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生命的禁区。
他不仅存活下来,更是以最冷酷的方式证明了自己的生存法则。
五年的时光,他韬光养晦,如同一尊死神,无声无息地收割着每一个敢于挑战他的生命。
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他暗中布局,等待着归来的那一刻。
当他16岁那年,带着沙漠的烙印重回凌语国,重返邢家的那一刻,却无人能识得他的容颜。
因为在沙漠中的一次意外,他的脸被毒蛇咬伤,为了活命,他亲手割去了被咬伤的部分。
毒液依旧侵蚀了他的肌肤,留下了永不可磨灭的痕迹。
据说,归来的那一天,他那扭曲的面孔,竟让几个女佣在惊恐中晕厥。
而邢奉之,却像处理无关紧要的蝼蚁一般,亲手了结了他们的生命。
他禁止任何人谈论他的容貌,不仅仅是因为自卑,更是因为他不允许有任何东西动摇他的统治。
自那日起,他总是以面具遮面,将那令人胆寒的真容深藏不露。
江婉想到这里,不禁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邢奉之的那张脸,究竟有多么骇人,竟让人一眼之下,失魂落魄。
对邢奉之的手段和性格感到深深的恐惧,真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代价,甚至可以冷酷到泯灭人性的狠角色。
夜幕如墨,邢盛天都夜总会内——
纸醉金迷的殿堂内,中央的圆形舞台被柔和的聚光灯温柔地拥抱。
几位舞者如同夜之精灵,身着暴露而精致的服装。
她们的身姿在光影交错中扭动,每一个弧度都散发着难以抗拒的诱惑。
舞步激昂而充满节奏感,引得台下观众的心跳随之加速,欢呼声此起彼伏。
舞台四周,豪华的沙发和桌椅如同花瓣般层层叠叠。
客人们或品着杯中的美酒,或低声耳语,或目光迷离地沉醉于舞台上的风情万种。
灯光的投射下,他们的面孔半明半暗,欲望与神秘交织。
邢奉之坐在最显眼的高档卡座上,怀中搂着身着火红抹胸短裙的女模。
女模的裙摆短得几乎无法遮掩她的诱人长腿,胸前的曲线在紧身裙的包裹下呼之欲出。
她的手指如同弹奏琴键般在邢奉之的胸膛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挑逗,又像是在试探。
邢奉之的手中把玩着一串黑色佛珠,他的眼神冷冽如冰,傲慢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仿佛他们都是他掌中的棋子,无足轻重。
此时,吉越在一旁将话筒递给邢奉之,他顺手接过,动作随意而自信。
随着他的举动,燥热的音乐骤然停止,场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正在狂欢的人们一脸茫然,纷纷停下了动作,疑惑地四顾,最后将目光投向了今晚最为耀眼的男人。
邢奉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那笑容中透露出无尽的自信和霸气。
他朝着话筒低声说道,声音虽低,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今晚,我要让你们见识一下,谁才是南洋真正的主人。”
话音刚落,整个夜总会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他的气场如同一股无形的压力,压迫着每个人的神经,气氛紧张而充满了未知的兴奋。
短暂的沉默之后,场内爆发出更加狂热的喧嚣。
音乐轰鸣,彩带在灯光下狂舞,如同点燃的激情,将整个空间渲染得更加炽热。
烟雾缭绕,如同他散发的霸气,将现场的气氛推向了狂热的高潮。
人群中纷纷起立,目光如炬地注视着邢奉之,齐声呼喊着他的名号,声浪震天。
“二爷!二爷!…..”
邢奉之满意地环视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随即向吉越打了个响指。
吉越会意,一个眼神示意,邢奉之的保镖们迅速行动,打开了黑皮箱子,一箱箱美钞在灯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芒。
保镖们一挥手,钞票如雪花般在空中飞舞。
人群发出惊呼和狂喜,纷纷扑向那些飘落的财富。
邢奉之冷眼旁观,看着这些人为了一纸钞票而竞相追逐,心中涌起一股病态的满足。
他享受着这种操控他人命运的感觉,每一张钞票的飞舞都是他权力的象征。
每一次人们的疯狂都让他感到自己的无所不能。
就在钞票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的狂热时刻,夜总会的沉重铁门伴随着一声轰鸣,猛然洞开。
池枭在一队如狼似虎的雇佣兵的护卫下,步履从容地踏入这片疯狂的空间。
“邢总,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他的气场强大到让人几乎忘记呼吸,仿佛他不是踏入别人的地盘,而是君临天下。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
纷纷将目光投向池枭和他身后那群全副武装的雇佣兵,脸上写满了惊恐和不安。
邢奉之还没来得及开口,吴添已如一头猎豹般敏捷,几个箭步跨过座位,直冲向dJ台。
枪响,音乐骤停,尖锐的电流声刺耳而来,场中众人无不掩耳皱眉。
这一举动无疑是在向邢奉之宣战,展示他的力量和决心。
而邢奉之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喧嚣并不感到意外。
他轻轻推开怀中的女模。
用手指轻轻按摩了一下耳廓,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只是在驱散一丝无关紧要的瘙痒。
邢奉之的脸上没有一丝惊慌,他缓缓站起身,目光平静地与池枭对视。
“枭爷的出场方式总是这么别具一格。”
他的声音中透露着一种自信和从容,仿佛在告诉池枭,无论这场游戏如何开局,他都有足够的筹码和冷静的心态去应对。
在众目睽睽之下,池枭的手下不知从何处悄无声息地搬出一张雕刻着栩栩如生麒麟的豪华宝座,将其放置在池枭的身后。
那麒麟的每一处鳞片都闪耀着金色的光芒,彰显着无上的权威与尊贵。
池枭仅仅是轻轻一转身,便以王者之姿坐在了那象征着权力与地位的宝座之上。
他的动作优雅而有力,仿佛这一坐,便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紧接着,他的手下迅速递上一个精致的脚蹬。
池枭便将那双穿着定制皮鞋的脚轻放在其上,姿态悠闲。
手中夹着一根名贵的雪茄,烟雾缭绕间,池枭悠然自得地抽着,那烟雾在他的头顶盘旋,仿佛是他王者的冠冕。
池枭的目光高高在上,不屑一顾地打量着高台上的邢奉之。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蝼蚁,试图挑战大象的权威。
他无需言语,无需动作,仅凭那股天生的霸气,便足以向所有人宣告:
他,池枭,才是这片天地的真正霸主,他的存在,就是无可争议的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