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梦影沉吟许久,内心久久不能平息,其中吞咽了好几次,想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这可是假婴修为的魔兽兽核,价格可能达到近百万灵石的恐怖价格。
“你们监星院待遇这么好吗?”雷梦影吞咽一声后说道,她目光时而看向兽核时而看向怀真,她不敢相信眼前修为不到金丹期能杀死一只准七阶魔兽。
怀真看着手中捧起的紫翼雷鹰皇兽核,心中有万般无奈,谁能想到半路杀出一只准七阶的紫翼雷鹰皇,二十来人的队伍被斩了数人,光是金丹修士都折了四人。
“此事说来话长,殿下,此物若对你结丹有用,你且拿去。”
听着怀真的话,雷梦影一时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毕竟此物太过珍贵了,若在无极帝国倒还好,家大业大倒不算什么难事,宫中任何一位化神供奉出手都能去杀一头七阶魔兽。
斟酌了许久,雷梦影还是缓缓伸出了手,将紫翼雷鹰皇的兽核取至身前,目光一凝,体内灵光乍现,感受着兽核内浓郁庞大的雷元素。
这种感觉随着她深刻体会,双目缓缓闭合,自身感觉伸出一方雷霆打造的世界,此世界无时无刻都在电闪雷鸣,紫色的雷霆肆意轰鸣,宛若末世一般。
三日过后。
雷梦影睁开美目,其表情大受震撼,其内雷霆元素过于浓郁,比以往所见的都要纯正,短短三日感悟的雷元素比先前数月感悟还是深刻。
带着震撼的目光,她看向身旁等待的怀真,从其流露出的眼神能感觉带着些感激,雷梦影调整了下心绪,平静说道:“这颗兽核所需的灵石,等回无极帝国我会还你的。”
如此一说,雷梦影的内心才有所平和,她不怎么喜欢欠人情,如今这近百万灵石的人情,足以要挟她做好多事。
“殿下,其实这兽核对我也没多大作用,无需偿还。”怀真推辞道,刚一说出口便遭到雷梦影的反驳:“不行,我不喜欠人情,多说无益,此物我绝对还,现在我需调整灵力全力冲击结丹。”
怀真还想再次推脱,可雷梦影完全不给机会,服下一枚丹药后,双目闭合调转全身灵力领悟兽核中霸道的雷元素冲击结丹。
见推脱无望,怀真也不再叨扰,重回几丈外坐下,心中沉思的日后的道路该怎么走,该如何结丹...想着想着他再次想到十万大山那惨烈的一幕,看着众修士法宝尽出...
“对了法宝!”怀真恍然大悟,此刻他有了雷梦影给予的灵力玉佩,便有了足够的灵力控制法宝了。
他翻找了下储物袋,到头来其内空空如也除了必需品和些许低阶丹药,连法宝的影子都见到。
不多时他甩袖一挥,全身上下除了逍遥师兄临行前交托的碧霄笛便是这灵力玉佩,真正有杀伤力的法宝他是一件都没有。
“修行之人,行走在外如我这般穷困潦倒之人怕是没谁了吧。”怀真轻叹一气,捂着额头忍不住讪笑。
不知不觉一月过去了。
雷梦影依旧在闭关,可能是牢中灵气有限所耗的时间很多,到如今也才刚刚有所突破。身形极其舒展,一脸从容模样,完全没了以往紧绷之色。
又是一月过后。
雷梦影结丹再次有了进展,体内灵力奔腾不息,不断朝着丹田处涌去,除此之外,全身环绕着缕缕紫色电流。
半月过后。
覆盖全身的紫色电流,似是在接引准七阶紫翼雷鹰皇兽核中霸道的雷元素进体内。
此外怀真也未曾懈怠,这多日时间不断将神识在体内游走,想追寻这化血神功的道法神通,看看能否找出结成力之金丹的办法。
三月后。
到如今雷梦影已将兽核中的雷元素尽数吸入体内,兽核也逐渐变得黯淡无光。
半月后。
随着兽核中雷元素全部吸收,彻底失去了光泽。同时雷梦影体内灵力生生不息,如串流的海水一般,周身环绕的紫色电流不再宣泄,变得缓和不少。
三日后。
兽核碎裂开来,其内如同紫翼雷鹰婴儿般之物被雷梦影吸入体内,至此之后每一天身体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变化,无一例外的是这些变化都随着丹田处变化。
十五日后。
雷梦影终于有所动静,双手摊开有模有样摆弄着,最后,重新归于丹田处。
不多时,灵光乍现,全身经脉似被打通一般,浓郁的灵力朝着丹田处蜂拥而至,慢慢这些灵力开始流转,渐渐缕缕紫色电流加入此次流转,终于在三日后,这次流转结束,丹田处凝聚了一颗时隐时现的丹胚。
这一日,雷梦影蓦然睁开双眼,浩瀚灵力席卷而出,这股灵力已经有了些许质变,与先前筑基期所能施展的灵力大有不同。
见此一幕,怀真面带激动上前恭贺,但又感觉有些不一样,他见过金丹修士,疑惑问道:“殿下,这是结丹成功了?”
雷梦影美目眨动,看着抬手间便是霸道雷霆环绕的手掌,略微沉吟后开口:“还不算结丹成功,我的体内已经形成丹胚,真正结丹还需寻一处灵气充裕之力实现最后的结丹。若在此处结丹,灵气供应不上可能会使得丹胚破碎。”
问此话,怀真多少有些失落,若非劫狱雷梦影也不可能被困在此处,可还未等他揽过罪责,似是有意所为,一道身影瞬身闪过,来者正是那元婴大能。
只见那元婴大能袖袍轻轻一挥,牢房瞬间打开,他单手负在身后,一副高深莫测模样沉声开口道:“汝等可以走了。”
与此同时,金色宫内的某一处。
沈鑫正坐在御书房审批奏折,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同时屋外传来一道女子的怒喝声:
“沈三金,老娘让你放人你这么久不放,今日突然放人是什么意思?这日子过不过了?!”
金色大门“砰”地一声被踹开,紧接着一名身着金凤长袍的女子像一阵风似的飘了进来。她的金色长发随风飘动,头顶凤冠,看上去也就二三十岁的样子,脸上带着一丝怒意,脚步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