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咱们这七位大侠,坐着快艇嗖嗖嗖地就飙到了燕归湖那颗璀璨的“珍珠”——小岛之上。
这小岛啊,别看它面积也就几个足球场那么大,可金贵着呢,上面堆满了酒店、饭店、还有各种嗨皮场所,简直就是楚州的“烧钱圣地”。
“嘿,那黑鹰选这儿,八成是怕咱们来个‘人海战术’,好随时来个‘水上漂’逃跑呢!”郭师傅环视一圈,打趣道。
“哈哈,有郭师傅您这尊大神在,那黑鹰还想跑?门儿都没有!”周铁冷笑得那叫一个嚣张。
“还是小心为妙。”郭威故作深沉地点点头,但脸上的得意劲儿,就像是中了五百万彩票似的。
他在楚州横着走了十多年,早就飘得找不着北了。
再加上这年头,能打的内劲武者比大熊猫还稀少,郭威见过的更是屈指可数,哪会把那黑鹰放在眼里。
他们约架的地儿,选在了白鹭楼,那地方早被周铁冷用钞票“征服”了,一群黑衣大汉,个个手持“十八般兵器”,跟拍动作大片似的,在白鹭楼外候着呢。
周铁冷可是个人物,怎么可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郭威、陈小凡和两个枪手身上?他得全方位布局!
上了三楼,郭威往沙发上一瘫,跟个大爷似的,服务员吓得小手直哆嗦,赶紧给几位大爷上茶。
外面小岛热闹非凡,人声鼎沸,可白鹭楼里头,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陈小凡悠闲地喝着茶,看着这栋现代版的“古风小别墅”,不住地点头:“这楼建得真有味道,坐在楼上,喝着茶,看着湖,简直赛神仙啊!”
眼瞅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家都快坐出痔疮了,郭威突然眼睛一瞪,低沉地说:“来了!”
话音刚落,楼下就传来了一阵惊呼,紧接着是噼里啪啦的打斗声,还夹杂着几声枪响,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三楼的小伙伴们,一个个吓得脸色铁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楼梯口。
然后,就听见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地沿着楼梯往上走。
周铁冷喉咙干得像吞了个火球,楼下那可是他的十几号精锐小弟啊,有的还揣着枪呢,咋就这么快被“团灭”了?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小看了那黑鹰的实力。
很快,脚步声停在了楼梯口,陈小凡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穿着黑色练功服,脚踏黑色布鞋的男子,悠悠地走了上来。
这家伙,简直就是“暗夜飞鹰”再现啊!
嘿,您瞧这位,外表也就三十来岁,脸上还挂着条刀疤,活脱脱一副“别惹我”的招牌脸。
“哟,这不是冷哥嘛?老朋友重逢,咋这副苦瓜脸呢?”黑鹰这家伙,悠悠荡荡地晃了过来,跟无视周铁冷他们似的,自个儿找了个地儿坐下,对着周铁冷就是一脸“你懂的”微笑。
周铁冷啊,那可是道上响当当的人物,心里头那个惊涛骇浪啊,面上还得装淡定:“嘿,黑鹰,你这胆子,是吃了豹子胆了?还敢回来溜达?”
“拜您所赐,我这脸上的刀疤,腿上的枪眼,天天提醒我,咱这梁子结大了。”黑鹰一笑,那刀疤就跟活了一样,狰狞得吓人。
“这些年,我漂洋过海,练拳练得跟疯子似的,就等着今天这出大戏呢。”
“咱就不能坐下来,喝杯茶,聊聊人生?”周铁冷试着用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
“行啊,等你让我在你脸上也刻一刀,腿上开个洞,咱再聊人生罢。”黑鹰冷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这么说,咱这对话是没法愉快地进行了?”周铁冷的声音沉得像锅底灰。“别以为你修了内劲,就能横着走了。”
“哟呵,你也懂内劲?”黑鹰斜了他一眼,哼唧道:“既然知道内劲,还不乖乖投降?你那几个保镖,在内劲高手面前,也就比泥鳅强点儿。”
“哈哈,黑鹰,你以为内劲是你家独门秘籍啊?”周铁冷笑得那叫一个豪迈。
他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郭师傅,看来得请您老人家出手了。”
郭威老先生微微颔首,对旁边站着的年轻小伙子说:“东山,你去给他松松排骨。”
东山小伙子穿着紧身练功服,胸肌腹肌一块块的,跟健身模特儿似的,点了点头,走到黑鹰面前,做了个“请指教”的姿势。
“东山可是我得意门生,跟了我十几年,内劲都摸到门槛了,收拾这个黑鹰,小意思啦。”郭威自信满满。
“哈哈,你就派这么个嫩娃娃来送人头?”
黑鹰笑得那叫一个轻蔑,看着东山说:“内劲入门?也敢来挑战我?我保证留你个全尸。”
“找死!”东山小伙子年轻气盛,哪能受得了这激将法,身子一晃,就跟脱缰野马似的冲了过去。
只见场上人影一闪,跟变戏法似的,一个身影就飞了出去,“哐当”一声,砸在了墙上,把小楼都震得抖了三抖。
“东山啊!” 郭威一瞅见那俩人对上,脸就变得跟调色盘似的,差点没忍住吼一嗓子。
大家这才注意到,飞出去的那位,正是东山大侠!
他胸口那儿,简直就像被拳王打了一拳,直接凹成了个小盆地,整个人贴在墙上,软得跟面条似的。
“嘿,你徒弟还喘着气儿呢,轮到你上啦!”黑鹰那张嘴笑得跟鳄鱼似的,眼睛里还闪烁着吃人的光。
郭威心里那个哆嗦啊,刚来时的那股子自信早就飞到九霄云外了。
东山可是他的得意门生,连人家一拳都挡不住,这黑鹰的功夫得有多逆天?
自己想搞翻这徒弟,也得磨好久呢。
可这时候,不上也得上了。
郭威硬着头皮,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在大家那期盼的小眼神中,走到黑鹰面前,抱拳说道:
“鄙人是本市威盛武馆的馆长,形意拳传人郭威,敢问兄弟是哪路神仙的门下?”
“扯那些没用的干啥?我师父都在海外飘着呢,跟你们这些大陆仔没半毛钱关系,还是赶紧送死吧!”黑鹰冷冰冰地回了一句。
“哼,你这人也太嚣张了吧!”郭威心里明知道打不过,但还是被气得不轻,一咬牙,内劲一运,就冲了上去。
“咕咚咕咚!”俩人就跟打鼓似的,拳脚相交,七八下就过去了。
大家只看到两个黑影在桌子前的空地上你来我往,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呼呼的风声,他们打到哪儿,哪儿的东西就得遭殃,花瓶、桌子、摆设全都被拆得稀巴烂。
“这就是内劲武者?太可怕了!”周铁冷心里头那个汗啊,直往下冒。
他这才发现自己以前真是井底之蛙,在楚州混了十几年,就以为自己是老大,哪知道外面有多少能一只手捏死他的人。
“这一仗打完,哪怕倾家荡产也得找个内劲高手当保镖啊,不然哪天被人杀了都不知道。”他心里头盘算着,但更希望郭师傅能赢,不然今晚这关可咋过啊。
只听“乒”的一声,俩人终于分开了。
一个站得稳稳当当,另一个呢,连着退了七八步,身子还直打晃。
大家定睛一看,哎哟喂,那不是郭威嘛!
只见他浑身发抖,嘴角还挂着血丝,苦笑着说道:“没想到阁下已经内劲大成,是我小看了这天下的英雄好汉啊。”
黑鹰呢,也就喘了口气,跟没事人似的。
显然,他的战斗力就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淇淋——完好无损,还冒着冷气呢!
他得意洋洋地哼了一声:“嘿,你这乡巴佬,哪能懂得世界的广阔?
我可是有幸拜在一位武道大宗师门下,天天听大师耳提面命。
在海外佣兵界,我可是在枪林弹雨中用拳头磨出来的,这才火速达到了内劲大成的境界。
你这温室里的小花朵,别说内劲小成了,就算咱俩实力相当,真刀真枪干一架,你也得哭着回家找妈妈!”
“哦,原来是宗师高徒啊?我输得不冤,不冤。”郭威一听,脸色立马变得跟调色盘似的,最后只能长叹一口气。
这时候,周铁冷他们心里已经凉得跟南极冰块似的了。
看到黑鹰的目光扫过来,周铁冷怒吼一声:“快动手!”
他背后的两个枪手可是花了大价钱请来的,号称“枪神再世”,是周铁冷最后的救命稻草。
可这俩哥们儿刚把手枪掏出来,还没来得及摆个帅气的姿势呢,黑鹰就眼疾手快地抓起桌上的筷子,嗖嗖嗖地飞了出去,直接插在了两人的手上。
“哎哟!”只听一声惨叫,两人的枪跟烫手山芋似的掉了一地,手上还插着一根跟筷子粗细的木头,疼得他们抱着手腕直哼哼。
从黑鹰闪亮登场到现在,也就十分钟的光景,周铁冷这边就已经是“伤痕累累、残缺不全”了,只剩下阿彪这个伤员和坐在那里悠闲喝茶的陈小凡。
黑鹰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直接朝周铁冷走去。
周铁冷这时候脸白得跟纸似的,腿抖得跟筛糠一样,还是硬着头皮说:
“林兄啊,咱们当年就是抢抢地盘,也没啥深仇大恨。你现在武艺高强回来了,正是大展宏图的时候。兄弟我愿意把产业分你一半,咱们平分楚州,咋样?”
“呵呵,你以为你那点家当能入得了我的法眼?”黑鹰连脚步都没顿一下。
阿彪刚想挡在周铁冷前面,就被黑鹰一个甩手扔到了身后,跟滩烂泥似的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我在海外那是风生水起,产业比你大多了。周铁冷啊,你就是被这个小地方给局限了,眼界小得跟针眼似的。你就是那只井底之蛙,懂不?”
黑鹰走到周铁冷面前,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笑得跟朵花似的。
“豹哥、豹哥,是我错了,我就是那只井底之蛙,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周铁冷一看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立马怂得跟孙子似的。
嘿,就算是江湖上的大佬,这时候也跟咱老百姓没啥两样嘛!
他抖得跟筛糠似的,颤声说:“哥们儿,你也知道,我是魏三爷的人。你、你要是动了我,魏三爷能饶得了你吗?”
“魏家?哎哟喂,那名气可真够响的!”黑鹰撇撇嘴,冷笑一声,
“我现在一刀宰了你,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他魏家还能跨国追捕我啊?要有这本事,你周铁冷早就不是在这小城里横着走了,那得是全球通缉的狠角色啊!”
“对对对,豹哥您说得对,您就高抬贵手,饶我一条狗命吧!”
周铁冷被死亡的阴影压得喘不过气,干脆“噗通”一声跪下了,抱着黑鹰的大腿,跟捣蒜似的猛磕头。
你看,再牛的大佬,面对生死关头也得怂,说不定还比普通人更怕呢!为啥?因为他们尝过权力金钱的甜头,所以更舍不得这条命啊!
“哈哈哈……”黑鹰笑得那叫一个得意,看着当年把他追得满街跑的仇敌现在跪地求饶,心里那十几年的憋屈啊,瞬间就跟被风吹走了一样,无影无踪了。
郭威按着胸口伤处,站在那儿进退维谷,心里直嘀咕:“哎,今天这一招走错,全盘皆输,真是悔自己趟这摊浑水!这年头,保镖的钱不好挣啊!”
周铁冷呢,早已面如土色,感觉今日必死矣。
阿彪趴在地上,看着在楚州呼风唤雨的大佬现在这副德行,心里那叫一个苦啊。心想当年要是跟着师傅好好练拳,入了内劲,那现在得多威风啊!
就在死境无解之际,旁边突然冒出个悠然声音:“周铁冷,你乱给我个一千万,这救命生意老子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