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阿天连忙安抚道:“周嬷嬷,一会儿六姑娘还要给夫人请安,要是六姑娘被打出什么好歹?一会儿还怎么出去见人?
更何况六姑娘刚喝了剂量很大的凉药,身子身在承受不住啊!”
周嬷嬷冷哼一声儿,见阿天没有动,周嬷嬷很是生气,连忙自己走过去,快速的从柜子里取出鞭子来,走到尹子衿跟前问道:“你再说一遍,你是女子?还是男子?”
尹子衿冷冷的看着周嬷嬷,也不知怎么的?犟劲儿莫名的就上来了,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是男子,我说了我是男子。你们放了我,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生活,我不会威胁其他人的利益。”
周嬷嬷冷笑,鞭子在空气中甩了甩,嘱咐道:“晓兰,你去禀告夫人,六姑娘昨日舟车劳顿,吹了风雪,着凉了,病的厉害,今日怕是无法向夫人请安问好了。随后你再将真实情况告诉夫人。”
晓兰连忙回道:“是,周嬷嬷,奴婢这就禀告夫人。”
随后,她那双凌厉的目光直直地射向了正跪在厚厚的垫子上的尹子衿,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嘲讽与不屑,缓缓开口说道:“六姑娘!如今你可是长大了呢,眼看着就要及笄了,马上就要嫁给太子殿下了,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可以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了?
哼,若不是因为你生在了尹府,又承蒙夫人的抬爱,将你当作嫡女一般精心抚养长大,就凭你一个庶出的身份,还妄想能够嫁给太子殿下?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咱们尹府辛辛苦苦把你养育成人,让你过着锦衣玉食、荣华富贵的生活,给予了你如此崇高的地位和尊荣。
现在更是为你精心挑选了这样一门上好的亲事,难道你不该知恩图报,为尹府做点什么吗?难不成,你真打算翻脸不认人?
若是如此,那尹府这么多年对你的养育之恩又该如何计算呢?莫要忘了,没有尹府,哪会有今日的你呀!”
只听周嬷嬷怒声喝道:“今日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话音未落,她手中那根鞭子便如毒蛇一般,狠狠抽打在了尹子衿瘦弱的身躯之上。
每一鞭落下,尹子衿便闷哼一声,而尹子衿则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不肯发出一声求饶。
周嬷嬷边打边骂道:“老奴再问你一遍,你究竟是什么身份?身为女子就该有女子的样子,一辈子也别想改变!
告诉老奴,那些胡言乱语你以后还敢不敢再说?还有那些本该牢记于心的规矩礼仪,你到底都学到哪里去了?”
尹子衿的身体颤抖着,仿佛风中残烛,但眼神中却依然透着倔强与不屈。
尹子衿向来便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他那娇柔的身躯看似前凸后翘,别有一番风韵,然而那纤细的腰身却仿佛轻轻一折便能断掉,盈盈不足一握,与成年男子的手掌大小相仿。
如此单薄的身子骨,哪里经得起几番折腾?才不过挨了区区几鞭,他便再也支撑不住,如同风中残烛般瘫软在地,连那小巧玲珑的三寸金莲儿也因无力支撑而堪堪地从襦裙中露了出来,因为疼痛时而缩紧,时而放开。
此刻的他双手被紧紧捆绑着,动弹不得,脚腕处更是缠绕着细细的金链子,使其行动愈发受限。面对如雨点般落下的鞭子,他根本无法躲闪,唯有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
那楚楚可怜、泪光闪烁的双眸,非但未能唤起施暴者丝毫的怜悯之心,反倒越发刺激了周嬷嬷心中潜藏的施虐欲望。
只见那周嬷嬷面露狰狞之色,再次扬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朝着尹子衿抽去。每一鞭落下,都伴随着她尖锐而刻薄的话语:“姑娘啊,难道您以为自己是男子不成?莫不是得了什么怪病,连自己究竟是男是女都分辨不清啦!”
说罢,周嬷嬷缓缓蹲下身子,犹如一只饿狼盯着猎物一般,死死地握住尹子衿那双小小的三寸金莲儿。
她肆意把玩着,手指还不时地揉捏几下,仿佛这双小脚是什么稀世珍宝。紧接着,她又毫不客气地伸手拍了拍尹子衿的胸口和屁股,嘴里念念有词:“瞧瞧这柔软的身子,哪有半分男子的模样?”
做完这些之后,周嬷嬷猛地抬起尹子衿的下巴,将那张惊恐万分的小脸直直地对着自己。
只见她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尹子衿,语气森冷而又充满压迫感地逼问道:“六姑娘,您不妨仔细讲讲,究竟从何处能看出您有半分男儿郎的模样?
明明就是一个如花似玉、楚楚动人的女娇娥嘛!瞧瞧您这弱不禁风的身子骨,还有那娇柔婉约的姿态,哪一点不像个需要被人呵护疼爱的小女子呢?
像您这般柔弱无依的女娇娥呀,最适合的便是安安静静地待在那深深庭院之中,由着下人们好生伺候着,精心调养身体。
待到及笄之年,寻得一门好亲事,风风光光地嫁人,然后恪守妇道,尽心尽力地侍奉自己的夫君,为夫家开枝散叶,如此方是您此生最好的归宿。
老奴我对您好,夫人也对您好,无非都是因为这个缘故罢了。要知道,在这内宅之中,想要让一个庶女无声无息地消失掉,简直易如反掌。所以说,六姑娘您可得识趣些,莫要辜负了我们大家的一番好意呐!”
说完,周嬷嬷又抽了尹子衿几鞭子,一旁的如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扑到了尹子衿的身上,生生了挨了几鞭子,连忙扭头道:“周嬷嬷,别再打了,在打下去姑娘还活不活?
你们先出去,我会好好给姑娘说的,姑娘会认同周嬷嬷的话的。”
周嬷嬷停止了鞭打,见尹子衿死活不松口,自己又抽了尹子衿几十鞭,在这样下去也不是个法子,便连忙道:“行,我们先走,你们两人好好说到说到。务必给夫人一个满意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