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苏锦报复性地撩完就睡,可结果是两人都不怎么睡得着,也睡不踏实......
导致次日鸡鸣过后,一张床上的二人合起来就是四只如熊猫一般的黑眼圈。
苏锦对昨夜的行为感到懊恼,自己就是不长记性,没事撩她干嘛?结果这女人一晚上竟翻来扭去的,她憋的难受,可自己也被吵了睡不香。导致最后大半夜,苏锦受不了了,还得拖着疲惫的困倦,将这位大小姐伺候舒坦了,才得以确保半宿的安眠。
起床后的苏锦郁闷地瞥了自家女人一眼,略带了些恼怒道:“我真挺怀疑你是不是一个假修士了,不是说行者都要戒色蔽欲的吗?哪有你这样的?一点儿事儿都安耐不住,就不能忍忍吗。”
可凌雨薇似乎根本没有听进去,昨夜自己憋了那么久,苏锦虽然最后还是依了自个,可那小家伙吝啬的很,不过才一回就死活要去睡觉了,对她而言,那点儿甚至连果腹都不够。
此时她依旧死死地盯着眼前那具白花花的绝美身子,一副根本没吃饱的样子。
这吓得苏锦连忙穿衣戴帽的,还一个劲地叨叨,没了,我什么都没了,你可别跟一个无底洞似的,谁填得了啊~
外面的血雨依旧,故而无法在户外行气,否则那股子血腥臭味,吐纳未必呕吐是必然的。故而简单用了些早饭后,凌雨薇便掏了许多看起来和鹅蛋差不多的乳白色卵石,给苏锦在房间之中布置了聚灵的法阵,让他在房中自行感悟。
按凌雨薇的话来说,“入道境”,可谓言如其意,行者以修行之法,感悟天地灵气,直至能吐纳行气,则可视作入道。
而这一个过程,说难也不难,说不难却也难,天资卓越者,三五十日足以圆满,次者一月半月亦有所收获,再不济的若努力一年半载或多或少也应有所感悟,可那些道根甚差的便是五十年也了无成果。
这挺让苏锦忐忑的,毕竟他的根基也不好,故而有些想让凌雨薇留下来陪着自己。
可凌雨薇却告诉他,感悟这种事旁人越多气息则越杂,且心境也难以入定,毕竟修行一道,终究需逆水行舟,若养成事事依赖的习惯,未来可走不得长久了。
行吧,对方都把这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苏锦自然也不矫情,依书盘腿自己琢磨去了。
不过还没等他入定,便听到了大门开合以及落锁的声音,好家伙,这控制欲病娇,又将自己给锁起来了。
但他也懒得管这些杂乱,心中专注竟全部落在了修行的功法之上。
苏锦自知道他资质有限,故而也不急着感悟,倒是细细回味了一番先前师姐教给自己的五行生克,自己是水木土中品三灵根,
玄门的术法一为始九为极,测灵石上各色斑驳均有八十一之数,所以1至26为下品、27至54为中品、55至80则为上品,能满足九九之数的81则是极品天灵根。
自己绿色占了五十八、蓝色四十六、褐色二十八,按五行生克之道,水生木、土克水,因此可见,自己的灵气大抵偏向木行无疑。
至于自己这个水木土三灵根为何能与原身的金木双灵根比肩,怕便是原身的金行克木,而自己主要灵根,却受水行相助,虽说土行克水,但自己的土根的根值只有28,堪堪达到中品,相较于将近是土根一倍的46根值的水灵根而言,这点生克到显得有些泥牛入海,难以为继了。
这时,苏锦似乎也抓到了什么,看来功法还需与五行契合才行,怪不得大师姐不愿意自己继续修行什么“八方金元功”,自己压根没有金根不说,而且金行克木,自己若继续修行已“金行”为主导的功法,那怕是要“事倍功半”了。
如此想了想,苏锦偶发奇想,先前就说过,若想行气最好寻对应的灵山妙水之地,如此自然有是天地人和,“事半功倍”之妙。
虽说他也不知有没有效果,但似乎尝试一二也没坏处吧?
如今出不去,寻不得什么灵山妙水,可即便被锁在这房中,自己所需所求也不是无法满足,故而他寻了一圈,将舍之中的水缸、盏茶、房中的瓜果、盆栽,统统搬了过来。
很快的,凌雨薇为自己所布的聚灵阵灵气与水木相交,化作浓烈水木之气,苏锦心中暗道果然。
所谓五行,便是阴阳交互过程中的演变。
凌师姐的聚灵阵中生出的都是极为精纯的无属性灵气,自己将那些水木瓜果搬过来,多多少少转化一些水木之气,这自然能加快自己的入道修行。
如此时间匆匆,直至白日正午,病娇捧着大堆吃食开锁步入时,看到的竟然是苏锦被水木之气层层包裹之景。
这一幕让凌雨薇眉心忽有些突突,一般而言灵气感应不易才对。便是上品的天赋,至少也要三五十日方得圆满,自己这个小家伙也看不过是中上之姿而已吧??怎么才一上午竟已经摸到了入道的门槛了?如此速度,怕多少也能与那些天资卓越之辈争一争长短了。
然而过不得多久,她发现自己想多了,因为自己这师弟哪怕再聪慧也没用,少时间他便无法再维持入定的状态,必须朝自己乞要粥水喝才行。
很显然,苏锦此时已逐渐药发,他不得不停下原本的修行,颤巍巍的扑入女人的怀中,凤胎的药毒此时已经开始在他身上各处蔓延,这时候的他甚至已经站都站不稳,只能窝在女人怀中微微粗喘。
二人四目相对时候,苏锦张了张嘴巴,可几乎连说话都说不全了,只能用哀求的神色看着她,乞求对方给自己喂食。
凌雨薇看着怀中抽搐且巨颤不停地可怜小人儿,她不但不着急,反而翘起了笑意,还状似温柔得抚了一把少年的三千丝发,这才如告诫一般说道:“阿锦,好好记住这种感觉,你这辈子离开谁都可以,但唯独离开我却不行,所以好好记着,你可是我的,是我的私有,你知道了吗?”
此后她也不着急给少年喂食,而是扯出他身上的雪白,狠狠咬上一口。
这让本已经绵软的人儿因疼痛而瞳仁猛缩,可惜,这个时候他再痛也发不出声来,就在人要昏厥的前一刻,才再对方的唇齿中度来温热的百花莲子粥......
如此缓了好一阵,苏锦才堪堪止住了身子的颤抖,凌雨薇对份量的把控十分刚好,药发虽止住了,但绵软无力感觉却持续不退,毕竟对方才喂了自己一口,就不肯再喂了。
苏锦可怜巴巴地看向女人,他知道,自家这个病娇师姐大概又想要借机欺辱自个了,可他根本没办法,只能巴巴地等着,受着,一副任由拿捏的样子。
“阿锦,我还想听你的誓言,你再背一次给我听听好不好。”
苏锦听了有些沉默,你这不妥妥的精神控制吗?天天让我背这个,这和洗脑有什么区别呀?可他压根没有办法,这辈子注定是受她拿捏了,实在无奈,也只能羞着脸地开口。
“我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人是你的,心是你的,身子、灵魂、思想都是你的,我是你的附属品,是你的人,是你的私有物......”
“不,不够,还有呢?”苏锦闻言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还有??还有什么??上次也是这样说的呀。
“作为我的私有物,你每天晚上应该怎么做??”
苏锦顿时抖了抖,混蛋,你这是要把我拿捏到什么程度才满足啊,可为了喝药,他认命一般开了口:“自然是任由你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