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细行提醒道。
“我会和大少爷解释,你只要尽职尽责。”
“我……”
“算了,叫大管家进来。”
晴晴逃到大管家身边,大管家笑呵呵安慰晴晴,叫家里的一位老仆人找金细行。
金细行轻轻推推眼镜,仔细打量仆人。
八九十岁的模样,黝黑的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
“您是……”
“老妪我在花园替万里家打了一辈子工,老了有些腿脚不适,不知道能不能到屋里歇歇脚。”
“可以,您……自己一个人可以吗?需不需要我派个照顾您……您……”
“呵呵,你放心吧!”
******
万里扶光的喘息声还留在黄恰恰的耳畔,阳光渐渐的洒满整个床铺,万里扶光望向身下的黄恰恰,不满道。
“周六中午,你非要去上班。”
“昨晚我就说过,实验中午出结果,你非不听。”
“不行,完成作业再走。”
黄恰恰喘一口粗气,推开身上的万里扶光,边穿衣服边,提高声音喊道。
“鱼奶奶,我手机上有消息吗?”
万里扶光猛地抓住黄恰恰的肩膀,按在床上。
鱼奶奶拿着抹布边擦拭床头,边回答。
“充电呢?我没看。”
黄恰恰慌忙的扯着衣服,望一眼气势汹汹的万里扶光,转而扫一眼大摇大摆的鱼奶奶。
“万里扶光,鱼奶奶还在,你……你……鱼奶奶……鱼……您……”
万里扶光瞧着黄恰恰泛红的脸,不管不顾的扯开黄恰恰的衣服,丝毫不掩饰的命令道。
“你再敢推我,我让你一个礼拜下不了床。”
黄恰恰推不开颈间的唇,只能伸手抓身边的被子,万里扶光猛地抓住黄恰恰的手,寸寸不落,攻城略地。
黄恰恰像只无处可藏的小丑,涨红的脸只能埋在枕头里,脚胡乱的勾扯着遮盖,万里扶光大掌用力一掀,黄恰恰被轻而易举的翻个面。
“我想盖被子。”
万里扶光的吻落在黄恰恰的脊背,鱼奶奶还在不紧不慢的擦拭书桌,黄恰恰缓缓的伸手,不料刚碰到枕头,手便被捉住。
“老实点,别乱动。”
夕阳西下,万里扶光整理黄恰恰蓬乱的头发,抱怨道。
“你再乱动,不给你吃晚饭。”
“鱼奶奶总说我工作重要,一看到手机上没显示百分之百的电量,立马拿走充电,而且……我们在……她竟然能擦床头的灰尘,你和她谈过吗?”
“我谈了,可是她一说身世,我就……”
“你还大少爷呢?一个鱼奶奶都搞不定。”
“你还大少奶奶呢?你去搞定。”
“我是纸糊的大少奶奶,你是专业二十七年的大少爷,你来。”
“我不忍心,再说,我成年后也是仆人给我洗澡,对于这种事,我不太在乎。”
“我在乎,你去说。”
“咱俩一起去。”
万里扶光扯着黄恰恰下床,未等走到外间,鱼奶奶拿着黄恰恰百分之百的手机,笑呵呵的走过来。
“这回满了,你工作吧!工作完交给我。”
黄恰恰愣愣的点头,鱼奶奶径直从两人中间穿过,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内间。
黄恰恰望着鱼奶奶苍老的背影,一拳打在万里扶光的身上,万里扶光搂着黄恰恰,冲她努努嘴。
“百分之百。”
“我怎么在实验室不能用手机,在家也要受限制。”
“干脆别用了,反正我发过去的消息你也收不到,不如改成写信。”
黄恰恰缓缓抬眸,凝望万里扶光。
“你要出差?”
“我写信。”
“万里扶光,我……呜……”
黄恰恰没说完,万里扶光的唇兀然落下,黄恰恰听到沙沙地脚步声,猛地推开万里扶光。鱼奶奶毫不避讳的,再次从两人中间穿过,走向门口。
黄恰恰留下一句。
“我等你回来。”
火速奔向门口。
******
行松风敲敲黄恰恰的安全帽,不耐烦道。
“告诉你,六点,你看看现在都快七点整。”
“我手机在实验室外面,忘记时间。”
“你不会定闹钟?”
“我都习惯鱼奶奶当我闹钟。”
“你就是个软柿子,谁都能拿捏,走吧!”
“微生月白想吃什么,要不要吃烤柿子?”
“她才不会吃呢?”
行松风示意司机开车,发消息给微生月白。
微生月白笑呵呵的挽着黄恰恰的手,来到臭豆腐摊位前。
“烤柿子,真好吃!”
“要三串。”
“两串就行,行松风不吃。”
黄恰恰伸手去拦,可惜晚一步。
豆腐摊的阿姨笑呵呵对微生月白道。
“小姑娘,等一下我找给你现金。”
“好。”
微生月白举着臭豆腐,分给黄恰恰一串。没等阿姨找现金,拉着黄恰恰疾步跑起来。
距离臭豆腐摊很远的地方,黄恰恰气喘吁吁的好奇道。
“前几天,我们和行松风出来找小吃,你都知道他不吃臭豆腐,你还喊三串。”
微生月白咬一口臭豆腐,接过行松风手中的水,开心的解释道。
“我知道,只不过,我看阿姨臭豆腐摊下写作业的小孩子,应该挺可怜,想着请他吃一串。”
“不以善小而不为,你真是个好姑娘,走,我们再吃点驴打滚。”
“等等,前面的烤冷面没吃呢?”
“他们家人多。”
“没关系,让行松风排队。”
微生月白扯着黄恰恰,挤进人群。
行松风扫一眼司机和自己的两只手,满满的小摊食品,冲着前面的两个人喊道。
“差不多了吧!”
“刚才听他们说赶集,我们也去看看。”
微生月白举着羊肉串望向黄恰恰,黄恰恰转头看着行松风。
“我也没逛过集市”
“废话,我也没去过,但是,天都黑了,刚才卖东西的摊主说,集市早上才卖东西。”
“哎呀,估计我们开到集市上也差不多了。”
微生月白丢掉手里的竹签,挽着黄恰恰的手臂,笑呵呵的上车。
天色越来越暗,黄恰恰的眼皮也不住的打架,望着早就睡在自己肩膀上的微生月白,呵欠连天的提醒行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