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顾廷欢带着三个亿的嫁妆出嫁很风光。
今非昔比,如今的顾家在顾廷衍的手里身家翻倍了数千万倍不止。
顾家在江城的这些产业对顾廷衍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顾廷衍的核心资产一部分在上京,一部分在海外。
国内所有资产占比三分之一都不到。
如今的顾家早就是冷家这种没落的家族不能高攀的了。
冷老爷子如今的舒服养老日子也是在花着顾家的嫁妆过活。虽然这是事实,但是说出来就很难听,老爷子脸一阵绿一阵黑。
顾廷衍继续说道,“这些年我不在国内,我大哥对冷言就跟半个儿子似的,他给冷言的花的钱我列了一个清单,你来看看我顾家对这个外甥是否有心啊?”
说着,裴芷就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打票据,“根据统计,过去的十八年期间,顾家给冷少花费的总金额是2.56亿。冷老,您好好瞧瞧。”
冷言和冷老都一愣,这么多钱?
冷老看着一张张票据,头疼,他这个孙子竟然这么败家!他这个爷爷这些年给冷言的花费也不会超过2个亿 。看来顾廷华对冷言是真的不错的。
“顾爷,是冷言不知好歹。我们好说话,我好好教训他。他绝对不敢了。”
想到顾爷的手段,看样子他是要断了跟冷言的供给,如果冷言彻底失去了顾家的这个后盾,今后他的路可就窄了 。
江城所有人高看冷家一眼,还不是因为给了顾家面子。
冷老爷子忍着心疼站起来,走到孙子跟前给了他一个耳光,严肃道,“给你小舅舅道歉!并且保证不再去碰她的女人!”
冷言不敢相信自己的爷爷竟然动手打了自己,他气急败坏,“爷爷,你打我!!我只是要个女人而已,你们一个个都不帮我!”
顾廷衍不想废话了,“我今天来不是来听什么道歉的。我只是亲自来通知冷老。我要送冷言出国,任何国家他随便挑选。只是他后半生休想踏入大夏国土半步。”
冷言一听急了,“小舅舅,你真的要送我走!我不去!我连英语都说不好,我在国外怎么生活?”
冷老跟不干了,“不行,顾爷,我就这么一个孙子,我还等着他给我养老送终呢。”
顾廷衍冷笑一声,“是吗?好说,那你就跟着冷言一道出国吧。来人,都带走。”
几个保镖还真的过来抓人了,老爷子慌乱,“你要干什么?顾爷,我这把老骨头了,你真的下得去手啊!”
顾廷衍站了起来,“我没有弄死他已经是看了我死去的姐姐的脸了。你把冷言养成了一个恶棍。冷家的好日子到头,要怪就怪你把他宠坏了。在江城,是我顾家护你们冷家无忧。也该让你们去外边的世界看看。我倒要看看没有了顾家的庇佑,你们冷家在海外是否能吃饱饭。”
说完,顾廷衍转身就走了,完全没有理会冷言懊悔的哀求。
顾廷衍来了江城顺带回家看了看两个孩子,给孩子们留下了不菲的礼物后就匆匆赶回了昆市。
到了苏挽的房子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他坐到苏挽的床边看着她的睡颜完全没有了睡意,他拂过她的头发,苏挽的短发快长到肩膀的位置了。
她是怎么舍得把一头乌黑的长发剪掉的。
就像她当年无情的抛弃他一样,头发也是她根本不在乎的。
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放她离开了,等她的腿好了,他就带她离开这里。
苏挽的身体从小就是冰凉的,皮肤带着凉意,手脚冰凉,多少有些怕冷,可是 夜里她很热,身后像是有个大火炉,额头都有了细微的汗 。
第二天清晨醒来,苏挽有些不情愿的睁开眼睛,感觉到肩膀的一侧的呼吸,她转头就看到了顾廷衍的脸。
他睡着了,苏挽很少看到顾廷衍的睡颜,三年前,他们两个人同居的那两个月,她每次醒来,顾廷衍已经不在了,他很忙。
如今睡得安稳的顾廷衍就在她身后,原来睡着了他看着很安静。没有那双狭长的双眸,眼前的人竟然多出来一份恬静 。
苏挽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三年,恍如隔世。
猛地回神,她在干什么?
手指猛地缩回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拉住,顾廷衍睁开了惺忪的眼睛,“敢摸不敢看我?”
苏挽逃避的眼神让他想起了三年前那个可爱的小兔子。
“没有,你干什么睡到我床上?我同意了吗?”苏挽先发制人。
顾廷衍把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上,惺忪的眼睛逐渐清明,“没关系,你可以骂我不要脸,我不在乎。再说,我是想要保护你,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不用紧张。”
苏挽推开他坐了起来,“谁要你保护?”
“啧,过河拆桥。”
苏挽一笑,“对啊,那又怎样?你先下去。”
苏挽推着顾廷衍让他下床,顾廷衍只好掀开被子也坐了起来,这下好了,腹肌和胸肌都露出来了。
苏挽惊叫一声,“你你你,你怎么!”
“大惊小怪,我身上你哪里没有看过?我第一天睡到这里,没有睡衣。”
顾廷衍拉开她的手,让她看着他,他这些年从来不敢疏于锻炼,就是怕她嫌弃他的年龄,“怎么养,挽挽,你摸摸看,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说实话,顾廷衍看着一点都不老,看着也就是三十岁的样子,脱了衣服就更年轻了,果然不乱搞的男人就是看着干净,苏挽毫不客气的上上下下的看了好几遍,她想着这跟给她按摩的按摩师比起来好像也不差。
不,顾廷衍的肌肉更健壮一些,跟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比结实很多。
看着看着,苏挽不知道想到什么,红了脸,顾廷衍按住她的手,结实的肌肉在柔软的手心划过,苏挽的心跳开始失去了该有的节奏,她的心跳乱了。
苏挽想要挣脱手指,但是顾廷衍附在她手背上的手更用力了,苏挽大骂一声,“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