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苏泠鸢背后有沈言卿替她撑腰,这会说话哪还有她的份?
三个人像老鼠一样抱团在一起,却无人再敢对苏泠鸢说些难听的话。
事已至此,苏泠鸢倒是想起来,最近这段时间这苏菀宜倒是很少在她的面前晃悠着。
不过这个人也是个没有头脑的,说不准这个时候又去找柳契闻去了。
最近她把主意打到了柳契闻的身上,苏泠鸢也是有所耳闻,她不想管这件事情,也是知道这苏菀宜在柳契闻的眼中就跟个跳蚤一样,上不了什么台面。
而且如今徐将军重新拿回了军权后,也没有再提婚约的事情,看来这母女二人都想着要傍上一个好的夫婿。
只是国公府这么大的一块肥肉,小小的苏菀宜又岂能够吃得下呢?
“徐姨娘,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这面色扭曲的跟个癞蛤蟆一样!”
“难不成你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徐氏脸上恨极了,“你说谁是癞蛤蟆呢?”
“我说谁是癞蛤蟆,你心里面不是最清楚不过吗。”
“这有些人啊,就应该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不过是在好心提醒你罢了,你要是还不悔改,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只怕到时候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徐氏瞪大了眼睛看着苏泠鸢,突然便有些心虚的挪过了目光。
这苏老夫人听着苏泠鸢跟徐氏两个人之间的对话,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二人又在打些什么哑谜?
但是徐氏心里面是最清楚不过的,最近这段时间苏菀宜确实对柳契闻非常献殷勤,此前她确实是有过阻拦。
但是自从徐将军表示不再会替苏菀宜找一门好的婚事之后,她也就渐渐的顺了苏菀宜,让她去找柳契闻。
后来她仔细想了想,这国公府跟城王府比起来也差不到哪去,况且这柳契闻还是嫡子,将来苏菀宜要是嫁过去了,这整个国公府可都是她的。
她便是整个国公府的新一任主母,未来的荣耀至高无上,以后她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在这京城当中的贵妇圈中也能够抬起头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癞蛤蟆,什么天鹅肉!”
“你还是好好的想一想,让人烧了涂哥儿房中的东西,到时候你怎么跟你爹交代!”
此时的徐氏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想着等苏父回来后,一定要在他的面前多吹枕风,好像苏父责罚苏泠鸢。
与此同时,苏父刚从府外回来,他一踏进来后便闻到了一股烧焦味。
顺着这股味道,他面色如墨来到了涂哥儿的住处,那里已经被烧得焦黑焦黑的,虽然大火已经逝去,但是看着这一般惨况也是刚才的火势有多大。
不过苏家毕竟是母亲在主持,要是这房屋受损,还要让暑假掏钱来修缮。
所以刚才他特别叮嘱了,让翡翠将那些值钱的东西全都烧了就行,不要殃及到房子。
苏父本来还算好的心情,看到这一片狼藉之后也是有些闹心。
他这才出去不过一会的功夫,这府里面就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这涂哥儿又跟谁结下了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