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解完那个银液的所有信息后,时逢便带着影流与里里里里……
又传送不了?
唉,分身位移这个能力真是越来越拉了,前期有多神,后期就有多……
算了算了,还好外面有留守的分身。
对他们其中一个进行传送,成功了。
“难不成是因为秘境独属于一个世界,而世界与世界之间的距离有无数光年,所以才传送不了?”有分身好奇道。
但这会儿想这么多干什么,先进去再说。
唰!
时逢走了进去,果然有一股很奇妙的感觉,而且还挺舒服的。
没持续多大一会,他就已经来到了一个荒凉的世界,只不过面前有很多石头屋。
那是分身们建造的据点,外表看起来很好。
但仔细去看会发现没有屋顶。
时逢:……
“你们就不能学一学别人建房子吗,别的咱不多说,最起码建个屋顶啊。”
“啊↗哦↘啊→老贼,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建完屋顶后这个准塌。”
时逢:……
好无语啊,一群废物。
众分身:(\"≡ _ ≡)※%&%****……
里面住的正是锻器队,时逢过去一看,嘿!一个个跟黑炭似的。
一点也不像我,反倒是像从非洲来的难民。
“草!老贼你什么意思!”
“大爹们辛辛苦苦给你锻造装备,结果你就是这么回报咱的?”
“日内瓦,起义!我要起义!我要加入起义军!”
“看来没错了,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狗逢,这方面真是一点都没变。”
“看我偷偷溜过去用千年杀( `Δ’)”
“兄弟我看好你,去吧!”
然后集体吐槽了几句后,他们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继续锻器。
时逢四下看了看,然后蹲下抓了把土。
“生机一直在流失,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秘境灭亡只会是时间的问题。”
“那这么说来,我们要努力咯?”
“嗯,去看看你们发现的天柱吧。”
时逢带着影流向深处走去。
分身们都不是闲下来的主,他们早都已经把这里探索的明明白白。
世界虽然很大,但是周围都已经探索完了,全是荒芜的平原,没有一个突出的山丘。
很不符合常理,不过后面他们就知道了。
原来是这些银液,它们会有序的聚在一起,推平山丘、高山,填满那些没有水的深坑,让这里都变成平原。
除了一个建筑,一个一眼望不到头,直入天穹的天柱。
不要问他们为什么知道,因为有人尝试爬过了,而且还有跑到远处几百米几千米去看,都没有看到头顶。
直到,有次影流过来换班驻守,那天的他运气很好,意外触发了机关。
凸出来的一块黑岩石崩塌,露出了里面的石门。
石门中间有个凹进去的五行锁,对比记忆后,天管发现金石似乎就是其中之一。
“后来我们去探索了以灵泽中心的,青牛山,木!虎王群山,土!灵种诞生的森林,火!南面湖泊,水!以及还有西面咱们找到的,金!”
“不错你们,直接省了一大堆事。”时逢说道。
“但是这些并不符合五行顺序,这好像是被刻意打乱了,除了金,其它的我们找到时,旁边都有一具尸骸,看样子起码死了几百年。”
时逢:……
“所以说你们没有挑战就直接拿到了?”
“对呀,当时不知道有多少人感到无语呢,好不容易可以开启大战,结果……呵呵。”
正说着,他们两个的面前出现了一团在地上蠕动的白色液体。
随后,两方都停下了脚步。
<活物!生机!第一指令!消灭!>
时逢好奇地看着它,这就是银液?
咕噜咕噜……
还没有等他认真看完,银液直接从地上弹了起来,吸收空气中的能量,变幻成了科技电影中的银甲战士。
滋!
眼熟的红色激光瞄准时逢的脑袋,瞬间让他吓了一跳。
我得个大槽!这还是玄幻世界吗!
砰!
<目标一未作出反应,确认消……未消灭!开启第二战斗模式!>
天灵:冷月!
从贱哥那里反哺的,银白的剑身放在额头前,弹飞了射来的子弹。
“着实有趣。”
时逢说道,未后退一步,刚把冷月从眼前拿下,一道红色的歼灭激光,就射了过来。
天灵:影妖!
虚实交替,伤害免疫。
冷月收回,时逢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银甲战士,他整个人变成了一道虚影,激光并没有对他造成半点伤害。
火,尽情燃烧!
火系灵种虽然没有给他带来实质性的技能,但却能让他掌控火焰,真正的掌控!
银甲战士抬手,背后宛如气管的装备来到了双手上,组成了一个银白色的防御盾。
砰!
“好垃圾啊。”
时逢吐槽道,看到你这么帅还以为你很强呢。
防御盾连带着胸口被一下子击穿,时逢也不想给它反应的机会,握住银球就捏碎了。
“大概也就是,比武者宗师不相上下?”
影流一直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他装逼。
“所以我们到现在也不明白,这里的文明究竟是被谁毁掉的?反正绝对不是他们。”
而就在这个秘境的另一端,同样是荒芜的平原上,一个巨大的球形建筑物内。
成千上万的数据线连接着一个巨大的智核。
·<接收到新入侵者信息,天柱实验基地封锁,V1停止投放,通知VS25,加速进入>·
·<预计时间,三天!>·
·<协议六,武者和修士是邪恶的,他们阻止科技的诞生,把一切跨时代的新生科技摧毁>·
·<主人,您没有完成的愿望,管家将会替您完成,杀死世间所有修士!>·
智核计算着,然后对时逢的危险进行分析:
红瞳少年,危险程度:八级。
与九级危险影为同伴,疑似十级危险杂鱼们的领导者。
地下,一具人类的枯骨,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他拿着笔,好像是要写下什么,但并未成功。
他的胸前,插着一把剑,一把锋利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