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昏黄的灯光下,陈鸿面色冷峻,指尖轻叩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仿佛敲击着战鼓,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降临。
“赤练,陈枫最近有什么动静?”陈鸿沉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禀告阁主,陈枫最近动作频繁,暗中接触了不少陈家的旧部,似乎在拉拢势力。”赤练单膝跪地,恭敬地汇报着。
“哼,他倒是打的好算盘,以为拉拢几个人就能掌控陈家了吗?”陈鸿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芒,“那些老狐狸,一个个都是人精,岂会轻易被他利用?”
“阁主所言极是,只是……”赤练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说!”陈鸿语气凌厉,不容许丝毫的犹豫。
“只是,属下发现,陈枫似乎掌握了您的一些秘密,他以此为筹码,威胁利诱那些旧部,不少人已经开始动摇。”赤练咬牙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懑。
“什么秘密?”陈鸿眉头微皱,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具体是什么秘密,属下暂时还没有查清,但可以肯定的是,与您当年入狱一事有关。”赤练如实回答道。
“当年之事……”陈鸿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抹痛苦之色,当年他为了保护家族,毅然决然地顶罪入狱,却不想因此成为了家族的弃子,甚至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相信他。
“看来,有些事情,是时候做个了断了。”陈鸿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决然之色。
“赤练,你继续密切关注陈枫的动向,有任何情况,立即向我汇报。”陈鸿沉声吩咐道。
“是!”赤练领命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陈鸿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当年的种种画面。
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繁华的都市夜景,心中却一片冰冷。
没过多久,赤练便查到所有。
“阁主,您真的要将那些消息散播出去吗?”赤练眉头紧锁,担忧地问道。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挺拔,却掩盖不住语气中的焦虑。
陈鸿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怎么,担心我会中了他的圈套?”
“属下不敢。”赤练单膝跪地,语气恭敬,但眉宇间的担忧却丝毫不减,“只是,陈枫诡计多端,不得不防。”
“放心,我比你更了解他。”陈鸿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以为这样就能击垮我,未免太小瞧我了。”
“那您的意思是……”赤练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疑惑。
“将计就计。”陈鸿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让他亲眼看看,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深渊的。”
……
江陵城,一家豪华酒店的总统套房内。
陈枫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手中端着一杯红酒,轻轻地摇晃着,猩红的液体在灯光下散发着妖异的光芒,映照着他那张阴鸷的脸庞。
“怎么样,那些老家伙怎么说?”陈枫头也不抬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
“回少爷,那些人已经开始动摇了。”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恭敬地站在一旁,语气中带着一丝谄媚,“他们都相信了您的话,认为陈鸿已经走投无路,迟早会乖乖地向您求饶。”
“哼,一群墙头草,不足为虑。”陈枫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不屑,“只要他们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亏待他们,但如果……”
他故意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如果他们敢背叛我,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是,是,少爷教训的是。”尖嘴猴腮的男子吓得浑身一颤,连忙点头哈腰地应道。
“对了,陈鸿那边有什么动静?”陈枫放下酒杯,漫不经心地问道。
“回少爷,自从您放出那些消息之后,陈鸿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没有露过面。”尖嘴猴腮的男子小心翼翼地回答道,“看样子,他应该是被吓破了胆,不敢出来了。”
“哼,我还以为他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陈枫得意地笑了笑,眼中充满了轻蔑,“传令下去,继续给我施压,我要让他在绝望中彻底崩溃!”
“是!”尖嘴猴腮的男子领命而去,脸上带着一丝阴险的笑容。
……
与此同时,陈鸿正坐在书房里,仔细地翻阅着手中的资料。这些资料都是他这些天来收集到的,记录着陈枫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
“陈枫,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真的天衣无缝吗?”陈鸿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寒芒,“我一定会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放下手中的资料,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是我,计划可以开始了……”
江陵城,一家高档餐厅的包厢内,气氛压抑得仿佛凝固。
“陈总,您看这……”一位身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将一份文件推向坐在他对面的陈枫。
陈枫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文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怎么,怕了?当初是谁信誓旦旦地说要跟着我干一番大事的?”
“这……”中年男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我听说,最近市面上出现了一些对我不利的传闻?”陈枫放下文件,目光如刀锋般扫向中年男人。
“这……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陈总您千万别放在心上。”中年男人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不敢与陈枫对视。
“捕风捉影?”陈枫冷笑一声,“我看是有人故意为之吧?怎么,你们是不是觉得陈鸿要回来了,我又要被他踩在脚下了?”
“不……不敢!”中年男人吓得浑身一颤,连忙否认。
“哼,最好是这样。”陈枫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别忘了,是谁给了你们现在的地位和财富。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吃里扒外,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是,是,陈总教训的是。”中年男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