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悄然地跟随着一名太监,皇宫的大门,宛如一位历经沧桑的智者,缓缓地开启,仿若一道神秘莫测的门扉,将那隐藏在深处的世界缓缓展现在眼前。阳光宛如灵动的精灵,透过那狭窄的门缝,如丝丝金线般洒落在地上,映射出一道道璀璨的金色光线,仿佛给整个皇宫披上了一层圣洁而庄严的外衣,那光芒之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神秘与威严。
刘伟怀着既好奇又紧张的心情,小心翼翼地跟在太监身后。他情不自禁地抬起头,那巍峨耸立的宫殿宛如巨人般矗立在眼前,森严的守卫宛如忠诚的卫士,守护着这座神秘的堡垒。那红墙黄瓦的建筑,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一种雄浑而壮丽的气息,高大雄伟的身姿仿佛在向世人彰显着汉王朝的无上威严。雕梁画栋之间,每一处细节都精雕细琢,尽显汉王朝的大气磅礴。那华丽的彩绘墙壁,宛如一幅历史的画卷,上面描绘着一幅幅古老而神秘的故事,仿佛在向他轻声诉说着皇宫那漫长而沧桑的岁月,那每一笔色彩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情感。那精致的琉璃瓦顶,在阳光的闪烁下,宛如一片梦幻的海洋,波光粼粼,美不胜收。
穿过一个个宛如迷宫般的宫门,他们终于抵达了崇德殿。踏入那金碧辉煌的崇德殿,仿佛进入了一个光与影的奇妙世界。殿内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墙壁上绘着一幅幅生动而鲜活的历史画卷,仿佛在诉说着东汉王朝那兴衰起伏的往事,每一个画面都仿佛是历史的见证者,见证着王朝的荣耀与沧桑。刘伟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然而心中却如波涛汹涌的大海,难以平静。
灵帝威严端正地坐在龙椅之上,那龙椅仿佛是权力的象征,散发着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灵帝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与审视,打量着这个出现在他面前的人。
刘伟身着一件朴素的衣衫,那衣衫上的褶皱仿佛是岁月的痕迹,诉说着他一路走来的艰辛与不易。他深深地拜倒在地,朗声道:“陛下,草民刘伟携土豆、红薯、萝卜籽而来,愿为陛下及天下万民谋福祉。此三种农作物,经上洛县实地种植,亩产高达四千,绝非虚言。”
大殿之上,群臣的眼神在彼此之间悄然交流,仿佛在传递着某种信息。灵帝端坐龙椅之上,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他看着刘伟,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刘伟深知此事干系重大,若不能让陛下信服,自己的一片苦心恐将付诸东流。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陛下,草民所言句句属实。上洛县之地,多为山地,土地贫瘠,灌溉不便,百姓生活困苦。自种植了这三种农作物后,产量大增,官府统一收购,百姓们的生活也逐渐有了起色。草民愿将这些农作物的种植之法献给陛下,让天下万民都能受益。”
灵帝微微点头,卢植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之光,他站起身来,大声道:“刘伟,尔所献之农作物,确有非凡之处,足以改变大汉的命运。但如今朝堂之上意见不一,你可有何良策,能让众人信服?”
刘伟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扫过朝堂上的众人,仿佛要将每一个人的心思都看穿。他缓缓道:“陛下,商州全郡已经下发告示,明年将大力推广这三种新作物。草民带了二十一车,敬献陛下。可以以这二十一车为种子,先在洛阳周边地区选取一些土地,进行种植试验,让时间来验证其效果。待验证其确实能够大幅提高产量,且没有任何不良影响之后,再逐步向全国推广。草民的同伴姬虎,已经连续指挥了两年的新作物种植,他经验丰富,可以留在洛阳,供陛下驱使。”
卢植微微点头,他也明白,若能成功推广这些高产农作物,对大汉而言将是一场翻天覆地的变革,将让大汉的百姓从此不再受苦。袁平看见没有人再提出异议,那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见朝堂诸公没有意见,高坐龙椅的灵帝言道:“众卿既然无异议,那就安排姬虎为中牟县县令,主管新作物的种植。(天子还是相信作物高产的)刘伟,可愿为官?”
刘伟鞠躬一拜,说道:“陛下,草民之叔,刘德有一物敬献陛下。请陛下一观。”
灵帝言道:“可,卿献高产之物,不知卿叔又献何物。张让,宣。”
张让高声道:“宣上洛县民刘德上殿。”
此言迅速传遍整个大殿,直至殿外。刘德整理了一下衣袍,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宫中,缓缓走上大殿。在殿门口,他从怀中取出族谱,双手高举着走上大殿,高声说道:“微臣。安帝之孙,德参见陛下。”
灵帝坐在龙椅上,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刘德。他的脸上看不出太多表情,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过了片刻,灵帝缓缓开口道:“汝自称安帝之孙,可有证据?”
刘德连忙将族谱递上前去,说道:“陛下,这族谱乃是家族相传之物,上面记载着清河一脉刘氏家族的渊源和血脉。安帝乃吾祖父,吾乃其嫡孙,此事绝无虚假。”
灵帝接过族谱,仔细地阅读着。他的目光在族谱上扫过,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看着那几位帝号绣字的黑金色样式,以及独特的龙纹标记,他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看着宗正刘虞说道:“刘卿家,此乃刘氏家事,卿可查看此物。”
刘虞躬身上前,双手接过族谱。看到那属于皇家的黑金线,他心中已然确定。再次仔细看完后,他说道:“恭喜陛下,天降祥瑞于汉天下,吾刘家子得之,天佑大汉,天佑刘氏,天佑吾皇。吾皇圣德服四海,天降祥瑞佑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完,他纳头便拜,殿中朝臣也纷纷下拜,口呼万岁。
灵帝大悦,言道:“德为安帝嫡孙,朕的兄弟,流落在外,现今归族,当封王。王地汉中郡,为汉中王。”
刘武跪地拜谢,说道:“谢陛下洪恩,吾皇万岁。”
灵帝点头,言道:“卿平身,卿当为朕分忧,为汉中百姓造福。不可骄奢淫逸,残害百姓。”
刘德起身后,躬身回答道:“臣遵旨,定当为陛下看好汉中,不出一丝一毫差错。”
灵帝听后微笑点头,继续言道:“伟为安帝嫡玄孙,朕之侄则。献高产之物三样,利国利民,当大加封赏。爱卿可为一字王,可有想去之地?”
赏赐之重,逾越常规,百官皆大惊,何进高呼道:“陛下,不可,高产只说待定。怎可大力封赏。”
司徒袁隗走到崇德殿中间,微微躬身,说道:“陛下,一字王爵何其难也,岂可轻封。刘伟有功于社稷,又是安帝陛下玄孙,一郡之地以是极限。”
太尉杨赐出列说道:“陛下,黄口小儿,小小功劳,怎配如此重赏。”
司空陈球出列说道:“陛下,此乃国家大事,当以公心为先。虽那刘伟有安帝玄孙之身份,然无功不受禄,若轻易封王,恐寒了众臣之心,亦坏了朝纲法度。陛下当慎思之。”
灵帝大怒,言道:“朕之家事,诸卿也要多言?”看到灵帝震怒,无人再敢多言,都对刘伟怒目而视。
张让突然开口说道:“陛下莫要动怒,三公所言有其理,奴婢也以为一字王不可轻封,没有祖宗先例。”
灵帝正在思索,刘伟视若无睹,说道:“陛下圣德,天降祥瑞于大汉。天子敢为小事呼,臣代天子取之,推而广之,一村,一郡,再到一州。臣能认祖归宗,已是天佑,能封王全靠祖宗之德。臣怎可无度,请陛下赐之。”
灵帝听后大悦,轻轻抚须,被刘伟的马屁拍得舒服至极。开口言道:“朕金口玉言,岂有收回之理。”听到灵帝此言,无人敢在劝阻。
刘伟不再推辞,躬身说道:“陛下抬爱微臣,臣自当为陛下解忧。凉州为帝国西陲门户,地广人稀,却多有蛮族侵扰。凉州的安稳乃是关乎社稷安危之大事。臣愿请封凉州,为陛下镇守边疆,清扫蛮族,为陛下开疆扩土。”听闻刘伟之言,众人皆惊。放着富饶之地不选,而偏偏选择那贫瘠的西凉之地。
灵帝也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言道:“刘爱卿,汝可知西凉之艰难?那蛮族凶残狡诈,时常侵扰边境,百姓苦不堪言。汝此去,恐是九死一生啊。”
刘伟神色坚定,他朗声回道:“陛下,臣深知凉州之险,但为国为民,臣万死不辞。臣为陛下守护这西陲门户,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灵帝看着刘伟那坚毅的面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言道:“可,安帝玄孙伟,胸怀大志,心有社稷,封凉王,封地凉州。管理凉州大小事务,朕相信你定能不负重托。朕赐予你精兵良将,粮草辎重,你可自行调配,务必将西凉治理得井井有条,击退蛮族。”
张让说道:“陛下,凉王还年幼,凉州地域广袤,不好管理。奴婢有个折中之法,武威郡有匈奴左右两部时常扰边,可派伟公子先去去治理,证明其才在管理全凉州。”
灵帝感觉有理,继续说道:“凉州先从武威郡开始治理,在接收凉州全境。武威之事,凉王自决便可。”
刘伟队宦官干政有了新的理解,皇帝已经决定,张让都能出言改变,其在灵帝心中地位可见一斑。跪地行礼,说道“陛下圣明,微臣感激不尽。定不负陛下所托,为江山社稷死而后已。”
光和四年十月初一,清河刘氏再次走进天下百姓的视野,一日之间封了两王,叔武汉中王,侄伟凉王。这一消息如同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大汉的天空,也引发了人们对于未来的无限遐想。大汉,这个曾经辉煌的王朝,是否将在这些新的力量的推动下,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人们拭目以待。
皇宫的辉煌仿佛在诉说着过往的荣耀,封王的壮举仿佛是历史长河中的一颗璀璨星辰,将在大汉的天空中留下永恒的印记,引领着大汉走向新的征程,那每一个细节都仿佛是命运的安排,交织成一幅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等待着后人去细细品味和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