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荒唐以荀白辞的晕厥而告终。
前排安子凯同张子飞将后排过程听了个完整,连气都不敢大喘一口。
十分钟后,商务车在秦宅停下,张子飞和安子凯动作迫切地从车里跳了出来,似里头有什么洪水猛兽般着急。
秦彧用自己衣服将荀白辞整个裹住,光着膀子把他抱下了车。
外头有雨淅沥而下,根叔撑着大伞迎了上来。
根叔要从秦彧手上接过荀白辞,秦彧摇头拒绝。
“让药池那头备好洗浴用品,我现在过去。”
“是,我让阿飞去准备。”
根叔将特意避到一旁的张子飞招了过来,让他去药池准备东西。
秦彧怀中荀白辞还没苏醒,清楚荀白辞为何会如此的张子飞,突然有些心疼自家夫人。
“家主,夫人这样……怕是没办法再去承受……”张子飞低头劝说秦彧,“人就在家主身边,家主何必急于一时……”
张子飞将话说得相当小心,尽量不去触秦彧霉头。
秦彧冷瞥张子飞一眼,相当清楚他心底想法。
“阿飞,在你心里我就是个那么禽兽的人?”
秦彧俊眉微挑,语带询问。
张子飞干笑两下,声音低弱:“自然……不是……”
秦彧嗤了一声,没再说话,抱住荀白辞大步向药池走去。
……
药池中热水蒸腾,烟气袅袅,秦彧让荀白辞趴伏在自己肩头,抱住他腰,带他浸入水中。
暖意萦绕,荀白辞软软哼了一声,颤着长睫睁开了眼。
感受到怀中人已苏醒,秦彧抬手轻拍他后背。
“药池有润肌滑肤、舒缓疲劳的功效,你在这浸泡一会,会舒服很多。”
秦彧话语呵哄,动作温柔,眼下模样同先前的暴怒凶残截然相反。
荀白辞趴在他肩上,低头垂眸,不发一言。
温水荡漾,药香沁脾,软玉温香在怀,荀白辞又没将他推开,秦彧逐渐眸色暗沉,声音低哑。
“辞辞……”
秦彧环住荀白辞细腰的手慢慢向下,长指骤然!
秦彧肩头,荀白辞浑身一震,张嘴咬唇。
荀白辞呼吸隐忍,秦彧听在耳中眸色更深。
“辞辞,告诉我,你想怎样。”
秦彧逮住荀白辞欺负,想荀白辞给予他回应,但他肩头,荀白辞趴伏在那,始终一言不发。
“你不说,我只能按照自己的方式来了。”
秦彧霸道而偏执,由着自己的性子主导一切,荀白辞将唇咬至渗血,却始终没有吱声。
纤臂自秦彧肩上滑下,秦彧发现不对劲,荀白辞已晕了过去,险些坠入水中。
“就算晕过去都不愿回应我吗?”
秦彧用臂环住荀白辞,表情阴翳,眸色黑沉。
此时的他隐隐意识到,荀白辞这次的生气跟往常大不相同。
对荀白辞这变化,秦彧归因于季烨舟的出现。
“是因为季烨舟吗?你觉得我伤了他,所以气得连话都不愿意跟我讲了。”
心脏的位置突然涌上一阵难受,那是一种比怒火更为强烈的情绪。
秦彧因这骤来情绪俊眉紧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