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想想吧!”
舒苒也没走,她要先看看铺子里的东西,值不值得她一起打包带走。
店主也不失望,就知道会这样,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做的了主!
“随便看吧!”店主懒洋洋的伸手一指,“我也不骗你,小孩,我这里的东西新的旧的都有,靠的就是眼力,用我给你介绍吗?”
舒苒拒绝了:“暂时不用,我想要先自己看看。”
最近这些日子,闲来无事看了些关于珠宝、文玩鉴赏的书,正好练练眼力。
店主乐得轻松,往后一靠,藤椅就摇了起来。
挨个看了过去,凭借着万物声这个外挂,舒苒不得不承认,这个店家很有实力。
新的也好、旧的也好,没有墓里出来的,都是好料子,即使不是来捡漏的,也挺值得买的。
就那各色的翡翠镯子,舒苒就挺想给自己买的。
什么飘花的、冰种的……紫的、绿的、墨的……
舒苒挺想集齐的,等她再大点儿,每天都换着戴,争取一个月都不重样!
“老板,要不您算算,加上这个瓷器,一共多少斤的金子才行?”
“你还真想买啊!钱够吗?”
店主直接坐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盯着舒苒。
“啪”
一根小黄鱼就拍在了桌子上。
然后是一连的“啪”声。
舒苒一根一根的掏出小黄鱼,摆在店主的面前。
店主拿起小黄鱼,挨个咬了一口,是真的!
倒不是多喜欢那个瓷器,虽然确实很好看。
舒苒在逛店铺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自称秦传国玉玺的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外面一层金一层银的裹了好几层,但这么简陋的伪装,不可能看不出来啊?
舒苒不敢相信,真要是让她捡到了这个漏,那可真是,真是太棒了!
“卖吗?这可以当做是定金,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钱,等会儿我会让人送过来。”
“卖,当然卖,出得起价我就卖。”
店主有些激动,但还是记得压低了声音。
“价格合适我就买,你慢慢算!”
“您等我一下。”
店主麻利的站了起来,将位置让给了舒苒,殷勤的倒了杯茶水,就马不停蹄的跑去算账。
一时之间,店铺内只有算盘噼里啪啦的声音。
咬着牙将价格压在了一个小赚的位置,虽然少赚了点儿,但快啊!
一次性都处理了,他也好早点儿带着儿子去治疗。
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茶水,舒苒没动。
出门在外,尤其是孤身一人花大钱的时候,她还是谨慎点儿吧!
没让舒苒等多久,店主算的很快。
“给您个优惠价,抹了零头,算您35斤,您再付550根小黄鱼就行了。”
默默的换算了一下,按照现代她离世前黄金的价格,大约就是一千多万。
店里的老东西除了自称传国玉玺的那个,最老的就是汉云纹玉杯,后面几个朝代的珠宝玉器都有。
以后随便卖上一两件,今天的本就回来了。
“行,等会儿我带人来送钱,你店铺的东西不要动,关门上锁,我让人直接来打包带走,钥匙给我吧!”
“好嘞!”
店主心脏砰砰的跳,速度很快,有些不敢相信,这么快就将东西都卖了出去。
都处理掉了,又有了钱,他就可以带着孩子去国外找那个医生做手术了。
将自己的私人物品拿好,连着那十条小黄鱼,店主跟着舒苒出了店铺,落上了锁。
将钥匙交给了舒苒。
“我在店门口等您啊!”
“好!等着吧!”
舒苒转头离开了,心里直发愁,去哪找这么个人帮她送钱啊!
为了这个事,将唯一一次延长三个月的机会用在千面上,舒苒又不太甘心。
幸好舒苒来的早,这条街上人少,两人的交易中途没人进来过。
干脆去外面雇了个人,身高一米八,年龄在三十岁左右的壮汉,就是智商上有些缺陷,不过没关系,或者说,还挺好。
确定这人不认识店主、不玩古玩后,就带着人去买了身衣服鞋子、夸张的墨镜和盖住大半张脸的帽子。
看起来确实像那么回事,酷酷的,看起来就不好惹。
三十多斤的箱子,拎在他手里轻飘飘的。
“记住了吗?什么话都别说。谁问都别说话,我让你将东西给人的时候,你就将箱子递给他就行。”
“知道了。”
一说话,憨憨的气质就泄露了。
舒苒扶额,只能再三叮嘱他别出声,保持状态。
再次带着人回到店铺,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店主就站在店门口,等的着急,感受着怀中的十根小黄鱼,又有了些信心。
不时的碰到些熟人,问他干什么呢,也都被他不动声色的搪塞了回去。
这么大的交易,他可不敢泄露出去,万一给自己招来了祸端就不好了。
“喏,东西给你,你可以走了。我在店铺里等会儿人,后天这两天东西就清走,之后你自己换个锁吧!”
舒苒一抬手,后面的壮汉就将箱子塞给了店主。
店主抱着箱子,即使很沉,仍旧浑身是力气。
“好嘞好嘞,我这就走!谢谢您了!”
打开门,舒苒带着壮汉进了店铺,付了工钱让他保密,回家后销毁衣服,又等了一会儿才让人离开。
关上门,现在店里就剩下她一个人了。
舒苒动作飞快的将她买下的东西都收进了空间里。
店里在售的所有珠宝玉器,包括那个瓷器。
都收了个干净,舒苒锁上门,快步离开了琉璃厂。
她明天再来的时候,就要再换个妆容了!
到达京城的时候,舒苒不止是换了身装扮、戴上了假发,还特意给自己画了个妆。
感谢她的三万的学费,从一个人化成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小意思!
去全聚得打包了五只烤鸭,舒苒马不停蹄离开了京城。
换回了之前小黑丫头的打扮,舒苒开门的时候,正碰到张萍芳和她娘买菜回来。
“苒苒?你去哪里了?一大清早我去找你就看到门落了锁。”
“田姨,萍芳。”舒苒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去打听了一下我爹怎么还没到。这不是都十天了吗?按理来说我们走散了也不可能差这么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