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成啊,到时候我请假去。”
王海点头应下,对于成立大成拳协会,王海也是挺高兴啊,这也是练传武的人都避不开的一件事儿。
大成拳跟其他几个大拳种比起来,时间晚习练人数少,成立个协会也有助于传播。对于大成拳的老拳师和这一辈的师兄弟们都是件好事儿,只要协会一成立,就等于是得到了官方的认可,到时候再参加些活动,搞些宣传弄出点名头,以后王海他们这帮师兄弟想收徒就容易许多。
“你同意就行!老爷子这次也是想借这次协会成立,让你在这个圈儿里扬名。咱们这一支也只有你现在能站出来挑大梁,我和老大是不行了。所以老爷子特意让我来跟你说这事儿,就是希望你能好好准备一下。”
林荣放下手中的茶杯,郑重其事的对王海说道。
“师兄,你回去后转告老爷子,我一定不会让他失望的。”王海很是严肃的点了点头,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
“好,有你这句话,老爷子就能放心了。”林荣笑着看着王海,眼神中满是托付。
这是有关他们林家这一脉的武学传承问题,他和他大哥林光因为工作原因,功夫上有些松懈,这些年进展较慢。反倒是王海这个小师弟,进展迅猛,之前在拜师礼上,那些习练多年的师兄们都有些压不住王海,更何况这又过去这么长时间了。
林荣在进王海家的时候注意到门口的沙袋,二百来斤的沙袋,上面布满了拳打脚踢的痕迹。看到这些林荣就知道,王海的功夫绝对又更进一步了。
“事儿我已经说完了,就不打扰你们两口子吃饭了。走了!”
林荣将杯子里的茶喝完,放下茶杯,跟王海两口子告别,王海和刘媛一直将他送到院门儿外才回去。
晚上,四合院儿的每日评书照旧进行。
易中海这次主动坐到王海旁边,在评书开始之后小声的跟王海交流着。
“小海,今儿个你们走之后,我们车间主任就一直在打听你的事儿。”
易中海一边听着评书,一边跟王海说着。
“打听我!?怎么个意思!?怎么,你们车间的郭大撇子是想搞什么事儿吗!?”王海很是诧异的看着易中海问道。
“你也知道郭大撇子的外号啊!”易中海略带惊奇的看着王海。
“怎么不知道,这咱们们院儿里这么多你们厂里的工人,各种轧钢厂的闲话在咱们院儿里没少传。我这也是今天去你们轧钢厂才对上号的。”
王海随口胡编个理由把易中海糊弄过去,总不能说我前世看电视知道的吧。
不过王海说的也没毛病,这四和院儿里真要说传言最多的就是轧钢厂的,什么李副厂长跟谁好上了,那个科室的主任是哪个领导的人,各种八卦没少传。当然了,也有秦淮茹的八卦,不过院儿里的这些人多少还是顾及贾张氏的恶行,还有易中海的威望,也就没在院儿里传,不过在家里也都多多少少会说到秦淮茹的事儿。
“您还没说这郭大撇子打听我,到底什么事儿。”王海对着易中海催促道。
王海很想知道,这轧钢厂的车间主任打听自己到底有什么图谋。
“是这!这郭大撇子虽然是轧钢厂的人,可他也是在咱们街道住着,他们家靠近鼓楼那边。听他的意思,是想知道你在街道办能不能办事儿,看样子是想找你帮忙,不过具体什么事儿我就不知道了。”
易中海也不隐瞒,把自己知道的跟王海说了一遍。
易中海之所以主动跟王海说这事儿,也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拉近一下关系。易中海现在越发怀疑王海对院儿里的事儿知道的太多,就像王海两次点他,一次是关于何大清给傻柱邮钱的事儿,再一次就是他想让傻柱给自己养老,各种算计傻柱。
这两次都被王海借机给点了一下,这让易中海很是不好受。他现在之所以还能安生的坐在这儿,也纯属王海没有彻底揭穿,易中海也看出来了,王海对院儿里的事儿并不怎么上心,属于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主。
可易中海还是有些不放心,这要是别人,易中海早就拉着聋老太太把人给搞得在四和院儿里待不下去,就比如何大清。何大清喜欢寡妇属于是个人癖好,可他跟白寡妇一块去了保定,纯属是易中海搞得鬼。就是因为何大清在院儿里比他易中海有威望,那时候易中海还不是八级钳工,威望比何大清差一截儿。
这些年,易中海在院儿里也是通过各种手段将一些刺儿头给收拾的妥妥当当,可是在王海这儿,易中海不敢随便乱来,就是聋老太太也对王海是避让三分。
所以,易中海只能变换策略,不能来阴招搞敌对,那就拉近关系,搞一个和谐邻里。
“找我办事儿!?我能给他办什么事儿!?”王海很是疑惑地说道。
“一大爷,劳烦您以后帮忙注意下,真要是这郭大撇子想让我帮忙,您就帮我打听一下到底是什么事儿。”
王海想了下,也能猜到易中海的用意,干脆顺着易中海的想法,让他帮忙打听一下。
“成!这事儿我帮你注意一下。”易中海略带笑意的点头应道。
“一大爷,这两天可是一直没见到贾家的人啊!您知道他们什么情况吗!?”
王海岔开话题,掏出烟给易中海点了一根儿,小声问道。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两天我在厂里也没怎么跟秦淮茹说上话。哎!”
易中海最后这一声叹气,让王海听出了不一样,应该是傻柱的事儿,现在整个院儿里也只有傻柱的事儿能让易中海这么惆怅。
王海猜的没错,确实是傻柱的事儿。
傻柱今天找易中海了,就是为贾家的事儿。傻柱在找易中海之前不是没去找秦淮茹,可秦淮茹借口有事儿根本不理他,直接扭头就走。
傻柱见这种情形,心里更是各种想法涌现出来,可苦于没人能说,最后只能找到易中海。
易中海也算是尝了自己种下的恶果,这会生怕傻柱一个想不开出了什么事儿,到时候他易中海可就真的没人给养老了。
不过这事儿,王海也不愿意去掺和,刚才之所以提贾家的事儿,也确实是出于好奇,想问一下。
时间转眼来到周二,王海刚到办公室,街道办的财政所所长就找上门儿。
“张所长,您这位财神爷怎么有空到保卫科来指导工作啊!”
王海看着张所长,开口调侃道。
这位张所长为人比较可乐,虽说是北京人,可是从小在天津长大,一口流利的天津话,听着就让人觉得乐呵。
“嘿!你介孩子,我这嘛事儿没有就不能来找你玩儿吗!”张所长操着那天津的口音,同王海逗乐。
“没说不行啊!你可是咱街道办的财神爷,你来我这儿,我这是财源广进啊!”王海继续跟这位乐子人逗着玩儿。
“得了!也不跟你逗乐了,来找你是有事儿!”张所长恢复北京口音,正经的说道。
“你指示!”王海收起笑脸,认真回道。
“周六,咱们街道办有一笔款,要从银行拉回来。数额比较大,需要你跟着去一趟。”张所长说明来意,一脸严肃的看着王海。
“行,没问题,具体时间和地点你周六跟我说就行。”王海点头同意,同时也不过问具体去的时间和地点,这也是出于谨慎。
“成,到时候你开车,我可是知道的,那辆老吉普车已经修好了,钥匙也在你这儿。”张所长也是松了口气,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