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枭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他盯着江婉的侧颜和优美的脖颈线条,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江婉,你最好乖乖听话。”
说着,他另一只手轻轻捏住了江婉的下巴,强迫她将头转过来。
江婉强忍着心中的不安和恐慌,颤声问道:“你……你要我怎么听话?”
池枭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故意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女人的下巴。
“就这么听话。”
江婉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结结巴巴地说道:“只……只要你不乱来,我听你的话。”
池枭轻笑一声,松开了她的手,改为轻抚她的发丝。
“不乱来?我可没那么容易控制自己。”
感受到男人的轻抚,江婉的心跳更加急促。
见池枭似乎有松动的迹象,立即趁机抵挡在他的胸前。
“那你放我回去不就行了,保持距离,自然能控制得住。”
男人的身体如同雕塑般岿然不动,却将江婉圈得更紧,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让你回去?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江婉犹豫了片刻后,不安地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
“目前...是的。”
池枭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心中腾起一股无名之火,双手紧紧地钳制住女人的腕子,将她按在沙发上。
“江婉,你真会往我心上捅刀子。”
江婉的视线慌乱地左右游移,她试图挣脱,继续说道:“有些话我必须再次和你说明白。我从未想过要和你发展出其他关系,这是真心话。”
池枭的心仿佛被尖锐的针扎中,痛得让他几乎无法顺畅呼吸,但他仍冷笑回应。
“你有没有,可不是由你说了算的。”
江婉无奈地深吸一口气,试图平静自己的情绪。
“那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内心深处,池枭想说的是“我喜欢你的全部”,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我喜欢,还需要理由吗?”
“好,不管你因为什么而喜欢我,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不喜欢你。”
男人的脸色瞬间阴沉,心中的怒火如同被点燃的干草,声音冷得仿佛能冻结空气。
“不喜欢?”
他捏住江婉的下巴,微微抬起,眼神中带着不容拒绝的狠厉。
“那你就给我试着去喜欢!”
江婉被池枭的低吼震得身体一颤。
“这...这种事情还能试吗?”
池枭冷笑一声,手指的力道微微放松,转为轻柔地抚摸她的脸颊。
“有何不可?只要你在我的身边,时间久了,自然会爱上我。”
“江婉,你会的。”
池枭的话语刚一落下,他便猛地挺身而起。
几乎在同一刹那,他那强有力的手紧紧攥住了江婉的胳膊,将她从座位上猛然拉起。
江婉的面色霎时变得惨白,眼神中流露出显而易见的不安与惊恐。
池枭的面色阴沉如水,步履匆匆,几乎是在拖拽着江婉,一路疾行到了书房。
江婉看着男人这一系列的举动,心跳骤然加速。
小跑着,勉强跟上池枭那匆忙的步伐,脚下的步子显得慌乱而不稳。
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充满了恐惧:“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
池枭依旧日保持着沉默,脸色冷硬如冰霜,没有给予任何答复。
抵达书房后,池枭终于松开了江婉的手,她仿佛失去了支撑般,微微摇晃了一下身体。
池枭大步走到书桌前,动作粗鲁地从抽屉中拽出一沓白纸,以及一支沉重的钢笔。
它们在桌面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显得异常突兀。
他转过身来,目光如利刃般锐利地投向江婉,声音冷冽而坚定。
“写!江婉喜欢池枭,给我写满五百遍!”
江婉愣住了,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视线在白纸和池枭之间来回游移,仿佛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快点!别让老子再说第二遍!”
池枭双手撑在桌上,身体前倾,死死地盯着江婉,那模样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江婉看着他那副不似开玩笑的神情,无奈地深吸了一口气。
“不是?小叔?你这…会不会太幼稚了?”
池枭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神变得凶狠起来,声音低沉而危险。
“幼稚?”
他指着桌上的白纸,恶狠狠地说道:“老子让你写,你就写!哪来这么多废话!
尽管江婉心中再不情愿,但看到池枭那副凶狠的模样,她所有的反抗心理都被吓得瞬间烟消云散。
她不敢有丝毫耽搁,快步走到书桌前坐下,拿起钢笔,开始一笔一划地写了起来。
池枭站在江婉身后,目光如炬,看着她笔下的每一个字。
江婉感受到背后传来的压迫感,手中的笔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
“小叔,五百遍会不会太多了?能不能少一点?”
池枭的脸色没有丝毫缓和,他双手环抱胸前,语气生硬。
“多?这就多了?”
他走到江婉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手指轻敲桌面,发出冷硬的声音。
“你要是再讨价还价,就给老子写一千遍!”
江婉的心猛地一紧,恐慌之色溢于言表。她赶忙地解释。
“不多不多,一点都不多,我写就是了。”
手中的笔更加快速地移动,生怕再惹恼了池枭。
池枭看着江婉害怕的样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拉不下脸来缓和气氛,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那就给老子好好写,写得不认真,就重写!”
江婉手中的钢笔微微一顿,她迅速地扫了一眼自己刚才的字迹,见每一笔每一划都工整而有力,才松了一口气。
她继续埋头书写,不敢有丝毫懈怠。
不知过了多久,池枭抬起头,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发现时间已经悄然流逝。
他注意到江婉依旧伏案书写,手腕和手指不时地活动着,显然是写得有些酸疼了。
池枭的内心不由得泛起一阵柔软的心疼。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淡一些,却仍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关怀。
“好了,先别写了,把你写的拿过来给我看看。”
江婉紧握着笔,指尖因长时间的书写而微微泛白。
听到池枭的话,如释重负地放下笔,将那张密密麻麻写满字迹的纸张小心翼翼地递给了坐在沙发上的池枭。
他的目光随意地在纸上扫过,脸色稍缓,但嘴上依旧不饶人。
“嗯,勉强能看,继续写,写不完不准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