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不要听她嘴说什么,而是要看她具体在做什么。
比如江河勾住张惠外裤向下拽的时候。
张惠推着江河的脑袋,连声说着不要。
但是那腰,却又十分自然地微微抬起。
然后又紧并着双腿,说着不要不要,但是最后的解释却是没洗呢。
反正不管江河干啥,她都说不要,但是那不经意间的动作,却又女人味儿十足。
江河是被张惠推醒的。
只是一睁眼睛,天还没亮呢。
“大嫂姐,这么早叫我干啥呀!”
江河说着,顺势把张惠搂到了怀里。
张惠一边推着江河一边说:“你快走吧,天亮了让人看到,不好!”
被人家往外撵,江河非但不生气,反倒是格外开心。
在外头扯犊子又不想影响生活,最喜欢的就是张惠这种,她比你怕被人发现,肯定要藏得严严实实的。
江河翻身把张惠压在身下,一边在亲一边把手又探进了她的线衣里。
“别,唔,别,你,走!”
“我快马加鞭,一下是一下,也不差这十分八分的!”
男人为这了这种事情,什么瞎话都能编得出来。
男人为了躲这种事情,什么瞎话都能编得出来。
江河最后起身的时候,天都亮了个屁的。
张惠一边埋怨江河,一边先起身。
她一夜没睡,内心格外纠结忐忑,但是现在红光满面,精神焕发,女人味十足,偏偏又多了几分少女般的感觉。
就是那种有风韵的少女感。
张惠先出了门,四下打探着,趁着外面没人,赶紧招呼江河把他一把推了出去。
现在镇上,已经有卖早餐的了。
除了天暖了,还有政策松了的原因。
这个最主要的因素,就是前阵子,江河和镇长,林业局局长等土皇帝,在刘丽丽的小饭店吃了一顿饭。
那一顿饭后,刘丽丽那个小饭店可以大模大样地开门营业了,除了没挂牌子,跟正常的饭店没啥区别了。
人就是这样,你能干,凭啥我不能干呐。
趁着早上,卖点豆浆、馒头啥的,有点手艺的,炸个麻花大果子,大果子是这边的叫法,在别的地方,叫油条。
还有一些农民进城来,卖一些山野菜啥的,来给自己添巴点零碎的收入。
大兴安岭这地方本来就挺繁华的,现在街面上居然有一种更加繁华的意思了。
江河买了一堆早餐,正算帐呢,雷大军过来买大果子。
“你小子,注意点啊!”
“咋了?”江河一愣。
“还特么咋了,一天天净基巴瞎搞,那些骚了骚了的,搞就搞了,寡妇,小姑娘你搞也行,妈的,人家有夫之妇,你瞎扯什么犊子啊。
我可告诉你啊,去年南边有个案子,也是跟人家媳妇瞎搞,结果让人家男人给逮着,脑袋瓜子都剁下来了。”
江河主打的就是一个死不承认,雷大军气得脸都红了,“我特么亲眼看着你从家人赵明辉家里出来的。
要不是我把那俩出门的邻居给挡住了,你早就被人逮着了。
对了,你到镇上来干什么,牙林来的那俩呢?”
“受了点惊,到镇上来看看,应该没事儿了。”
“没事儿就赶紧回去,别瞎在镇上转悠,那种公子哥万一搞出事情来,看你怎么收场!”
江河急了,“什么叫我怎么收场啊,是你们非得把人塞给我的!”
雷大军的脸顿时变了,笑眯眯地搂着江河的肩膀:“你看看,年纪轻轻的,脾气这么暴呢,就该让女人给你压压火。
我跟你说啊,这种事情你睡觉都得睁只眼睛,先瞄好了退路,还有,天不亮的时候,人少的时候就得赶紧溜,别基巴贪那热被窝转身子!”
雷大军倾囊相授,顿时让江河受益匪浅。
“叔,你这经验,不是一般的丰富啊,翻墙跳窗的,得干了多少回啊!”
“滚特么犊子,我是这种案子办得多了!”
“那我可得好好取点经,对了,昨儿打了只香獐子,肉有点淤血,拿凉水拔一宿也一样,走,咱去拿点!”
“行了行了,我啥也不要,你没事儿赶紧回去吧!”
雷大军摆了摆手,是巴不得江河赶紧把程飞宇搞到村儿里去,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江河回去的时候,张敏正准备做早饭呢。
张敏的脸色也很好看,红润润的,瞅这样昨晚上她跟春雨一块睡觉,也没老实。
“大嫂,别做了,有现成的!”
张敏没说话,而是俏脸瞬间阴沉了起来,一把揪住江河把他拽到了屋外,压着嗓子恶狠狠地说:“你是不是跟我姐……”
“没有,大嫂姐害怕,我在那陪她,啥也没干!”
江河说得斩钉截铁,掷地有声,情真意切,就冲这语气,谁要怀疑他都是没良心。
张敏却一脸怀疑地打量着江河,还悄悄地抽着鼻子。
江河暗道一声不好,要是被她闻出来可就坏了。
于是,江河伸手抓住了张敏的手说:“大嫂,哪来那么麻烦啊,你要是不信,上手一试不就知道了嘛!
我昨晚上但凡没老实,肯定蔫头搭拉脑袋啦!”
“哼,将我是不是,就欺负我不敢是不是!”
张敏说着,突然一伸手。
江河嘶地倒抽了一口冷气,暗叫一声不好,她居然没有被自己唬住。
不过,江河马上又放下心来。
对呀,自己现在可是二十岁的大小伙子啊。
知道啥叫二十岁吗?
那就是全方位的精力旺盛,一天到晚恨不能每时每刻都把精力冒出来。
平时走路的时候,一只手还得插着兜按着点,免得当众支愣太坷碜。
张敏脸上的阴沉渐去,然后哼了一声:“算你老实!”
张敏要收手,江河却不让了。
什么时候动手你说了算,什么时候松手,可就由不得你啦。
江河眯着眼睛,一只手还搂着张敏的腰身,时不时地嘶上一声。
同时,在心里也暗自琢磨着,张敏按理来说,不该这么没见识吧。
江河忍不住搂紧了张敏,小声地说:“大嫂,这种事儿,你,你经历得挺多吧!”
张敏白了江河一眼,然后悄悄地叹了一口气,一年就那么一两回,有什么好说的。
她跟刘二结婚的时候,刘二已经消耗得跟人到中年了一样。
以至于他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才能维持得住。
江河还要得寸进尺,手都伸到了张敏的衣服里头,屋里传来刘二和程飞宇说话的声音。
张敏赶紧松手后退,跑去安排早餐。
只不过她还悄悄地闻了闻自己的手,然后又深闻了好几下。
一抬头,就看到江河呲着牙笑着看着她。
“大嫂,你哪用得着闻自己的手啊,你想尝都没问题啊。”
“滚!”
张敏恼羞成怒,骂了江河一句,还抬起大长腿踹了她一脚,然后跑去洗手了。
江河进屋,刘二和程飞宇已经起来了,昨天吓得够呛,叫了魂儿之后,又睡了一夜,居然完全好了,看不出来受惊的样子。
刘二打着哈欠问道:“咋了,把你嫂子还整急眼了呢?”
江河说:“我要跟大嫂扯犊子,她不干!”
“去你妈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大嫂那人,跟我都不翻面,还能跟你扯犊子?”
春雨欲言又止,虽然我只是用手了,可在被窝里的时候,不是这样的话,她自己主动翻过来调过去的呢。
春雨在这事儿上,可一点都不虎,硬是咬着牙,把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吃饱喝足,两人也没事儿了,再看三条狗,活蹦乱跳的,这是也没啥事儿了。
把人和狗往挎斗子上一塞,回村儿。
程飞宇感觉自己又行了,坐在挎斗子上,意气风发地挥着手:“走,咱接着打老虎去,那虎不打死,我心里不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