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晚上周洁都是和表嫂一起回来,李宝龙和周洁越聊越熟悉了起来,知道她从小父亲就不在了,母亲带着她和姐姐改嫁了,童年的周洁也吃了不少苦,初中读完就不上学了,就出来打工赚钱了。以前在饭店打工,又脏又累而且还赚不了多少钱。最后老乡介绍让她来理发店学洗头按摩,说是生意好每个月可以赚几百块钱呢。
一日李宝龙起床发现周洁还在家里洗衣,没有去上班,开口说道你今天不上班了啊,周洁一脸虚弱地对李宝龙说:“我今天身体很不舒服,想请假去医院看看。”李宝龙在旁听闻后,立刻说道:“那我陪着你去吧。”周洁有些犹豫地望着他:“不会耽误你时间吧?”李宝龙笑着回应:“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说罢,两人一同下楼,搭乘一辆三轮车前往人民医院。
在医院经过一系列检查后,医生表情严肃地告知周洁:“你怀孕了,不过是宫外孕,这个孩子必须拿掉,否则会对你身体有严重影响。”周洁面露难色,赶忙询问:“医生,需要住院吗?得花多少钱?”医生回答道:“需要手术,住院大概六七天,费用约五百块。”周洁眼中满是担忧,看向医生说道:“我没这么多钱,能不能只开点药?”医生立刻否定:“不行,这种情况必须住院治疗,拖久了会危及生命。”这时,李宝龙坚定地开口:“医生,我们住院,现在帮我们办理手续吧。
李宝龙协助周洁办理完住院治疗手续后,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次日,手术顺利完成。不多时,医生前来查房并叮嘱道:“你们得注意,你们还年轻,很多事没经验。发生了关系后怀孕,对身体影响大,她本身体质就弱,频繁怀孕会有严重后果。”李宝龙听闻此言,顿时如坠云雾之中,满心疑惑,想要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此时,周洁在一旁轻声说道:“宝龙弟弟,实在抱歉,让你受委屈了。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如今还因我背上这无端的指责。等姐姐病好了,定当好好照顾你,为你洗衣做饭,以报此恩。”李宝龙看着周洁,微微点头,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数日后,在李宝龙的悉心照料下,周洁顺利出院,回到屋中休息。表嫂见二人一同归来,脸上洋溢着喜悦,说道:“出院了就好,今晚给你们准备了好吃的,还煲了排骨汤。你表哥今天也回来,今天是他 22 岁生日呢。”李宝龙立刻回应:“那我去买个蛋糕给表哥庆生。”言毕,便跑下楼去。
一个小时后,李宝龙手提一盒蛋糕和两瓶酒返回。此时,表哥黄剑也刚好到家,望着满桌丰盛的饭菜,满心欢喜。
酒过三巡,众人皆有几分醉意。表哥和表嫂回到他们的房间。表嫂对李宝龙叮嘱道:“你要好好照顾周洁,她睡你床。”李宝龙点头应下,心里犹如小鹿乱撞,毕竟第一次和自己喜欢的女人独处一室。
李宝龙对周洁说,姐姐你在床上好好休息,睡地上就行。周洁说道那怎么行,地上凉,容易生病,就要睡床上,那么宽可以睡下。李宝龙心里忐忑不安,上了床一动不动,呼吸都不敢发出声音。李宝龙轻声喊了一声姐,睡着了?周洁开口说道,怎么了宝龙弟弟,你有心事吗,李宝龙说道姐,我以后想保护你,不让你受伤,不让坏男人欺负你。周洁听了,一下坐了起来,一只手紧紧抓住李宝龙的手说,弟弟你说的是真心话吗,姐姐我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这样的话,都是想占我便宜的人。今夜无眠,李宝龙抓住周洁的玉手,不愿意放开,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清晨起来,表哥表嫂已经走了,他们今天要参加朋友婚礼,早早的出门了。李宝龙洗漱完下楼买了二份早餐回来,叫周洁起床吃饭,推开门发现周洁没有盖好被子,天气有点热,周洁就穿了一件女生背心,完美身材一览无余,皮肤白嫩,胸前的饱满呼之欲出,李宝龙看了心潮澎湃,心里暗暗想,周洁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比香港录像里面女主角还要漂亮。
周洁起来洗漱完吃了早餐,对李宝龙说道,你昨天晚上说的话算数吗,李宝龙笑道,当然算数,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必须算。那就好,以后有事我就依靠你帮我,我可以帮你洗衣做饭。李宝龙开心说道,那太好了,我俩互帮互助,生活美满幸福。周洁过来轻轻的打了李宝龙一下,说你小孩子懂什么美满幸福,等你上大学以后,找对象了才明白,姐也会告诉你的,说罢就转身下楼上班去了。
十八岁的年龄,仿若初升的朝阳,精力充沛得如同燃烧的火焰,对世界的万事万物都怀揣着无尽的好奇。李宝龙在这两个月里,日子过得平淡且规律,每日按部就班地上学、放学。周末于他而言,是属于录像厅的时光,在那里他可以沉浸在光与影交织的世界中。然而,录像厅的片子他已看遍,那些曾经令他着迷的画面如今再也无法激起他内心的波澜。
表嫂姜小梅,这个在他生活中出现了两年多的身影,近来出现的频率越来越低。近一个月了,家里都未曾出现她的踪迹。而周洁,倒是时常过来,每隔几天,就会带着食材,精心为李宝龙做上一盆家庭火锅。在热气腾腾中,两人享受着美食,也为这个略显冷清的家增添了几分温暖。
这日,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李宝龙身上,他正沉浸于《故事会》中的精彩故事。突然,门被打开,表嫂姜小梅走了进来。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绝与疲惫,开口说道:“宝龙弟弟,我今天是来搬家的,以后我就不在这里住了,我……我和你哥分手了,他有了别的女人。”李宝龙听闻,心中一惊,暗自思忖:表哥黄剑真是个风流之人,四处留情。在与表嫂共处的这两年多,他深知表嫂是个会过日子的女人,虽有些爱慕虚荣,喜欢在化妆品和衣服上消费,但哪个女人不爱美呢?李宝龙看着表嫂,真诚地说道:“嫂子,只要你过得好就行,你们的事我不掺和,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嫂子。”姜小梅却摇了摇头:“别这样,宝龙弟弟,你是个好孩子,别学你表哥,要好好读书,以后考上大学。你以后还是叫我梅姐吧,我也一直认你这个宝弟弟。”李宝龙心里为表哥感到惋惜,不过还是默默地帮助姜小梅收拾衣物和个人物品,并将它们搬下楼。
楼下,一辆夏利出租车静静地停在那里。姜小梅上车之际,转身对李宝龙说道:“宝弟弟,以后要是有啥事,就去沱江二桥对面的佳人有约理发店找我,再见了。”看着出租车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视野中,李宝龙心中滋味复杂。从此,这个家,就只剩他一个人了,孤独的感觉如潮水般向他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