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迎轻松一躲便躲开了。
她冷冷一笑,继续和木永年保持了几步距离,“木永年,原来你不仅卑鄙无耻,你还没有三观!你简直是无药可救!”
“随你怎么说,反正你今晚得是我的。婉迎,认命吧!我会轻点的!”
木永年说完,又朝木婉迎扑了过去。
他非但没有因为木婉迎之前的成功躲避而恼怒,反而变得越加兴奋。
只是他低估了木婉迎的轻盈,也低估了木婉迎的力量。
这一次木婉迎没有躲,而是在木永年靠近自己的时候从容不迫地抬起一脚,直接将木永年踹翻在地,旋即用脚踩在木永年的胸膛,轻轻松松就将木永年压制的起不来,连喘息都有些困难。
“你!”
木永年大为震惊。
他很是不解地问:“你不是中了药吗?你为什么还能反抗?你、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力气了?”
“你这样无药可救的人还不配知道。”
木婉迎的脚更加用力,差点将地上的木永年踩的吐血。
她却再也无法横生怜悯之心,冷冷地警告木永年。
“但是木永年,你给我听好了,我木婉迎不是你可以随便算计的。今晚看在外婆的面子上,我不跟你算账。但你要是再敢有下次,我不仅会让你丢了工作,还会让你身败名裂!”
说着,木婉迎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木永年没见过的手机。
在木永年震惊的眼神中,木婉迎将今晚的录音简略地播给木永年听了一遍,随后将手机稳稳地收回兜里,狠狠地踹了木永年几脚后从容地离开了。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木永年不可置信地躺在地上摇头。
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他苦苦筹谋这么久的大计,就这样完了?
完了!
木永年无法接受。
爬起身就想去追,可是爬起来的那一刻却觉得眼前一花,脑子有些晃,下身某处更是突然控制不住了。
木永年大叫不好。
为了能为今晚的自己助兴,也为了不引起木婉迎的怀疑,给木婉迎下药时他在自己的酒杯里也一起下了药。
没成想事还没办,人却跑了。
木永年立即用衣服围住了腰,跌跌撞撞想要去把木婉迎追回来,却在拉开酒店房门的一瞬间被一阵浓郁的脂粉香呛的打起了喷嚏。
“哟!这么欢迎我们呢?”
一道娇俏的笑声迎面而来。
木永年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乌泱泱十来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扭着腰肢齐刷刷挤进了房间。
木永年才刚问了一句‘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
那十几个女人便咯咯笑地将木永年生抬了起来。
“哟!装什么糊涂?都是出来混的,还立什么牌坊?赶紧办事吧,姐妹们时间紧,可没有功夫耽搁。”
仍是那个女人带头说话。
随着她一声哨响,大家一起用力,将药效发作的木永年抬到了大床上,很快就有靡靡之音从那屋里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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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迎出房门的时候,守在不远处、恨不能冲进去废了木永年的陆林风终于舒出一口恶气。
他像等了几百年似的,一把将木婉迎搂进了自己怀里,“怎么才出来?没事吧?那个畜生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就他?能把我怎么样?”
木婉迎并不像在雪山时见到陆林风时那样激动。
因为她从来就不觉得木永年能伤害到自己,也根本没有感觉到害怕。
她在陆林风的怀抱里轻轻地拍了拍陆林风的后背,“好了,放心吧!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
话虽如此,陆林风还是紧紧地搂着木婉迎不放手。
如果不是木婉迎拦着不让他出面,木永年得死。
饶是如此,木永年也不会好过。
那屋里传出来的声音已经揭示了一切。
木婉迎在他怀里叹了一声。
“好了,走吧。林风,我、我有些难受,那药我虽然刻意回避了,但还是沾到了一些,回家。”
“好。”
陆林风应了一声,二话不说就松开了木婉迎,搂着木婉迎护送上车、带回家里。
房门一关,已经彻底克制不住自己的木婉迎立即将陆林风抵在门上,“林风,你找的那些女人我看见了,靠不靠谱?不会玩出人命吧?”
木婉迎还没有傻到会认为那些女人是木永年自己找的,也不会傻到认为那些女人是自己没事干找过去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陆林风。
在房间外等着她的陆林风。
“不会。我做事有分寸的。”
陆林风低低一声,鼻间全是她身上的馨香味,也有些心猿意马。
他的长臂稳稳搂着木婉迎绵软的腰肢,性感的喉结轻轻滚动几下,主动吻向妻子娇软的红唇。
木婉迎很是配合。
小手立即攀上了陆林风的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结束,木婉迎终于好受了些,她问搂着自己的男人,“你让她们做些什么?别玩太大了,林风,羞辱羞辱那个浑蛋就好。
在房间里的时候我全程录了音,他的嘴脸、他的所作所为都在录音里记着,他有把柄在我手里,不敢再对我怎么样的。”
“好。都听你的。”
陆林风柔声应着。
却没打算放过木永年。
更没打算仅仅只是羞辱羞辱木永年就算了。
敢对他的婉迎动那样肮脏的心思、下那样肮脏的药物。
他要是不给点教训、让那浑蛋好好长个教训,一旦传出去,以后是个阿猫阿狗都能爬到他的婉迎头上拉屎了。
所以事实上在娄凯问他想怎么着的时候,木永年的结局已经定了。
死肯定不会。
但也别想好好地活着。
起码在做男人这一块,以后那个混账就别再奢望了。
今晚将会是那个混账东西此生最后的狂欢。
木婉迎终于放心下来,小手徐徐抬起,落在陆林风的喉结上,轻轻捻了几下,便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陆林风浑身一颤,贴在木婉迎的耳畔轻声呢喃,“婉迎……”
“那个东西家里有吗?”木婉迎松口的时候含糊不清地问,很快朱唇又贴上了陆林风诱人的喉结。
陆林风闷哼一声,也已经无法克制自己,薄唇贴着木婉迎的侧脸不解地问:“什么?”
“那个、那个……就是……”木婉迎忙里偷闲,实际上行动远比声音更大胆,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那三个字,便转了个弯对男人说,“我还想闯一闯事业,暂时不想生孩子。你……你还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