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上的上分日常结束,傅渺兮躺在床上气鼓鼓地和江青晏吐槽。
渺渺兮予怀:小叔!气死我了!
Y:?
Y:【萨摩耶摸摸头.jpg】
傅渺兮和他讲了今天被姜西楼强行塞狗粮的事情,扣字快把屏幕都点破了。
渺渺兮予怀:结束之后我们问知知和这个该死的姜狐狸真的没关系吗,她说,没关系。
渺渺兮予怀:如果我有罪,法律会惩罚我,而不是让我在这里被当狗杀。
江青晏似乎能想象到傅渺兮明媚的眉眼,此刻应该是皱成一团,一副快要被怄死的表情。
他挑了挑嘴角,试着安慰她。
Y:没关系。
Y:他都这样了,你室友也不理他,说明多半是单相思了。
Y:那顶多是追人失败,不算是喂你狗粮。
K.o.
傅渺兮顿时觉得江青晏说的很有道理,心里那口气也泄掉了大半。
她想了想,又不确定地问:可我觉得知知和姜学长其实还蛮配的。
温润有礼的美人和桀骜不驯的学神,这设定谁看了不被香迷糊。
她又补充:知知之前喜欢的那个学长,估计对晚意有意思,前面我没时间给晚意讲题,他天天在图书馆蹲着给晚意补。
Y:……你们人不大,情感关系倒是复杂。
渺渺兮予怀:【萨摩耶无辜.jpg】
Y:江晚意对她未婚夫一往情深,五个人,四个单箭头。
傅渺兮品了品这句话,反应过来,问道:晚意的未婚夫不喜欢晚意吗?
Y:喜欢一个人怎么会舍得一年只见她三个月?
渺渺兮予怀:晚意说,那是因为他有很多事要忙。
Y:事情是忙不完的,只是重要性的先后顺序罢了。
傅渺兮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她转过身平躺在床上,无比庆幸自己没有经历过什么情伤。
也无比庆幸江青晏会坚定选择她。
江青晏又说:不过,我觉得你那个室友对今天这个一起打游戏的,不是完全无动于衷。
他看完了傅渺兮给他发的视频,截了几张图。又截了几张江青晏和她们之前一起打游戏的截图。
Y:你看,她对你们对我这个路人,和对那个男生,是不一样的。
Y:这个游戏里有很多下意识的选择,演不出来的,你室友也不是那种欲擒故纵的人。
傅渺兮看着他的分析,连连暗叹,好像有点道理欸。
没过多久,傅渺兮就有了证实江青晏推断是否正确的机会。
Y大举办友校篮球赛,第一个被邀请的就是邻居x大。
之前从不打篮球的姜西楼,破天荒在一天车队上分的时候,邀请四小姐妹去看篮球赛。
“也不用来给我加油,就是我听说你们学校的楚星珩,有些不好意思邀请你们来。”
!!!
什么神展开,傅渺兮一招一个小兵,带兵线的速度压根跟不上吃瓜的速度。
楚学长也开始打篮球了?楚学长不好意思邀请她们四个里的谁?为什么姜西楼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到时候的修罗场她该不该带包瓜子去看?
傅渺兮从来只觉得时间不够用,现在只恨时间过得还不够快。
怎么才周三?她恨不得现在就是周五下午第二节课后,下一秒就能骑着共享单车冲到Y大看好戏。
和她同一个心情的还有陆昭昭和江晚意。
……迟钝的江晚意以为自己是个吃瓜群众,殊不知吃的是自己的瓜。
当天冯知纠结得半死,根本不想去,索性想躲在图书馆里度过这一下午。
傅渺兮和江晚意还好说,要是冯知没那个心思,她俩自然不会勉强。但陆昭昭不知怎么了,似乎非要去。
被陆昭昭闹了一个小时,冯知觉得自己也做不下去什么题,四个人就结伴来到了Y大。
因着出门有点晚,等陆昭昭等人到了Y大的时候,篮球赛已经开始了好一阵子了。
体育馆里观众不少,就算是友谊赛也很难找到连着的空位,好不容易在角落里找到了,还是两前两后。
陆昭昭拉着冯知在前排坐下,傅渺兮给江青晏拍了张照片,附言嘿嘿嘿一阵笑,和江晚意坐在了后排。
江晚意看得莫名其妙:“兮兮你来看男大学生打篮球赛,还这么光明正大发给小叔?”
傅渺兮不明所以,她眨巴了一下眼睛:“他知道啊。”
“他不吃醋?”
“他吃什么醋?”
江晚意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搂着她,用冯知也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姜家也算得上是J市数一数二的,姜西楼在我们这一辈,是最被寄予厚望、有可能达到我小叔成就的人,简直是你这种慕强的天菜。”
“怎么可能?”傅渺兮和冯知异口同声。
傅渺兮和冯知对视一眼,傅渺兮先说完:“小叔哪有他那么拽?我不喜欢太狂的。”
二十岁时比姜西楼还狂的江青晏,默默在办公室打了个喷嚏。
冯知也补充:“人与人之间肯定不一样的,而且慕强的也不会喜欢姜学长吧,他平时也就在自己的爱好范围高调了一点。”
“哦~”江晚意很会阅读理解:“知知确实是不慕强,那是不是就~”
冯知食指一嘘:“别乱说啦!”
其实几个小姐妹平时不怎么开这种玩笑,但最近姜西楼实在是在上分的时候喂了她们三个太多狗粮了,再看冯知的态度,隐约感觉好事将近。
场上打得难分难解。姜西楼是后卫,出手速度很快,命中率也很高,从傅渺兮她们进场开始,已经中了四个三分。
毕竟是Y大主场,球场里有不少都是来看他的,人又帅又白,打起球来行云流水,得了分之后眼角眉梢一派骄恣,真的很吸睛。
傅渺兮也掩盖不住自己的羡慕:“姜学长真是让人嫉妒得牙痒痒啊。”
“行了吧,学霸别恭维学霸了。”
意外的是,楚星珩打起球来也不遑多让。
他身高腿长,打起球来更喜欢动脑子,指挥得当,x大才没在Y大的强烈攻势下一败涂地,竟然把分咬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