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以暴制暴
就像是掐准时间约好的一样,陈平的话刚落,赵家饭店门前就呼啦啦的涌现出了三十多个年轻人。
一个个文龙画虎,手中提着砍刀铁棒,甚至还有人拿着枪刺,让那些个胆小看热闹的人心惊肉跳。
胆大的稍微躲开一些,胆小的干脆躲远一些来看这份热闹。
这突然的一幕幕变故,更加的引起了人们的好奇心,看样子是哪些社团在火拼。“干,使劲的干,人脑袋打出狗脑袋才好。”不良的人,说出了无良的话煽风点火,反正看热闹不怕事大。
后到的一伙人,看着十二个人跪在地上互扇嘴巴。另一个领头的也是双臂耷拉着。这心里就说不出的高兴。
一个个本就是流氓痞性,见到这种解气的场景又怎能不落井下石。各种污言秽语,难听的谩骂轮番登场,
这些人一边谩骂嘲笑,还一边想着各种能够添加羞辱的方式,进行第二轮的火上浇油。
还算是清醒的黄毛,两眼血红,要不是他两条胳膊不听使唤,早就提刀冲上去拼命。就这他也咬牙蹦起,他咽不下这口气,要一头冲过去撞死,来个同归于尽。
一只白皙的手掌抓住了黄毛的脖领子,又把他提了回来,“不想死就在这老实的呆着,想一想你的家人,亲友都在这看着,看着你被他人活活的砍死,他们会是个什么心情?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
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指着陈平一声怒骂,“你算是那根葱,跑这来多管闲事,老子今天就要砍死他!”
他的话还没有骂完,就被人掐住了脖子,那只白皙的手就像铁钩子一般,勾得他上气不接下气,这一刻,恐惧的阴影充斥着他的心灵。
“你是谁老子,我老子已经死了,是不是要他招过来陪陪你?或者是你下去找他。”
虽然后来的这伙人多,可老大被人当场擒住,还真就有些不知所措,这是怎么搞的?老大可是有身手的,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拿住了命门,他们这些人都没看清楚那年轻人是怎么做到的?
原本两人之间还有着三四米的距离,可那年轻人就像是跳跃了一般,直接站到了他们老大的面前,一击必中。
陈平没想放过这伙人的老大,他骂人也是嘴损,“你家坟莹葬在了败门之地,上为贼父贼祖,下为贼子贼孙,再不知悔改,仨月,你这脑袋也是吃枪子的下场。”
后来的这一伙人也有心中不服不愤的,言语上谩骂刺激着想要过来砍杀一番。
可他们的动作刚要开始,陈平的身影就动了,以他现在的内气境界,别说这三十几人,就是再来这些,也都是砍瓜切菜一般。
只见一道人影晃来晃去,在这三十几人的队伍里走了一圈,那人影看似不快,可这三十几人没有一人能够躲过去。就那么愣愣的看着,看着那个年轻人走到自己近前,抬起手来扇他们的嘴巴。几个叫嚣欢的?他们被特殊的照顾,牙齿松动,口鼻流血。
这些人不是不想躲,可身体就是反应不过来。
白首太玄经里有一句话,一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这也用不上十步啊!一步半步只是一个错身而过,真要是这年轻人下死手,他们这些人都得嘎在这儿!
自始至终,陈平的手始终是掐着那大汉的脖子,也就是说,陈平这一来一回,始终是手里提着一个人。
“带着你的人滚,我不想再说重复的话。”把那彪形大汉甩在一边,陈平再不去管,连看都没看,仿佛是多看一眼都显得多余。
后来的一伙儿狼狈而逃,先前的十二个还在互扇嘴巴,一个个脸都扇的变形。
“好了,今天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教训,也算是救了你们一命,希望你们各自好自为之。”
陈平收回了摄魂术,那些互扇嘴巴的人也恢复了神志,只是那脸都打的发木,顾不上窝火伤痛,连滚带爬的也就离去了。
陈平抓起黄毛脱臼的手臂,给他重新复了位,“你就呆在这不要动,不听劝我就掰断你的腿。”
这黄毛也的确是有些硬气,从始至终都没有喊叫,就是那疼痛让他汗如下,他也咬牙硬挺没有叫喊半句。
看热闹的路人逐步散去,可赵家的兄弟亲友还在,发生的事情真是让他们震惊,要让他们折服。
小黄毛整日喊打喊杀的,没想到今日摊上这么大的祸事,要是没有这个年轻人把事情摆平,那今日这小黄毛不是把人砍死,就是他人把他杀害。
小黄毛还有些愤愤不平,可陈平的威慑,让他没敢乱动,只好乖乖的站在那里。
可事情还没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赵老板的老婆又开始撒泼,薅住赵老板的头发就要拼命。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出手都十分的狠辣。就连赵老板的兄弟姐妹过来拉架,都被赵老板的老婆抓了几把。
陈平也是窝火,本来想是还赵老板一个人情,却没曾想把这事情闹成了一锅粥。
一声愤怒的吼声,“有完没完?要是不想你们儿子出事就给我住手。”陈平说完,伸手揭开那小少年脑门上的符咒。
一声非人的嚎叫传出,那小少年又开始满地的乱蹦,似乎是更加的癫狂,尤其是他的父母爹娘,好像成为了他专注的对象。
老赵的老婆终于算是消停下来,她看来一向强悍,可她怕死的很,一向是在窝里斗的本事。
她那疼爱的儿子也的确恐怖渗人,真要是让他继续发疯下去,也说不定真的会把他咬死喝血。
这一会,她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抱住陈皮的大腿,哀求着陈平为她家解决问题。
“你这人打鬼骂神的,一向不行善事,今日的果也是你他日的因而起。我出手完全是看老赵往日的一点情分,你还是离我远一点的好,”陈平厌烦的把赵老板的老婆推开。
伸手抓住发癫小少年的手腕,按住了他的脉门,两眼犀利的看着赵老板的小儿子,“孽畜!危害人间人想死不成。”
小少年的命门被拿,可他仍旧挣扎,并且还眼睛睁开,一双眼睛有些血红?沙哑刺耳的难听声音传出,“你治不了我,我是年羹尧的冤魂,冤比天大,他老赵家的祖辈害的我尸身两分,这一世我也让他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