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服务员就用托盘抬进两瓶,叫什么奥贝利亚的红酒?
名有些长,我也记不清了
梅姐把红酒倒在醒酒器里边说道,这红酒是我最喜欢的,它有一股樱桃和草莓味,喝着喝着还有其它味道,反正就是味道有点怪,让人着迷。
我说我不懂,我只喜欢白酒的清爽干烈,那葡萄酒我也喝过,那股涩味没法接受。
梅姐说多喝两次就习惯了,我想了想说〞也是的,就像第一回喝啤酒,感觉就像喝马尿一样〞,当然,其实我们这样说的人都没有喝过马尿。
柱子在旁边插不上话,硬挤上来说,〞二郎,你梅姐给你安排,待会儿,你要热情一点,不要那样冷淡,就跟个出家人似的”。
柱子这么说,我尴尬的看着梅姐笑笑,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知道过了多久,三个打扮的妖艳的女孩走进包房。听见有人进来,梅姐站起来去迎,说到玉荣,怎么才来?
看到玉荣后面跟着两个不太熟悉的女孩,声音顿了顿。
赶紧进来,我们都喝上了。
另外两个美女毫不客气的就走进来,自顾自的提起红酒瓶。
玉荣一进来就,跟大家碰杯,一看就是经常出来玩的。
可能是玉荣多带了两个女孩来的原因,梅姐也不好说别的。
没有过多的话,就是不停的敬酒,不停的喝……
可能是喝多了,感觉他们唱的歌都是一个味道,鬼哭狼嚎的。
唱到12点多的时候,梅姐问,你是不是想去蹦迪?
玉容会心一笑,说可以,那就走吧。
另外两个女孩也高高兴兴的跟在后面。
刚才明明喝了那么多酒,她们怎么都没有晃荡的感觉?
我和柱子走在后面,看着几个风摆杨柳的女孩,不知道要如何形容,谈不上喜不喜欢,就是感觉自己的兽性被一点一点的勾起。
真的是红尘乱我心
这种时候最能让自己体会那种醉生梦死后清醒的感觉,就是想要用余生所有的时光去疯狂,把所有没有做过想做的事做一遍。
虽然我什么都没做,但就是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最勾魂,其实当你把她们拥在怀抱,狠狠蹂躏过后,就没有这种期待的感觉。
就像是初恋,为什么初恋让人那么难忘,就是那种没有得到,又爱又怕的感觉,让人百爪挠心。
说这么多,反正是我自己的想法,也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
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贪官能包养那么多情妇,这可怕的欲望啊
我们要去的迪厅,离我们唱K的地方其实也不远,但是现在的人懒惯了,几步路也不想走。
梅姐在路边拦了一辆的士,老司机说超员了,他最多拉四个。交代玉荣去王子迪厅,我们再打一辆,随后就到。
我们到的时候,玉荣还站在门口等着我们,另两个已经进去了。
我们和玉荣一起去进入了迪厅。
这是我第一次见迪厅,当我把门口的厚厚的阻音帘掀起的时候音,一阵夹杂着震耳欲聋的声音扑面而来,喊叫声划船声碰杯声都被这里的超大音箱掩盖着,混杂着。
一阵阵热浪翻滚着,混合着人们的汗味,脚臭味,酒精味,还有男男女女的荷尔蒙的骚味。
进了门,我感觉我的脑袋都大了。
梅姐,本来打算去弄个包间的,但柱子说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图热闹,包间里没什么意思。
梅姐醉眼迷离的看着柱子,说道你说了算。
我们在大厅吵闹的气氛中,不停的摇摆晃动,也不知道又喝了多少酒。
只见氛围组时不时的抬着牌子走来走去,也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狗屁。
什么什么少家里有矿,尽都是些牛逼哄哄的。
其实在这些地方显摆的真没有几个是真的钱人。
花半个月的工资,在这些不认识的面前装叉没什么用。
我除了头晕,就感觉吵得慌,我没等他们就出来门口透透气。
长时间的独居生活,让我的性格特别讨厌这种吵闹的环境。让我莫名的冲动,想杀人。
我在门口吹了好一会儿凉风,柱子他们才陆陆续续的走出王子迪吧。
这个时候梅姐把嘴凑在我的耳朵边,说道二郎,你想不想跟玉荣去睡觉?
听到梅姐这样说,我没有过多的惊吓,只是毫无兴趣的摇摇头说,不想。
梅姐,听我这么说,调侃的说道你不会是不行吧?柱子跟我老说你不近女色,跟个出家人似的。
我转过头白了柱子一眼,心想这货什么时候也变成长舌妇了。
玉荣看我的眼神有些迷离,她晃荡着走近,对我说,〞你难道看不上我吗〞?
我礼貌性的笑笑对她说,〞我不是看不上你,只是不习惯。你们都市人的这种节奏”。
玉荣听我这么说,轻笑道都什么年代了,真是土包子。
本来还无所谓的,听她这样说,特别让人生气的是她那浪荡勾引又嫌弃的眼神。
我转头喊道柱子,你还跟不跟我去宾馆睡觉?
本来我是想拉着柱子走的,可是柱子顾着跟梅姐说话,竟没有听到我叫他。
刚刚还在用眼神勾引而且挑衅的玉荣说,〞喂,你不会是喜欢男的吧\"?
听到这里,我见柱子也不吭声,就跟梅姐随便招呼一声,打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