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多谢嫂子告知与我,要不然我还被蒙在鼓里呢。”
宋胭脂满脸感激看向苏氏,她不是不知好歹你人,要不是苏氏来告诉她这事,以后她出门怕是被人指点,她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如果她和韩鹤鸣是真夫妻,怕是也会闹得夫妻不和睦。
“胭脂这事你可要想想该怎么办,要是传出了村,你的名声在这十里八乡可算是毁了。”
苏氏担忧地看着宋胭脂,不论是做为堂妯娌,还是作为交情好的朋友,她都不希望宋胭脂名声尽毁。
“嫂子,你放心我不会容人败坏我的名声的。”
村子里的人不知道,和裴以楼偷情的那个小媳妇是谁,她心里可是明白的很。
就是不知这事,是别人的手笔,还是裴以楼为了他心爱的女人,把她推出去当挡箭牌。
“嫂子走了?她来做什么?”
苏氏来的时候,他不方便听女人们说话,带着孩子们在房间里玩。
见到宋胭脂把苏氏送走,他才从房间里走出来。
宋胭脂没有瞒着韩鹤鸣,把苏氏告诉她的事情,和韩鹤鸣详细说了一遍。
“真是其心可诛,你心里可有成算,是谁做的这事?”
“除了宋家还有谁?我那大哥,考了进士,做了探花郎,怕有人知道他卖妹,才能筹够路资,进京赶考,污了名声,这是想挑破你我的感情,逼我回宋家呢。”
宋胭脂心里一阵悲凉,她替原身不值,原来的宋胭脂,因为她哥哥进京赶考,要被宋父宋母卖了,而丢掉性命。
现在又因她哥哥的名声,被自家爹娘败坏名声,她这一生,在宋家,都是为了那个耀族而活。
“这事我给你解决。”
韩鹤鸣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幽光。
“不用,我来处理,要是处理不好,再请你帮忙。”
韩鹤鸣看了宋胭脂一会,才点头,一个小姑娘,要去自己处理这种事情,他心有不忍。
雪夜,风寒,一名青衣棉袄黑布棉靴的男子,一步步向村东头走去,棉靴踩在地上,地上的雪咯吱咯吱作响,留下一串串脚印。
村东头的一户一连三间正房的小院里,四方脸小眼珠鼻子塌陷的男人,一脚踢翻面前的大木盆,木盆里的热水尽数泼到了跪在地上的女人身上。
这个女人柳叶眉樱桃嘴,长相很是娇媚,身姿纤细如若柳拂风,端得是让人怜惜,水泼在她的身上,更让她平添了几分柔弱。
这样娇艳的美人,本该让人捧在手心疼惜的,偏偏坐上的男人不解风情,拿起手中的皮鞭,就抽打在了跪在地上的女人身上。
“你是要烫死我吗?老子花银子买你来,你就是这样侍候老子的。”
“相公说想烫烫脚,我才把水烧热了一些。”
女人痛得缩了缩身子,小声辩解,跑她是不敢跑的,只要她敢跑一步,被男人抓倒了,她就会被打得更狠。
“你还敢顶嘴了?”
他的皮鞭又在女人身上抽了一下。
女人吓得连忙摇头求饶。
“相公,我没有,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
男人站起身来,向女人走了两步,才发现,原来他还是个跛子。
他俯身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让女人与他对视。
“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觉得我不是个男人?”
他目光阴毒狠辣,好似只要眼前的女人敢点一下头,他就能把女人撕碎了一般。
“相公,我没有…”
抬起头的女人,一双雾蒙蒙的眼睛里,有莹莹泪珠,顺着她玉白绝美的脸颊流下,她的这双眼睛又美又媚。
男人看着流泪的女人,似是心软了几分,他放下女人的头发,像安抚猫儿一般,在女人的头上抚摸了两下,跪着的女人不知为何,抖得更厉害了。
“媚娘,你真的好美,我是真心心悦你的。”
男人对着媚娘殷红的小嘴亲了下去,双手也开始撕扯媚娘的衣服。
“不…不要…”
媚娘惊恐后退,好似接下来的事情,比有人打她还让她害怕。
男人顺着媚娘的嘴,一路亲吻而下,下巴、脖颈、索骨,直到他停在那傲挺的玉白之地。
“不要,啊…”
媚娘惊恐的声音,在寂静的雪色下,似要穿过整个村庄,也传到了雪路上的青袍男人,男人的脚步加快了几分。
“媚娘你就是瞧不起我的对吗?你觉得我不是个男人对吗?”
男人再抬起头来时,他满嘴的鲜血,顺着嘴角流下,说出的话就有些含糊不清了。
媚娘的身体,已是一片血色,人已经痛晕了过去。
“媚娘,你说话啊,你怎么不理我了,我就说你嫌弃我吧。”
男人状若疯癫,呼喊着柳媚娘。
“媚娘,你别装睡了,你别嫌弃我好不好,媚娘,我很乖的,我会画画,我给你画画好不好。”
他站起身,走到床边,在床头摸索了一阵,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老旧匕首。
匕首尖划过女人的身体,她身上新旧交织的伤痕遍布身体,匕首微一用力,插进女人的身体,一个淡淡的血痕便出现在女人身上,昏死的中的女人,身体痛的微颤。
“你在做什么?”
青袍男子推开房门,看到眼前的一幕,他目眦欲裂。
手拿匕首的男人,从女人的身旁站了起来,看向推门而入的男人。
“原来是你啊,小白脸,我的女人,滋味不错吧。”
“你…你都知道了?”
青袍男人后退一步,他还以为他和媚娘的事情,天衣无缝呢,毕竟他每次都男小心了又小心。
“村子里不是传遍了吗?我想不知道,也难啊。”
男人拿着匕首一步步向青袍男人走去。
“村子里的传言说得不是她。”
青袍男人步步后退。
“可你来了,那就是她,小白脸,你读书怕男读傻了吧。”
匕首男人步步逼近。
“你想怎么做?”
青袍男人已退至门边,他已退无可退。
“我要你死。”
男人扬起手中匕首,对着青袍男人的胸膛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