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老婆子这话一出,村里人也觉得挺有道理,毕竟闵小小还那么小呢,再说她一直都在村里,啥时候学的医术呀?
“咱走!”
闵老婆子狠狠瞪了闵小小一眼,心里恨不得立刻把这姐弟俩揍一顿,还有那个可恶的闵氏,都是她撺掇老大分家的,以前老大多听话,自从娶了她,眼里就没爹娘啦。
闵小小轻轻甩了甩衣袖,两根在空间里拿的透明冰针对着闵老婆子和闵勇飞了过去。
她在现代已经在低调的不行,最后还是命陨他人,这一世,我必定潇洒的做自己,凭什么那些所谓的亲人就可以随意辱打虐杀自己以及自己想护之人。
“啊,我的手!”
“我的脚、痛死了……”闵勇扶着自己的手,闵老婆子瞬间跪倒地上扶着自己的脚左右翻滚。
众人惊讶不已,怎么突然间就自己躺下了。
刘桂芳见自己婆婆和相公瞬间倒在地上,慌乱不已,“娘,夫君,你们怎么了?”
顾不上许多,赶紧给俩人检查,但是刘桂芳翻来覆去好几遍闵勇的手和身上其他地方,都没有看见有一点的伤口。
哪怕是闵老婆子的脚也是完好无损,可是他们两个人还在嗷嗷大叫,满是泪水。
“闵勇呀!难道你们其实压根儿就走不了,所以才想出这一招,想要假装离开吗?”
闵大勇大声喊着,脸上挂着明晃晃的嘲笑,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那个正捂着双手、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闵勇。
他可一直对闵勇这个表面上一本正经、实际上假得要命的人看不顺眼。
谁让他刚好就在他们隔壁呢,刘桂芳翻开他们身上所谓的“伤口”时,他看得清清楚楚,那哪有什么伤口啊,跟平常装模作样的时候一个样儿!
……
大乐村的人瞧着闵勇平日里斯文有礼的样子,怎么都想不到他如此没有担当,纷纷都看不上眼。
“娘,娘,我的手要断了……”闵勇硬撑着疼痛,咬紧牙关的对闵老婆子说。
闵老婆子脚也痛的不行,可她看见自己的儿子痛的满地打滚,心疼的不行,她瞥到刘桂芳还在一旁无动于衷,气的连疼都顾不上了。
“刘桂芳,你这个傻的,陈大夫在,赶紧叫陈大夫来看看勇儿,然后再看一看我啊!”
“喔噢,对,对,我去喊陈大夫。”刘桂芳看着地上的两母子,心里一阵哀怨,就算要装病也要她来啊,不用干活。
刘桂芳见陈大夫就和村长站在房门外,“陈大夫,我夫君的手和我婆婆的脚一直在喊疼,你赶紧过去给看看去!”
闵老婆子根本看不上陈大夫,因为她爹叫他去府上做府医,他一直拒绝,所以闵老婆子觉得这个陈大夫要不就是贪得无厌,要不就是假清高,昨日是闵老头请的,今日也别无他法,就近的就只有他。
陈大夫晃着膀子慢悠悠地踱过去,瞅了瞅地上的闵老婆子和闵勇,他可是从头到尾目睹了他们一家先来挑事的全过程。
他心里头觉得闵丫头好得很呢,可这俩货满嘴喷粪,谁家要是有这么个有出息的女娃娃,怕是做梦都能笑醒喽。
“我就是个小小的村医,医术也就那么回事儿,你们二位的身子可金贵得很,我可不敢治,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不过呢,我倒是建议您去找您孙女,她的医术可比我强多啦!”
闵老婆子见陈大夫扭头就回闵小小隔壁站着了,心里头的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上来了,一个破大夫居然敢给她脸色看,肯定是和那个小贱人一伙儿的!
大乐村的人听到陈大夫的话都呆住啦,陈大夫在附近几个村子那可是有口皆碑呀,谁家有个头疼脑热的,一叫他就来。
有时候碰上穷得叮当响的人家,他连诊金都不收,就收个药钱,可他居然说闵家那丫头的医术比他还高明。
“娘,你们疼成这样,咱还是去镇上吧,要是闵勇的手真废了……”
刘桂芳一开始也以为闵勇是装的,她瞧着情况不太对,就在闵勇的大腿上狠狠掐了好几下,可闵勇还是捂着爪子喊疼。
她这才明白,他可不是装的,现在连咋受伤的都不重要啦,闵老婆子不重要,都这么大岁数了,可要是闵勇的手保不住,废了,那可咋办哟。
村里的人看着闵勇和闵老婆子那惨样,按说听了刘桂芳的话,怎么着也得上去搭把手。可今天闵家在村长家里闹腾得太过了,没瞧见村长出来后就一直不吭声,脸色比自家用了十几年的锅底还黑呢。
所以大家都假装没看见,也就几个和闵老婆子关系好的妇女去帮忙了。
“我已经说过了,今天你们一家谁都不可以离开这里半步!我的弟弟被人打得昏迷不醒,生死未卜!而我身为他的亲姐姐,无论如何也要替他讨要一个说法!”
闵小小的声音坚定有力,没有丝毫动摇之意,她那清丽的面庞此刻布满寒霜,冷漠地注视着眼前这几位老婆子。
“另外,不妨跟你们坦白讲吧,闵老婆子,您这条腿算是彻底废掉啦,至于闵勇嘛,他的那双手同样也没救喽。”
闵小小嘴角泛起一抹冷酷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难道......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捣鬼不成?”
刘桂芳先是心头一惊,但很快便回过神来,怒不可遏地吼道:“一定是你干的好事!就是你暗中下手,如此阴险狡诈、心狠手辣!你这么小年纪就如此的丧心病狂,害死了族长不说,如今竟然连自己嫡亲的奶奶以及叔叔都不肯放过,简直就是恶毒至极!”
闵老婆子听到是闵小小动的手,对闵小小的痛恨到了极点。
“果然是你,你就是个灾星,跟你们一家断了关系是我们做的最正确的决定,既然是你动的手,你必须把我们治好,不然,我会让你们在这个地方待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