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看见明珠脸色不好,想到莫离的名字,觉得有些熟悉,试探性的问道“母后,这个莫离有什么不对劲吗?母后好像不是很喜欢她。”
明珠瞄了刘盈一眼,不以为意的说道,“哦,她的侄女莫雪鸢会背叛本宫,至于她就是阳奉阴违了,所以本宫才不喜她。”
刘盈一听莫雪鸢,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在后世曾经看过一部影视剧,里面女主的心腹就是莫雪鸢。
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磕磕绊绊的开口,“母后,莫雪鸢,那,那她现在是不是脸上有一块胎记,就在右脸上侧。”
刘盈一边说着,一边还拿手比划着,明珠闻言,定定的看着他,“就是你想的那样,你以后还会成为女主杜云汐的忠实守护者,为她生,为她死。”
刘盈一听直接呆住了,他一直以为这是正史,还打算收敛些,一听是不知道偏到哪里去的野史,那他还不疯狂搞事吗?什么杜云汐,莫雪鸢,通通离他远点,他可不是舔狗。
明珠见刘盈的表情从一开始的震惊到最后的兴奋,暗暗皱眉,他不会想使坏吧,这孩子。
刘盈回过神来,看见明珠皱着眉头,他收敛笑意,一本正经的说道,“母亲,这次有你的陪伴,我真的觉得特别幸运,儿子一定不会让任何人有伤害母亲的机会。”
看着刘盈如此,明珠不由想到了上辈子,他为了不伤害到她,居然选择自尽 ,为了怕他在做出过激的事情,明珠连忙说道,“曦儿,没有任何人能伤害到母亲,母亲只希望你能健康的长大,这辈子母亲一定会永远陪着你。”
宁远曦一听,眼眶微红,他看着眼前温柔的女子,何其有幸,他能遇到她,“母亲,曦儿知道了。”
明珠跟宁远曦在内殿说着以前的趣事,温馨不已,但是明华殿戚夫人那边却在内殿摔东西。
“废物,让你办这么一件小事都办不好,要你有何用。”
秋实跪在一旁瑟瑟发抖,戚夫人看着秋实如此模样,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拿起茶杯砸到了她的头上,顿时鲜血从秋实的额头流了下来。
秋实连擦都不敢,战战兢兢的看着戚夫人,“夫人,奴婢按照你的吩咐让我们那边的细作偷偷打开了太子的窗户,太子也确实高热不退,奴婢。。”
秋实也很委屈,她已经按照戚姬所说去做了,太子确实命悬一线,但是谁能想到太子居然没事了,这是太子命大,跟她们着实没什么关系。
戚姬哪里不明白呢?但是还是气不过,认为是她们办事不力,“你还敢狡辩,太子高热不退,本夫人已经拦住不让找太医了,为什么太医还会出现在太子府外,是不是你阳奉阴违,一边敷衍本夫人,一边又不想得罪皇后。”
戚夫人恨恨的看着地上的秋实,要是太医没来,说不定刘盈就死了,他的如意作为皇上最近宠爱的儿子,坐上太子之位,十拿九稳,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还让皇后记恨上了她。
秋实听完连忙否认,“夫人,奴婢哪有那个胆子,太医是正好路过被太子身边的侍从看到了,所以才会出现在那里,确实是太子的运气太好了。”
戚夫人听完始终咽不下心中的那快去,运气好的,她就不信了,若是皇上执意立如意为太子,皇后能保得住太子之位。
她随即看向地上的秋实厌恶的扫了她一眼,挥了挥手让她退下了。
未央宫,“陛下,因为上次太子的事情,皇后对臣妾误会颇深,前几日,臣妾带如意去看望太子,太子居然叫如意滚出去,若是有一日太子继承大统,会不会。。。”
戚姬依偎在刘邦怀里,泫泪欲泣,眼神里满是不安跟担忧,看着美人如此,刘邦也很是心疼,但是刘盈的太子之位不是说废就废的,要是他真敢这么做,朝中的大臣第一个不同意。
他的几个儿子中他本就更喜欢戚夫人所出的刘如意,也更属意他为太子,但是废立太子是国事。
戚夫人看着刘邦犹豫不决的模样,眸光微沉,她在刘邦怀里微微抬头,红着眼眶哀怨的看着他,“皇上,臣妾明白皇上的不容易,为了能让太子将来留我们母子一条命,臣妾明日就带着如意去给太子请罪,跪在太子门外求他的原谅,希望如意不要怪臣妾这个母妃,母妃也只是想保住他一条命。”
说到此处戚姬双眼含泪,好不可怜,刘邦看着心疼,连忙答应道,“戚姬,你放心,实在不行,朕就改立如意为太子也未尝不可。”
戚姬一听,心里一喜,但是却故作为难,“皇上,臣妾多谢你为如意着想,但是皇后那边能答应吗?”
刘邦看着戚姬如此惧怕吕雉,不由得对吕雉心生不满,立马保证道,“你放心,三天后,朕就在朝堂上提起这件事,让那帮老臣知道,朕有意改立如意为太子。”
戚姬连忙钻进刘邦的怀里,“臣妾多谢皇上想着臣妾跟如意。”
刘邦看着怀里妩媚娇羞的戚夫人不由心神一动,将人丢到了床上,很快就传来男女的靡靡之音。
椒房殿,“母后,我们的探子得知父皇准备废了儿臣立刘如意为太子,母后是依旧准备请出商山四皓来阻止父皇吗?”
刘盈坐在一旁看着软榻上美婢环绕的明珠,有些无奈,母后可真是会享受,他们才来这个世界几个月,母后就如此放纵,毫不顾忌刘邦了。
明珠听完刘盈的话缓缓睁开双眼,优雅的打来一个哈欠,昏昏欲睡,“请什么商山四皓,母后早已准备,明天晚上趁他们在床上这样那样的时候,母后直接带人进去给刘邦那个老登灌点药进去,伪装成房事过度,瘫痪了,将戚夫人当场扣下就是了,反正那里都是我的人。”
刘盈:………
刘盈仔细打量着明珠,看她确实不像开玩笑,试探性问道,“母后,我们这么草率吗?不谋划一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