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子裕闻言,心中一阵失落,但他仍不死心,急切地问道:“敢问小哥,你师傅何时再回来?”
药童摇摇头,“这我也不知,我师傅向来行踪飘忽不定。”
凤子裕咬了咬牙,“可否请小哥代为转达,就说凤某有急事求见,希望谷主能抽空一见。”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给药童,“这是我的信物,还请小哥务必转交谷主。”
药童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玉佩,“好吧,我会尽力转达的。”
凤子裕感激地看了药童一眼,“多谢小哥,若是谷主同意见我,劳烦派人告知一声,凤某必有重谢。”
说完,凤子裕就要带着朱管家离开了别院。
走到院门口就短短一段路,凤子裕腿上就像灌了铅一样,一步步的挪不动腿。
他的心情沉重,不知何时才能见到谷主,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恢复雄风的希望。
此时朱管家又转头回到药童身旁,噗通一声跪在药童面前,狠狠的磕了三个响头:“这位小哥,我家主子的事真的十万火急,您既然是药老的徒弟,可否先给我家主子看看?”,说完又是咚咚咚的磕了几个头。
药童为难的搀扶起朱管家,一边搀扶一边说:“使不得,使不得,公子何必强人所难,虽然我是师傅的关门弟子,可你家主子人间肉贵的,我可不敢给看……”
药童趁着搀扶朱管家之际,用力在朱管家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两下,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好了啊,戏过了。”
凤子裕转过身看着,他被朱管家这波操作给惊呆住了,他没想过还能这样操作:“是啊,药童也是谷主身边的人,肯定比京城的医师强嘛,不妨先让药童看看。”
虽然凤子裕内心不想说,可这现在确实是那什么马当什么马医嘛。
想到这里,凤子裕转身赶忙朝药童走去,“朱管家说的有道理,那就麻烦小哥了。”凤子裕一脸恳切的说。
药童见状,沉下脸嘟着个嘴说:“你们这不是活马当死马医吗,强人所难嘛。”
凤子裕听到药童话,脸上有些许的尴尬,他堂堂裕王,凤鸣国尊贵的二皇子,旧然被人拐弯抹角的骂做畜牲,可他偏偏还不能还嘴。
他看了眼朱管家,想着等朱管家替他解围,可朱管家仿佛又聋又瞎一般,双手叠放在身前,耷拉着个脑袋,低头看着地方,好似地上有花一般。
朱管家现在可顾不上凤子裕的尴尬,他低着头,努力憋着笑,心里暗暗给药童竖大拇指:“要是你够二,无人敢称第一,果然是一员虎将。”
凤子裕像吃了坨粑粑一样,忍着心里的不悦继续和气的对药童说:“小哥,若是治了我的顽疾,我定当重谢,绝不食言。”
那药童又看了一眼凤子裕,还是阴沉个脸说:“算了,师傅说药谷只医有缘人,既然你找来,那进来吧,我替你看看。”
凤子裕闻言大喜,赶忙跟着药童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