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少的绘声绘色讲述下,陈小凡他们这才如梦初醒,原来事情是这样的曲折离奇。
东都,那可是全国响当当的花卉培育大佬,旅游界的扛把子,尤其是那东都牡丹园,简直是华夏的瑰宝,每年靠着牡丹那张“国色天香”的脸,就能吸引来无数游客,为东都赚得盆满钵满。
虽然现在牡丹们正忙着休假,不在花期,但人家有秘密武器——“寒牡丹”,那可是秋冬季节的网红打卡点,游客们照样络绎不绝。
可谁能想到,东都这回居然栽了个大跟头。
牡丹园里的花儿们不干了,非但不绽放笑脸,还一个个摆出了枯萎的架势,这可把东都市政府急得团团转。
牡丹园啊,那可是东都的金字招牌,不光能吸引游客,里面还藏着不少价值连城的宝贝,随便一株都能卖出天价,一年下来,几十个亿那是轻轻松松的事。
市长江嘉凉,那叫一个愁啊,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
他先是把东都乃至整个中州省的农业专家们都召集起来,开了个紧急会议,然后又请来国家农业部的院士们,上演了一场“牡丹病危大会诊”。
结果呢,从土壤到虫子,从疾病到品种,翻了个底朝天,愣是没找出问题所在。
专家们一个个抓耳挠腮,束手无策。
眼看着牡丹园里的宝贝们一天比一天憔悴,江嘉凉也是病急乱投医,居然听信了“风水问题”这一说,偷偷摸摸地请来了几位风水大师,想要来个“风水大改造”。
这不,江少就想到了陈小凡这位“奇人异士”。
“这事儿,确实挺棘手。”吴大师那张脸,严肃得跟参加国宴似的。
作为土生土长的东都人,他比谁都清楚牡丹园在东都的分量。
这不仅仅关乎游客看不看花的问题,更是关乎整个东都花卉产业的生死存亡。
万一处理不好,这病传染到其他花卉基地,那东都就得哭晕在厕所里了。
“牡丹枯萎?”陈小凡一听,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事儿怎么就找上他了?他又不是农业界的“老中医”。
不过嘛,作为修仙界的“小能手”,解决这种问题对他来说,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别的不说,随便布个大型聚灵阵,让牡丹园的牡丹们天天泡在灵气池子里,那还不是个个长得跟打了鸡血似的,啥病都能治好。
但话说回来,那么大个聚灵阵,得需要多少玉石来堆啊?
再说了,这阵势要是真在东都市上空亮出来,那场面,那影响力,啧啧,估计得把东都人民吓得集体失眠,第二天头条新闻都得是:
“惊!东都上空惊现神秘光环,是UFo还是神仙下凡?”
陈小凡心里盘算着,这活儿接不接,还真得好好琢磨琢磨。
\"哎哟喂,这事儿要是传出去,那可真是要炸了锅,连国家都得抖三抖,全世界都得瞪大眼睛瞧!
自从那些专家会诊后集体挠头,大家就开始嘀咕,说是风水闹的鬼。
我心想,陈先生那可是活神仙下凡,风水那点小把戏,对他来说不就是小菜一碟嘛!\"
江少一看陈小凡那风轻云淡的样子,心里直嘀咕:这家伙是不是不感兴趣啊?
于是,他连忙开腔,跟抹了蜜似的:\"陈大师,您听好了,这事儿要是您给摆平了,我爸说了,阴龙潭那块宝地,立马儿给您圈起来,成您的私人小王国!\"
陈小凡一听,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头那个淡定啊,比喝了定神茶还稳。
心想:阴龙潭?那地儿偏得跟月球背面似的,就算东都市政府不给,我陈小凡想要,还不是手到擒来?
就算市长派警察来,我大脚一迈,天涯海角任我游。
虽说现在跟国家硬碰硬还差点火候,但国家想拿我也得费点劲。
不过话说回来,那阴龙潭,阴气嗖嗖的,阴元晶多得跟大米似的,还有棵快赶上七星的通幽灵草,简直是修炼界的五星级大酒店啊!
不到最后关头,我还真舍不得放手。
和平解决?那当然是最美不过的事儿了。
\"要是有那么一天,我陈小凡自然会出手相助。\"陈小凡悠悠地说了一句,跟说书先生似的,风轻云淡。
江少一听,心里头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跟吃了定心丸一样。
车子一路飞驰,最后稳稳当当停在了东都那片大名鼎鼎的牡丹园前。
嘿,这牡丹园,今儿个可是热闹得跟庙会似的,政府高官、花卉大佬、全国各地的农业专家,那是一拨接一拨。
江少领着陈小凡一行人,七拐八绕,终于来到了花园的心脏地带,只见一群人围在那儿,跟看猴戏似的指指点点。
\"爸,我把陈大师给请来了!\"江少一路小跑,跟见了亲爹似的兴奋。
\"胡闹!这是什么地方,你来凑什么热闹?\"江市长正被一群人围着,眉头紧锁,跟吃了苦瓜似的,一见江少,那火儿“噌”一下就上来了。
江少嘿嘿一笑,脸上跟刷了层腻子似的:\"我这不是看您请了一堆风水大师嘛,陈大师那可是有真本事的人,比那些风水大师强百倍!\"
\"哼!\"江市长鼻子里哼了一声,怒气算是消了点。
作为政府官员,他本应远离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可眼下这状况,连农业部的院士都束手无策,他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让他来见我!\"江市长一声令下,那叫一个威严。
江市长心里头啊,早就给自家这小子贴上了“不靠谱”的标签。
结果呢,这小子去了一趟祈山,回来就说山里头有条巨蛇,粗得跟个小山丘似的,长得都能绕村子好几圈,最后还让一个飞天大侠给一剑斩了!
你说,这像话吗?是不是得去医院看看脑科了?
等江少把陈小凡带到他面前,江市长那叫一个彻底绝望啊。
眼前这位,看着也就十六七岁,一脸的学生气,居然敢自称风水大师?
真正的风水大师,那得是他旁边这位“黄大师”啊!
瞧瞧人家,一头银发飘飘,胡须长如仙翁,开口闭口《周易》《系卦》,阴阳八卦讲得那叫一个溜,在南方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自己这群人分分钟就被黄大师的魅力给征服了。
于是,江市长对陈小凡就随便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毕恭毕敬地向黄大师请教。
这黄大师啊,被众人围得跟个明星似的,连陈小凡他们都不带搭理的。
他手里拿个罗盘,一边溜达一边吐着那些高深莫测的词儿,众人听得那叫一个入迷,深信不疑。
江市长这一冷淡,江少可急眼了。
这时候,一个三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的精明男子拉住江少说:“江少,市长还有大事要办呢,你就别添乱了。”
“蔡哥,我这哪是添乱啊?”江少见到这男子,那叫一个委屈。
“我好不容易从祈山深处把陈先生请回来,我爸他就这样对我?”
这蔡哥啊,是江市长的秘书,江少平时见老爸都难,有啥事都得靠蔡哥帮忙。
蔡忠信一听这话,眉头皱得跟个山峰似的。
他也没看出陈小凡有啥能耐,但江少的面子不能不给,干脆就让陈小凡他们跟在市长一群人后面晃悠。
陈小凡呢,对这些个冷落根本不在意,一边走一边还皱着眉。
他看着那些牡丹花,心里头纳闷:这花儿明明没啥虫灾病害的,咋枝叶就黄得跟被火烤过似的呢?
这大冬天的,都快下雪了,咋就出现这种像被夏天大太阳晒焦的景象呢?
“等等!”陈小凡突然停下了脚步。
“陈师,咋了?”旁边一位吴大师疑惑地问道。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空气里头,有点啥不对劲儿?”陈小凡神秘兮兮地说。
“嘿,这牡丹园里是不是装了暖气啊?”陈小凡调侃道。
“哇塞,还真是呢!”阿秀立马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要知道,外面都快冻成冰棍了,一进这牡丹园,却跟春天似的,穿这么多都快热出痱子了。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难道下面有个巨型温泉在偷偷加热?”吴大师故作深沉地皱了皱眉。
吴大师这话一出,陈小凡眼睛立马跟灯泡似的亮了起来。
他闭上眼,开始装模作样地“扫描”起地下来,那架势,仿佛要用眼神把地皮都给看穿了。
江少他们呢,一个个大气不敢喘,就跟等着看魔术揭秘似的,全指望陈小凡能给整出个答案来。
“哼,装神弄鬼。”蔡哥在一旁小声嘀咕,满脸不屑。
他心想,江少这孩子太年轻,容易上当,但他自己可是见过大世面的,市长秘书可不是白当的,这牡丹园的怪事他早就心里有数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温度奇怪归奇怪,怎么就把牡丹叶子给烤黄了呢?
按道理说,这温度应该能让花儿开得更欢才对啊。
地质专家也早就来瞧过了,说下面压根儿没温泉。
于是,大家就开始瞎猜,是不是风水出啥问题了。
这不,市长大人一拍大腿,直接从南方请来了大名鼎鼎的“黄大师”。
只见黄大师走上前来,悠悠地说:“江市长,我找到原因了。”
“啥原因?”江市长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就等着黄大师揭秘呢。
“这牡丹园啊,是一块阳气聚集的宝地,咱们行话叫‘锁阳地’。”黄大师摆弄着手里的罗盘,一脸淡定,
“平时阳气都被锁着呢,没啥大事。但今年天干地支一搅和,成了‘丁亥年、辛亥月’,阳气就跟火山爆发似的往外冒。
这些牡丹呢,就像是被火烤的小龙虾,受不了啦!”
“就像你晚上睡在火炉子上,第二天起来不得上火流鼻血啊?”黄大师又补了一句。
“啊?那可咋整?”江市长一听,急眼了。
“别急,别急。”黄大师捋了捋胡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等我摆个阴阳风水大阵,把阴气引来,跟这阳气好好调和一下。
这样一来,不仅能解决牡丹园阳气过盛的问题,还能让这儿四季如春,花儿常开不败呢!”
“真的吗?”江市长一听,立马乐开了花。
他心里其实还在嘀咕,这黄大师的话到底能不能信呢……
现在啊,咱们简直是走到了“人生迷宫”的死胡同,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这根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终极救命稻草”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空气中突然飘来一句:“一派胡扯,你们这是演哪出大戏呢?”
众人正沉浸在即将逆袭的喜悦泡泡里,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水澡”浇得那叫一个透心凉,心飞扬!
大家伙儿纷纷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头,活像一群被惊动的长颈鹿。
这一瞧,嘿,只见一位面容清秀得能掐出水来的少年悠哉游哉地站在那儿,
而他身边那位蔡哥呢,一脸的惊惶失措,仿佛刚见了鬼似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嘴角还挂着没来得及收回的“o”型惊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