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回到暂时的办公地点后,萧梓夜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了达达利亚被自己一发离子炮给轰出去了,得让人赶紧把他找回来才是。
哥伦比娅却表示不需要担心,她已经派人出去找了,按照之前的飞行轨迹,总会找到的。
神里绫华这个时候端了一碗鸡汤上来。
“梓夜,鸡汤来咯。”
哥伦比娅见状,直接抢过鸡汤,然后用极其不爽的语气说道“我来试一试有没有毒。”
神里绫华耸耸肩,表示你随意,这汤要是有毒的话,她也不用再在这里继续待了,再说了,她是那种会下毒的人吗?
给谁下毒都不会给她的梓夜哥哥下毒的好吧?况且要是真的下毒,她也只会下一些“十分正经”的毒。
抿了一口后,哥伦比娅这才放心的把鸡汤端到了萧梓夜面前。
“来,梓夜,喝汤了。”
哥伦比娅舀起汤汁,她先是吹了吹后才放在萧梓夜的嘴边。
边上的神里绫华只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小丑,这碗鸡汤明明是她辛辛苦苦熬好的,但为什么现在坐在床边喂汤的是哥伦比娅不是她?
可现在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万一让她的形象一落千丈可就不好了。
萧梓夜躺在床上,他现在正在享受帝王级的待遇,不得不说,他喜欢这种生活。
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用做,还有人熬鸡汤,试毒,然后喂给自己。
这样的生活,真好啊。
啧啧啧,这种日子才叫日子嘛。
此时此刻,至冬方面……
“多托雷,药剂研究的怎么样了?”
实验室的大门缓缓打开,皮耶罗走了进来,他走到一排试剂边上,随后拿起一支试剂就观察了起来。
多托雷放下手中的事情,他从柜子中取出一只猩红色的试管。
“研究出来了,但也没有研究出来,”多托雷有些无奈的说道。
皮耶罗接过试管,他没有说什么,反正这里面的东西已经拥有了足够的价值。
况且萧梓夜的血岂是那么好研究通透的?一试管的血液里面只有那么一丁点特殊的血液,想要提取出来已经不容易了,他也不奢望多托雷可以在短短几年内就把这里面的秘密给挖出来。
“丑角,这管试剂,效果可能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多托雷抓起一旁的实验记录,淡淡道。
接过实验记录,皮耶罗瞳孔骤然放大。
实验记录本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这一支试剂已经消灭过无数的实验动物。
用直白点的话说就是这里面的液体完全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它不会和其他的生物相融,要是被强行融合在一起,那只能杀死寄生的宿主。
“萧梓夜是一个例外?”
“萧梓夜是一个例外。”
多托雷又拿出一本已经泛黄的实验记录本。
“这上面记录了几年前,哥伦比娅抱着他来到我这里后萧梓夜的全部数值。”
皮耶罗没有拿过来,而是选择把手中的实验记录烧成灰烬。
“多托雷,女皇陛下说了,先暂时停下对萧梓夜的研究,目前罗莎琳已经到了璃月,阿蕾奇诺要是速度快的话,估计也到了,现在璃月有五位执行官。
趁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璃月身上,你去一趟须弥,那边的计划不能落下,另外是第六席抓紧时间拿到雷神的神之心。”
多托雷点头答应,可他有些疑惑,自己研究萧梓夜的身体,眼看已经度过了第一层,但现在突然要他暂停下来是什么意思?
他有许多的切片,留一个在这里继续研究也好啊。
但皮耶罗没有和他解释太多,只见他带着红色药剂便离开了实验室。
待到皮耶罗离开后,多托雷看向桌子上的实验记录。
“啧啧啧,萧梓夜,你的身体可真的令人心动啊,你的秘密太多了,让我有些欲罢不能……”
萧梓夜的身体和其他的完全不一样,他身体中不仅蕴含着另外一种颜色的血液,最关键他拥有两颗心脏。
两颗心脏,再加上萧梓夜的两种性格,多托雷很快就想到了萧梓夜的第二人格并不是真正的人格,而是另外一个他,极度嗜杀的他。
要是用一句话带过的话就是“萧梓夜的身体里面居住了两个他”。
多托雷把实验记录丢进具有强腐蚀性的液体中。
他看着实验记录一点一点的被腐蚀掉,心中没有一点波澜。
萧梓夜的身边有哥伦比娅,而且仆人和木偶对他也有意思,自己要是公然出手的话,绝对讨不到好处。
多托雷看向空中悬挂着的大床,眼中出现一抹疯狂。
这可太有意思了!萧梓夜的身体和世界树一样有意思!
萧梓夜的身体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宝库,多托雷根本就不敢想象要是自己打开了这座宝库,自己到底会发现什么。
暗处,桑多涅缓缓的挪开了目光。
“木偶大人,接下里我们去哪里?”一个冰萤术士轻声问道。
“去璃月吧,”桑多涅的声音很轻盈,她从怀中拿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日期赫然就是萧梓夜在至冬过生日的那天。
达达利亚正大口大口的喝着酒,他脸上已经出现了红晕,哥伦比娅挨着萧梓夜坐着,而萧梓夜头上戴着一顶疑似裤衩子的生日皇冠。
“木偶大人,需要给女皇陛下说一声吗?”那名冰萤术士继续问道。
但桑多涅却摇了摇头,这种事情不需要告诉女皇陛下,毕竟她老人家可是日理万机啊,怎么有空关注自己呢?
她的精力和目光应该放在神之心和萧梓夜身上才对啊。
萧梓夜可是至冬女皇手中最后的一张牌了,她能不关注吗?
但想要用萧梓夜来让她们三个之间的关系混乱,表明看上去的确如此,但实际上,呵呵,哥伦比娅只是一个比较单纯的女孩,阿蕾奇诺做事太过于疯狂,唯有自己才配的上萧梓夜。
身高问题这里不提,反正萧梓夜他也没有多高。
“梓夜,我来见你了,”桑多涅坐在木偶的手掌中,她轻轻擦拭着照片,眼中尽是已经被扭曲到极致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