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直在强调,医者的职责不仅只是救人,还尚且有治世。”顾黎明甚至没有通晓自己说话的意思,“在这个自由主义盛行的时代,医者的自由趋向丰饶,应该不会引发命途对冲。而且因为医疗反腐,所以医者可以放下淡泊名利的外衣,更加融入大众。”
“工作自由,生命真挚。”广芝看向萝拉I,“确实是束缚医生破格的锁链。”
萝拉II也及时补充:“因为长时间的身体锻炼而身体健康的胸外科呼吸内科医生,随时会爆出医用专业外语的心内科主任,术武双修中医世家的综艺少女。他们自己完成了和到达了自身的升华和觉悟。却没有影响世人,这就是上述言论的根基。”
“要我挖苦的话,”顾黎明有点想笑,“既然清朝、民国、中国遍地是中医大家,那为什么一个中医传人的出世就代表了中医得到了传承,不是应该至少有双手之数的人,你们才好意思发表言论吗?”
“先说正题,你对尿毒症什么看法?”无论何时,空自在都不希望顾黎明犯错误。
“由基因决定的脏器发育和环境决定的脏器代谢,这些其实无论哪位医师都会涉略。”顾黎明觉得有些生气,“要我讨论尿毒症,要有诚意。我必须要知道是什么物质导致失衡,才能对症下药。毕竟我知道了,实验室早就知道了。而且我需要能够将血液循环理论和流体力学贯通的鬼才,只有这样,才可能有一线生机。”
“但是说到治世。”空自在也有新的看法,“其实现在的后辈学坏和体质差,有些异曲同工之妙,学坏因为改革开放的红利,空巢老人幼儿的增加导致。体质差本身就是谬误,体质差就像智商低,会成为孩子一生都抹不平的阴影。体质差也因为家长对于饮食的轻视,将自己的观念介入孩子,让孩子深受其害。”
“其实说过来说过去,地球也和人体很像。”齐鲁风打破了思考的界限,“就没有人愿意死在环境保护上吗?”
“联合国不是有什么大奖,专门颁发给青年环保人吗?”空自在也是觉得自己比不上他们,自己只有嘴上功夫,他们直接实操。
“这有什么,”顾黎明直接举了个反例,“大部分人都喜欢提植树节,也就是在某个地方集中植树,但是这样的话,就会改变周遭和远方的水热分布,就是我常说的,小范围的熵减会造成更大范围的熵增。你们或许是对的,在现在。但是时间流淌,终有一天,你们会在同一片土地上干相反的事。”
“就希望这么所谓的参天大树,不会是所谓的短命鬼。”秦玄黄看向顾黎明,“由水污染造成的植被大面积死亡,你有什么解决办法。”
“网络跟踪报道。”顾黎明吐出了两个字,“将每一个地区的土地、植被、人员进行网络走马灯公示,既让人了解环保,也起到监督的作用,毕竟玩不好,死的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