差不多粗,一看就很有力气。
还有那一双大掌……
她脑子里不自觉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
那两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她的两条细腿;画面一转,又掐住她的腰;再一转,拽住她的胳膊……
陆政霆见她盯着他看,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转身去了外面。
两分钟后回来,已经换上了西装。
穿上西装的男人又是另一番味道。不过他只穿了一件西装外套,还能看见鼓鼓的胸肌。
满满的荷尔蒙气息,对女人就是致命的吸引。
沈怀霜不敢看了,羞得拉起被子蒙住脸。
陆政霆道:“你现在后悔也没用,是你缠着我不放……”
沈怀霜露出一颗脑袋,“我没有后悔。”
她虽然被下药了,但昨晚的一切她都记得。
是她死皮赖脸缠着人家不放。
中间对方提出要去医院,她哭着不去。
她撕扯人家衣服的猴急样子。
还有后面的细节,滚烫的汗珠,细碎的呻吟……
越想,脸蛋儿越红。
陆政霆看了她一会儿,把一张卡片放到床头柜上。
“我还有事,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名字和联系方式,你有事可以打我电话。”
“我给你叫了早餐,在外面的桌子上,你吃了再走。如果……太累,就继续在这里休息。”
沈怀霜迷糊地点头。
陆政霆很快离开房间,沈怀霜松了一口气。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名片看了看。
陆政霆……
她只是看了一眼就放了回去。
侧头,看见她的衣服被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不远处的椅子上。
没想到那个陆政霆还挺细心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陆政霆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一时又想不起来,索性不想了。
穿好衣服,她来到外面吃早餐。
早餐是酒店提供的,很好吃。
吃饱后,她感觉体力恢复了些,不过身上还是很痛,特别是某个地方。
她找到自己的包,掏出手机。
打开来,里面有几十个未接电话,全是她爸沈东的。
她有些害怕地把电话拨过去。
手机里立即传来沈东的咆哮。
“沈怀霜,你昨晚跟哪个男人在酒店鬼混?我沈东怎么会有你这种丢人现眼的女儿,当初就应该掐死你。我真是后悔把你养大!你给我赶快滚回来!”
“爸爸,你怎么知道我跟人开房?”
“你以为你做的丑事没人知道?混账东西,你把我老脸都丢光了。”
沈怀霜解释:“爸爸,我昨晚被人下药了。”
“放屁!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就给自己找借口。不知检点,跟你妈一个臭德性!”
沈怀霜心脏一阵阵抽疼。
她受了委屈,她的爸爸不但不关心她,还骂她不知检点。
“爸爸,是真的……”
“别废话,赶快滚回来!别让我亲自去抓你。”
沈东啪一声挂了电话。
沈怀霜伤心地缩在沙发上哭泣。
良久后,她擦干眼泪,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扫了一眼那张卡片,她没有拿。
不过是一夜情。
以后没必要再联系。
来到酒店前台,她找工作人员要昨晚宴会厅的监控。
得知宴会厅的监控昨晚坏了,现在还在维修。
她心里沉下去。
没有监控,就不能把害她的人绳之以法。
“那三十六层走廊的监控有没有?”
前台:“抱歉,女士,昨晚三十六层走廊的监控也坏了。”
事情不可能这么巧合。
沈怀霜心里清楚,这是算计她的人抹去了证据。
她好恨。
捏紧手指,脸上一片冰凉。
失落地走出酒店,她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地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她才招手叫了一辆车回沈家。
她知道回去即将要面对的是一副什么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