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宁雨看见陈凡上来就脱她衣服,又急又无力,道:“陈凡,你别这样,妈待会就回来,看见了怎么办?”
陈凡说道:“看见就看见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赵宁雨真是羞愤欲死,这叫什么话?
难道真的是三年了,把他憋慌了,一下子爆发了?
“嘶~嘶~”
忽然,陈凡回头看向租房唯一的窗户,母亲沈玉双站在门口朝他递一瓶药油。
陈凡急忙走过去,本想问沈玉双干嘛不进屋?
沈玉双低声道:“儿子,记得射里面。”
陈凡愣道:“什么射里面?这是内服喷雾吗?”
沈玉双气得直跺脚,哼道:“你这娃儿怎么这么笨?不射里面怎么怀上?”
陈凡听明白了,沈玉双提示陈凡趁机睡了赵宁雨啊。
她又说道:“妈两小时后再回来。窗记得关上,门锁上,虽然隔音不好,但这个点邻居都不在家,好时机。”
陈凡关上窗户,拉上窗帘,要脱媳妇衣服,可不能让路过的人给看去了。
床边衣服被扒了一半的赵宁雨,看见屋内光线一黯,内心越发的紧张了。
不干那事儿,关窗作甚?
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然说是两夫妻,但他们这对夫妻的关系可有够特别的。
赵宁雨倒是是没什么洁癖,但这租房实在太旧,尽管沈玉双平常都有收拾,床褥还算干净,可这么薄的墙壁,隔音效果不好。
她知道陈凡一定会强来了,因为前天晚上他用强失败了。
越想赵宁雨脸颊越红,她的第一次要交代在这了?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陈凡解开了赵宁雨的内衣扣子,衣衫褪尽,真正玉体之美跃入眼帘。
陈凡看赵宁雨害怕和紧张的小动作,身子还在颤抖。
陈凡内心就很失望,道:“别多想,我只是着急帮你治疗后背的瘀伤,这种问题越早治疗越好,不然要疼上好一阵子。”
“啊!”赵宁雨突然感觉后背一凉,是冰块在冷却,吓了她一跳。
“傻子儿子,别那么用力,疼你媳妇一点。”忽然,房间的墙壁外传来沈玉双的训斥:“先摸摸亲亲,再下手。”
“……”这话说得,两人都尴尬不已。
赵宁雨更是双手紧抱,头都不敢抬起来了,这误会大发了,婆婆在趴着墙边偷听呢。
可是,她的背后,陈凡面无表情的在给她冰敷。
陈凡冰敷后,拿出银针在后背的神道、灵台、心俞等穴下针,极大限制了毛细血管出血,并且缓解了肌肉疼痛。
赵宁雨只是抱着胸,低着头,后背一片赤凉,内心很乱,她不知道陈凡什么时候会扑上来。
施针之后,陈凡开始抚摸通经活络的药油,能加速淤血散溢。
陈凡看着赵宁雨的后背,她的腰线很美,肌肤真是雪白如玉,华夏人能有这么白的肌肤也是万里挑一,关键还嫩似酥。
陈凡默默点评了一番:“屁股很大,这体质,生儿子的几率大啊。”
涂了药,陈凡抓过一条干净的毛巾,挂在赵宁雨头上,遮住她的身子。
直到赵宁雨听到陈凡开门的声音,她才猛的回头。
她预想的占有和翻云覆雨并没有到来,陈凡只是很规矩的帮她进行了治疗,后背的疼痛消失,但内心总是有种说不上的滋味。
“陈凡……”赵宁雨一瞬间感觉,她们又回到了前天晚上的情况。
她不顾羞耻的站起来,看向门口。
陈凡就站在门口,眼神在赵宁雨光洁的上半身上游过,很美的胸部,平坦的小腹,黄蜂小腰,再加上她绝美的容颜,可谓赏心悦目。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赵宁雨握紧粉拳,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我都说了,我不会阻止你。”
陈凡却冷漠的摇摇头,带上门。
屋内只留下他远去的声音:“我一直以为,我们是相爱的。现在我才知道,或许婚姻的责任更多一些吧,最近一段时间,我不回去了。”
“陈凡!”赵宁雨大声的叫唤,可是陈凡并没有回头。
赵宁雨哽咽道:“你混蛋,我恨你。”
一直趴在墙边偷听的沈玉双,发觉没多大动静?没一会儿陈凡就开门离开了。
“这么快?”沈玉双感觉坏事了,是不是儿子第一次太紧张,草草收场?
她正要进屋,赵宁雨也已经穿戴整齐出来了。
一瞧,眼眶红了。
“宁雨……”沈玉双赶紧迎了上去,道:“是不是陈凡弄疼你了?又惹你生气,妈替他赔罪,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一把年纪了还跟个小孩似的。”
赵宁雨强颜欢笑道:“妈,没、没事。陈凡给我治疗了后背的瘀伤,好多了,不疼了。”
沈玉双失望道:“啊?那事没成?”
赵宁雨俏脸绯红,尴尬道:“妈,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还没准备好,陈凡疼爱我,没、没乱来。”
沈玉双恍然,道:“噢?你来月经了?”
赵宁雨脸红红的点了点头。
沈玉双佯怒:“那小子真是不懂事,还跟你闹别扭。宁雨你放心,回头我好好教训他,让他给你道歉。”
另一边,离开家的陈凡找了杨子安帮忙注册凉茶商标以及申请专利等事宜。
得益于熟人帮忙,他很快忙完了这些。
而天色已晚,一般情况下,陈凡是要回赵家做饭。
但赵宁雨那总是害怕和委屈的表情,不时在脑海中闪过,让他对二人的感情产生了怀疑。
陈凡认为,如果他们两夫妻做那种事,是被婚姻责任所强迫的义务,而不是出于爱,那他一点性趣都没有。
可除了这些,赵宁雨在各方各面都是个很优秀的妻子,这一点又让陈凡很纠结,没有爱的婚姻,谁能过一辈子?不痛苦吗?
陈凡有这种想法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他当初是为了钱,经人介绍“冲喜”入赘赵家,他第一次跟赵宁雨见面,就是结婚那一天。
婚后,他逐渐爱上了赵宁雨,为他倾尽所有,所以他害怕赵宁雨有没有爱着他。
如果这一点动摇了,那陈凡的内心坚守的信念也会接连崩塌。
正茫然的时候,路边忽然停下一辆轿车,车窗落下,一个女子探出头来:“咦?这不是陈凡吗?怎么一个人站在马路边发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