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骏满脸欣喜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原来是武松兄弟回来了啊!”他的目光迅速扫过跟随着武松一同前来的几人。只见人群之中,有个身材矮小之人,徐骏心中暗自揣测,此人想必便是那传说中的武大郎了。而在武大郎身旁,还站着一个年纪不过十几岁的少年郎,生得眉清目秀、朝气蓬勃。再往旁边看去,竟还有一名绝色女子亭亭玉立,其容颜之美令人惊叹不已。徐骏心想,这位佳人应当就是那潘金莲无疑了。
武松下船后,脚下生风般直奔徐骏而来,口中高声喊道:“哥哥,真是让您久等啦!”
徐骏面带微笑,回应道:“武松兄弟,无妨无妨,能平安归来便好。只是这一位……想必就是武大哥了吧?”然而此时的武大却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张大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显然是被眼前的情景给震惊到了。
徐骏并未在意武大的反应,而是继续热情地向武松嘘寒问暖:“你这一趟出门可真是够久的呀,足足去了一个半月有余呢!我之前心里一直惦记着,都已经打算要派人出去寻找你们了。”
武松连忙解释道:“哥哥莫怪,这次确实有些波折。我兄长搬到了阳谷县居住,我也是多方打听之后方才得知这个消息,所以在路上多耽搁了些时日。”
徐骏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原来如此,没事没事,只要你和你哥哥都安然无恙就好了。只是不知道这几位又是何方人士呢?”说着,他将好奇的目光投向了与武松同行的其他人。
武松面带微笑,向众人介绍道:“诸位,这位便是我的新嫂嫂潘金莲。而这位呢,则是郓哥。说来也是巧合,我回山之时,恰逢他父亲病逝,这孩子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我便心生怜悯将他带上山来。”
此时,潘金莲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徐骏身上,眼中流露出一丝好奇与欣赏。只见徐骏面容俊朗,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尽管额头处有一道明显的疤痕,却丝毫不减其英姿飒爽之感。然而,潘金莲心中暗自叹息,只恨自己已为人妇,纵有倾慕之心亦只能深藏心底。
徐骏自然察觉到了潘金莲投来的目光,但他仅仅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便不再多做关注。诚然,潘金莲容貌出众、娇艳动人,但对于徐骏而言,美丽的女子并非他所追求的唯一目标。况且,他深知伦理道德的约束,绝非那贪恋女色之人。
与此同时,跟随武松一同回来的还有何擎霖。他满脸兴奋地对着徐骏说道:“哥哥啊,你可不知道,咱们武松兄弟此次当真是了不得!他在那景阳冈之上,仅凭一双肉掌,竟生生打死了一头凶猛无比的大虫!”
此言一出,在场的众多头领皆是震惊不已。要知道,老虎乃是山中霸王,威猛异常,即便是手持利刃的猎人想要将其猎杀都绝非易事,更遑论赤手空拳与之搏斗并将其击毙。一时间,赞叹之声此起彼伏,众人皆对武松的英勇壮举钦佩有加。
徐骏只觉得好笑,这就是宿命呀,该来的还是要来,哪怕是武松提前上了梁山,那只老虎还是难逃厄运。
武松拿出了一张完整的虎皮,说道:“承蒙哥哥大恩,无以为敬,这张虎皮就送给刚刚当坐垫吧。”
徐骏摸了摸虎皮,只觉得品质很好也是没有拒绝,“哈哈哈那就多谢武松兄弟了,。”
徐骏让让李助安排武大管理伙房,武松也是甚是感谢。
就在此时,只见杜迁一路小跑着冲了过来,神色匆匆地喊道:“哥哥啊!不好啦,咱们山寨里有好些匹马都生了病呢!一个个不停地腹泻不止,瞧那模样,怕是中暑所致啊!”
徐骏闻听此言,心头不禁一紧。要知道,战马对于他们这些绿林好汉来说可是至关重要的伙伴和战力保障,如今战马生病,着实不是一件小事。然而,他很快便镇定下来,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一个人的身影——紫髯伯皇甫端。
徐骏赶忙转头对身旁的军师吩咐道:“军师,快快安排几个得力之人,速速前往东昌府,请那位赫赫有名的紫髯伯皇甫端前来。此人乃是兽医中的翘楚,尤其精通医治马匹之术,定能解决我们眼前的难题!”
李助闻言,连忙拱手应道:“主公尽管放心,属下这就去着手准备。”说罢,他转身迅速离去,开始组织人手前往东昌府请人。
这边厢,武松瞧见徐骏带着一些行囊物品,不由得心生好奇,上前一步询问道:“哥哥,看您这般忙碌,不知这是要去往何处呀?”
徐骏抬头看着武松,微微一笑回答道:“武二弟,为兄此番打算前往东京城,欲请一位贤才相助于我等大业。”
武松听闻,当下毫不犹豫地抱拳说道:“哥哥,小弟愿与您一同前去,一来可以沿途护卫哥哥周全,二来也可为此次行程增添一份助力。想当初攻打祝家庄之时,小弟未能参与其中,心中已然愧疚万分,此番若能随哥哥同行,也算略尽绵薄之力。”
徐骏见武松如此仗义,满心欢喜地点头应允道:“哈哈,好啊!武松兄弟既有此心,那自是再好不过了。有你相伴左右,为兄这一路上也安心许多。”就这样,二人商议已定,稍作整顿后,便踏上了前往东京的征程。
见何擎霖回来了,徐骏也没有打算让他闲着,对他道:
“兄弟,你准备五十万块香皂和一些烧刀子酒,拉去东京找一条商路。”
何擎,也是表示道:“哥哥放心吧,行军打仗小弟不行,但做生意山寨里面还没有人比得上我。”
梁山上现在有四大工业,分别是香皂厂,酿酒厂,玻璃厂,还有制盐厂,现在梁山在河北江南都有了商路,不过在东京却还没有,要是开辟出来也是多了一大笔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