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动了我们,也会惹来一身麻烦!
李纲怒极反笑:“白时中,到了此刻,你还如此执迷不悟!
你们通敌叛国,截留奏折,刺杀朝廷要犯,桩桩罪行天理难容!
你怕是不知道,你的那些党羽已经全被关进大牢了吧?”
白时中喃喃自语道:“不可能,陛下不可能将我们所有人都关进大牢。
陛下不敢这么做,朝中那么多官员,若都下了大牢,这政务谁来处理?”
李纲冷笑一声,说道:“白时中,你当真是执迷不悟!
你以为陛下会忌惮这些?
你们这些议和派官员暗中的所作所为,陛下皆一清二楚。
你们的那些党羽罢朝逼宫之时,陛下之所以未立刻动手,是为了等你们这两条大鱼自行落入网中。”
赵鼎对着皇宫的方向拱了拱手,接着说道:“陛下圣明,早就洞悉了尔等的阴谋诡计。
陛下一直耐心等待时机,搜集证据,就是要将你们一网打尽,让你们无所遁形。
现今证据确凿,你们休想逃脱罪责!”
这时,陈东也开口说道:“陛下心怀天下,致力于大宋的长治久安,为黎民百姓谋福祉。
岂会被你们这群宵小之辈胁迫?
陛下雄才大略,即便将你们这群奸佞之臣全部拿下,自会有忠臣良将挺身而出,为朝廷效力,为政务操劳。
白时中,你莫不是以为陛下罢免你只是为了提拔李大人?”
白时中疑惑地问:“你……你想说什么?
难道陛下不是为了提拔李纲?”
李纲笑了笑,说道:“还是我来讲吧。
陛下罢免你的太宰之位,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
你被罢官在家后,定会认为陛下不再关注于你。
于是,你便与徐秉哲密谋,派遣死士前往开封府大牢,意图刺杀刘豫。
你还将计划写在信中,让你的亲信阿福交到开封府城南邓记肉铺掌柜的手中。
我说得对吗?白太宰?”
白时中咬牙切齿地骂道:“阿福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绝不饶他。”
李纲冷笑一声,“吃里扒外?白时中,你想错了。
你现在恐怕还不知道,你的亲信阿福其实早已是李公公手下的人了。”
白时中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陈东冷笑道:“白时中,你平日里是如何对待你的亲信的,你难道不清楚吗?
你自私自利,只想着自己的利益,对身边之人毫无真心,他们又怎会对你忠心耿耿?
如今落得这般下场,皆是你咎由自取。”
白时中颓然地低下头,沉默不语。
李纲看着他这副模样,继续说道:“白时中,你与徐秉哲等人通敌叛国、截留奏折、刺杀要犯,犯下如此重罪,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
白时中微微颤抖着,依旧一言不发。
徐秉哲也已经面如死灰,不再有任何挣扎的念头。
李纲看了两人一眼,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冷哼一声:“将他们带下去,严加看管,等候陛下的发落!”
差役立刻上前将白时中和徐秉哲拖了下去。
刘豫也暂时关押在大理寺大牢里。
李纲、赵鼎和陈东三人对视一眼,李纲微微皱眉,沉声道:“接下来,该好好审审白时中与徐秉哲的党羽了。
这些人平日里为非作歹,如今定要让他们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赵鼎点头赞同:“没错,这些人有的买官卖官、拉帮结派。
有的搜刮民脂民膏,有的贪墨受贿。
还有的陷害同僚,必须严惩不贷。”
陈东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尤其是秦桧的夫人,竟煽动议和派官员罢朝逼宫,更是罪不可赦。”
不多时,那些议和派党羽被一一带到大理寺大堂。
大堂之上,烛火通明,气氛却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第一个被带上来的是一位体态臃肿的官员,名叫朱常(注:这章出现朱常与吴仁幸是剧情需要编的名字,并非历史人物)。
朱常被押着跪在堂上,便抬起头,斜着眼睛看向李纲等人,丝毫没有惧意。
李纲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朱常,你可知罪?”
朱常却不慌不忙地说道:“大人,下官不知何罪之有啊。”
李纲怒目而视,厉声斥责道:“你巴结白时中,为其卖官敛财,又拉帮结派,竟然还敢说不知罪?”
朱常嘴角上扬,狡辩道:“大人,这纯属子虚乌有。
下官为官兢兢业业,那些都是他人的诬陷。”
赵鼎冷哼一声:“证据确凿,岂容你抵赖!”
朱常却依旧振振有词:“大人,这所谓的证据,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捏造,想要陷害下官。”
陈东忍不住说道:“你这无耻之徒,到了此刻还在巧舌如簧!”
朱常却不为所动,继续为自己辩解。
李纲没跟朱常多费口舌,直接将暗卫查到的证据丢在他面前。
朱常看到面前的证据,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但很快又强装镇定:“大人,这……这定是有人伪造,想要加害于我。”
李纲怒喝:“到了此时,你还不知悔改!
这些证据详细记录了你卖官的时间、地点以及买官的人,你还如何狡辩?”
朱常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却仍嘴硬道:“大人,下官真的是被冤枉的,定是有人要置我于死地。”
赵鼎说道:“朱常,你以为你的抵赖能逃脱罪责?你所做的恶事,天理难容!”
陈东也说道:“你不要再心存侥幸,老实交代,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朱常身体微微颤抖,却还是不肯认罪:“大人,下官……下官真的是无辜的。”
李纲站起身来,走到朱常面前,厉声道:“朱常,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查不出来?
买官的那些人中,已经有人招供,你若再不认罪,等待你的将是更严厉的惩罚!”
朱常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瘫倒在地:“大人,我……我说,我全说。”
于是,朱常开始交代他的罪行。
接着,又一位瘦高个的官员被带了上来,此人名叫吴仁幸。
还未等李纲发问,他便抢先哭诉起来:“大人啊,下官冤枉啊,下官只是奉命行事,并非主谋啊。”
李纲怒喝道:“奉命行事?你搜刮民脂民膏,致使百姓怨声载道,还敢说冤枉?”
吴仁幸抹了一把眼泪,说道:“大人,这都是上头的意思,下官也是身不由己啊。”
赵鼎说道:“身为官员,当为百姓谋福祉,你却如此推脱责任,罪加一等!”
吴仁幸却死咬着不放:“大人,下官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实在是无奈之举啊。”
就这样,一个又一个的官员被提审,他们却是百般抵赖。
李纲面色阴沉,心中怒火更盛,直接把证据扔在他们面前。
这些官员看到确凿的证据,都不敢再胡言乱语,纷纷低头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