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徐骏的话后,阮小七一脸困惑地问道:“哥哥为何要对这些俘虏如此友善呢?居然还给他们钱财和干粮?”其他人也纷纷表示不解。
徐骏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个问题确实许多人都未曾认真思考过,鲜有人能真正理解其中缘由。但他并不喜欢故弄玄虚,于是耐心地向大家解释道:“这么做,可以降低日后敌人的抵抗意志。当敌人得知我们梁山善待俘虏时,他们在战败后便容易选择投降。相反,如果我们将他们杀害或虐待,那么未来的敌人将会拼死抵抗,那时即便我们能够将其全歼,但自身的伤亡也必然惨重。”
听了徐骏这番深入浅出的解释,众人恍然大悟,表示明白了其中道理。他们大多没读过兵书,连基本的书籍都很少涉猎,而徐骏的解释清晰明了,让他们易于理解。
天刚蒙蒙亮,徐骏便命人把官军强行征收来的船只归还给了村民,随后便开始收拾行装准备返回山中。
“可恶啊!梁山贼寇的行动速度竟然如此之快,这可真是让我们猝不及防!”
朱仝和雷横两人逃回了郓城县,此时正大口喘着粗气。尽管天色渐明,但他们对昨晚的遭遇仍心有余悸。那些贼寇实在太过凶猛,他们带去的兄弟们几乎没几个能活着回来。
“二位兄弟,情况如何?你们怎会这般狼狈?”
此刻已是清晨,恰好轮到宋江当值。他一眼瞧见朱仝和雷横二人一脸狼狈地站在县衙门口,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要知道,他们本应去攻打梁山,如今却出现在此,宋江连忙快步上前,焦急地问道。。
雷横一脸沮丧地说道:“哥哥,我们这次真是打了一场大败仗啊!梁山贼寇竟然趁着夜色袭击了我们的营地,我军几乎全军覆没!”他垂着头,语气沉重,显然对这场惨败感到十分痛心和自责。
朱仝则叹了口气,面色凝重地说:“是啊,这次恐怕罪责难逃了。丢掉职位已经算是最轻的惩罚了。”他心里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两人无疑是最合适的替罪羊。毕竟何涛人家有钱有势,而这次战斗也并非是什么大战役。人家只需花费一些钱财就能将事情摆平,而他们两个小小的都头又能有多少关系呢?
宋江沉思片刻后,脸上露出一丝淡定从容的笑容,安慰道:“无妨,事情尚未走到绝境,为兄自有妙计助你们化解危机。”他拍了拍朱仝和雷横的肩膀,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朱仝和雷横对视一眼,虽然心中仍有些疑虑,但还是决定相信宋江的话。他们知道宋江一向足智多谋,或许真的能想出解决问题的办法。于是,他们默默地跟随着宋江,期待着他的计划。
徐骏回到梁山后,心情格外舒畅。他立即吩咐朱贵宰杀了一些猪、羊、鸡、鸭等家畜家禽,准备大摆宴席,以庆祝梁山泊成功击败官军的第一场战斗。这场胜利对徐骏来说意义重大,不仅关系到他在山东的立足之基,更意味着他已经在梁山泊站稳了脚跟。同时,他预计官军在接下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不会再次来犯,而那位知州也不太可能将此事上报东京。毕竟,这对他自己并无益处。
倪麟兴奋地喊道:“哥哥,昨晚我杀敌杀得好不痛快啊!那些官军简直不堪一击!”倪麟的武艺虽算不上登峰造极,但在济州一带也算佼佼者。
然而,徐骏却严肃地告诫道:“兄弟切莫掉以轻心。大宋地域辽阔,四百余军州,藏龙卧虎者众多。此次只是何涛这类草包将领兵,未来或许还会遭遇真正有本事的对手。此刻切不可因一时得意而心生骄傲自满之情!”
听到徐骏这么说,倪麟也是赶紧认错“哥哥小弟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
如今的梁山仅有数百之众,规模着实不大。徐骏的智谋于当下的梁山而言,足可当作半个军师来使用。然而,若梁山未来日益强大,缺乏军师恐怕不妥。因此,他必须为自己寻觅一位合适的军师。
徐骏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美酒,感觉其度数与前世储存了两个月以上的醪糟相似,约七八度左右。别说武松,就连他自己都有信心喝下十几碗。
就在这时,徐骏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连忙转过头来对着朱贵说道:“朱贵兄弟,我听说你还有一个弟弟名叫朱富,是不是真的啊?”
朱贵听到这话感到十分惊讶和疑惑,但还是如实回答说:“哥哥您怎么会知道小弟有个兄弟呢?”
徐骏微微一笑解释道:“我也是偶然得知此事,觉得你们兄弟二人都非常优秀,如果能够一同加入梁山,那将是我们梁山的幸事。”
接着,徐骏又继续说道:“既然你有这样一个兄弟,不如把他也邀请到梁山上来,大家一起坐一把交椅,共同为山寨的发展出谋划策。”
朱富虽然没有太多的武艺和本领,但是他聪明伶俐、能言善辩,是一个极具商业头脑的人。如果他能够加入梁山,正好可以帮助自己处理一些事务,分担压力。
朱贵听了徐骏的话,心中大喜过望,立刻满口答应下来,表示一定会尽全力说服自己的弟弟上山入伙。
数日之后,朱富如期而至,来到了梁山。众人见到朱富本人后,发现他果然如同徐骏所言,口才极佳,能言善道。经过一番深入的交谈,朱富被梁山好汉们的真诚所打动,最终决定留在梁山,与兄长朱贵一起为山寨效力。
而宋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然成功的帮着朱仝雷横脱了罪,何涛也是成功的脱了战败之责,一时之间济州风平浪静,也没有再传出要攻打梁山的事情了。
而梁山泊则是继续发展实力,在徐骏的治理下,梁山泊是蒸蒸日上,兵力达到了八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