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身子到底如何了?不许再瞒着我!”
萧墨尘脸红了红,“之前是两种毒同时存在,只不过多年调理,毒性减弱了不少。前段时间苏暖给我调理了一番,那个,那个给治好了。另外一种现在还不清楚,不过也是许久没有发作了。”
萧老夫人神色微动,随后又皱了皱眉,“你自个的身子最有数,有些事也别总是一个人闷着,该跟苏暖说的也要说一下,别让她自个瞎琢磨。”
萧墨尘点了点头,“就是,那臭丫头一天到晚的就知道瞎琢磨,孙儿就知道祖母还是向着我的。”
“你别胡说,我是怕她胡思乱想,跟着你操心!”
“!”萧墨尘只觉得当头一盆凉水浇了下来,自己还是太年轻,沉不住气,高兴的太早了啊。
萧老夫人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处置吴燕?虽然现在她影响不了你的生死,但到底还是有隐患,若是那吴大年还留了什么后手就麻烦了。”
萧墨尘说道:“我对她自有安排,只是眼下还没落实,等安顿好了,我再跟祖母细说吧。”
萧老夫人点了点头,也没有继续追问,两人又话了会家常,这才放了萧墨尘离开。
萧墨尘回到院子,一进门看到的就是一幅美人垂泪的画面。不禁皱了眉头,心中有些不明白。
这苏暖并不是个爱哭爱闹的人,若是真性子柔弱爱掉泪,那打从进门到现在,早该哭瞎了才是。毕竟从自己那刁蛮的母亲,到糟心的表妹,还有没用的自己,再加上一堆的闹心事,样样都没让她顺心。
可那会子可没见苏暖落一滴泪,甚至饭量还大增,就连个头这段时间似乎都长了长,毕竟心宽体胖嘛。
那现在又出这副样子是做什么?想着心里不禁一跳,难不成是因为担心自己的身子。
但随即又自嘲的笑了笑,那人什么德行自己还不知道吗?狼心狗肺的,能将自己不行的病治好,难不成对于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心里没数吗。
站在苏暖身后的白芷一扭头,看到站在门口的萧墨尘,赶紧喊道:“世子爷您回来了。”
苏暖听到白芷的话也扭头瞅了萧墨尘一眼,随即又将头扭了回去。
萧墨尘抖了抖衣服,俗话说得好,男儿膝下有黄金,怎能轻易向一个小女子屈服,但眼下看来,是时候将他的膝盖变现了。
“你在哭什么?”萧墨尘走到苏暖跟前,板着脸问道,接着抽了抽鼻子,“我怎么闻着有一股生姜味?”
白芷顿时将头低了下去。
苏暖噘着嘴,“我哭也碍着你的事了?不想看可以不看啊。”
萧墨尘抽了抽嘴角,对着白芷摆了摆手,示意她先下去,“你先下去吧。”
看着白芷一步三回头的往门外走,萧墨尘没好气的说道:“我只是与你主子有些话要说,你瞎操什么心?”
等到白芷将门关上后,屋里气氛有些诡异,安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的到。
萧墨尘盯着苏暖,也不说话,苏暖气不过,抬头瞪了回去,眼睛瞪得比萧墨尘更大更亮。
最后还是萧墨尘忍不住清了清嗓子主动开口说话,“那个,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解释的?”
苏暖撇了撇嘴,“世子爷想让我解释什么?”
萧墨尘:“比如说你找下家的事情?”
苏暖冷笑了一声,“此事世子爷不是比我更清楚吗?还用得着我来废话。”
被苏暖一番嘲讽,萧墨尘面上有些挂不住,“你这女人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来还是我太惯着你了,这才让你对我颐指气使,冷嘲热讽的。”
“就这你这行事风格,若是放在别的人家,别说让你作威作福了,一天不打你八遍我都跟你姓!”
苏暖:“我可没有你这种好大儿。”
“!”萧墨尘干脆当做没听到苏暖的话,接着说道:“但这是我荣国公府,自然是由我说的算,关上门的时候,你放肆也就放肆吧,但在外边好歹也装一下,总得给我留点脸面啊。”
苏暖一听,忍不住瞅了萧墨尘一眼。
萧墨尘的俊脸忽的凑了过来,“怎么,你还不服?别逼我开口求你。”
“噗呲~”苏暖没忍住笑了出来,“夫君的意思是你只要面子,不要里子?”
萧墨尘剜了苏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这人还真是现实,说你爱听的称呼都变了,立马从世子爷改成夫君了?若是可以的话,我自然是想里子面子两把爪。”
苏暖看着眼前的俊脸,伸手环住萧墨尘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嫁给了你,自然是要以你为主。若是可以,我定然是面子里子都会给足你。”
美色当前,萧墨尘也没昏了头,苏暖话中的意思他当然听得出来,既然有若是可以,那也定然有不可以的时候,到那会,她还会管他有没有面子里子?
想着转头轻啄了苏暖一下,“我倒要尝尝,你这嘴是不是抹了蜜了,怎的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苏暖化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情到浓处,萧墨尘轻叹一声,“以后不要往眼睛上抹姜汁了,你也不怕给自己眼睛弄伤了。”
苏暖不禁身子一僵,老脸一红,随即又加倍折腾起萧墨尘来。
这一折腾便到了第二天早晨,苏暖醒来的时候,萧墨尘已经穿好衣物在等她了。
看到苏暖起身,萧墨尘轻声疏导:“起来洗漱吧,我白芷把饭菜送过来。”
经过昨日两人语言和肢体上的交流,似乎两人的气氛都和谐了不少。
“喏,这个是你爱吃的贵妃鸡,多吃点。”萧墨尘把盘子往苏暖跟前挪了挪。
苏暖柔柔的说道:“夫君真好,我最爱夫君了。”
萧墨尘笑着说道:“既然你最爱我,那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私房钱藏在哪里了?”
这犀利的提问让苏暖顿时觉得桌子上的饭菜不香了,眼前的人也不俊俏了,甚至还有些可恶,刚刚将自己的身子吃干抹净,这会子又想将她的钱包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