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强盗给牛木易贡献了一些历练经验财宝若干就愉快的下线了。
开始牛木易还不想杀人,前世的自己不过只是一个高三学生,怎么可能这么快转变心态,杀人如屠狗。
可是对手本来就不弱,他哪里敢放水。再加上这边的人都是半人半妖的,他杀了一个半妖后,也没觉得自己是杀人,仿佛杀条狗一样,心里没有太大的负担。
只是,再次和分了东西给羊小花之后,两人到了羊村和牛村的分界线,尽管两人走的很慢,分别的时刻还是到了。
野地里,微风轻轻拂过,草丛沙沙作响。
羊小花身穿一袭镇上买的新长裙,那裙子是淡粉色的,裙摆绣着精致的花纹,裙角在微风中轻轻摆动,宛如一朵盛开的桃花。
她那原本明亮的双眸此刻却满是不舍,眼眶微红,泪光在眼中闪烁。
“木易,能认识你,我很开心,也谢谢你救我,我会一辈子记得你的。”
羊小花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哽咽,仿佛风中的落叶,脆弱而又令人心疼。
牛木易没舍得买好衣服,只是在镇上买了简单的粗布衣衫,那衣衫虽然质朴,却难掩他坚毅的气质
。他笑着看着羊小花,目光中充满了坚定与温柔。“小花,我也不会忘记你这个好朋友的,你多保重,回家路上小心点。”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如同春日里的暖阳,给人温暖和安心。
两人互道珍重后,便转身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
羊小花一步三回头,每一次回头,都能看到牛木易那逐渐远去的坚定身影。
她深深的看着牛木易,似乎要把他的身影刻在心里。
那并不高大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轮廓分明,仿佛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
终于,牛木易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自己熟悉而又陌生的家中。
还未进门,他就激动地大声喊道:“爹,娘,我回来了!”声音中饱含着无尽的思念和喜悦,在小院中回荡。
屋内的父母听到这期盼已久的声音,急忙冲了出来。
母亲身着一件朴素的灰色衣裳,那衣裳的颜色已经洗得有些发白,上面还打着几个补丁。
此刻她的眼中泪水止不住地流,一把将牛木易紧紧抱住,声音带着哭腔:“儿啊,你可算回来了,担心死我们了。”
父亲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褂子,褂子的领口和袖口都已经磨损。
他站在一旁,眼中满是欣喜,但脸上的疲惫和担忧也清晰可见。他那原本挺直的脊背,如今略显弯曲,仿佛被生活的重担压弯了脊梁。
牛木易看着父母,心中满是愧疚:“爹,娘,让你们担心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深深的自责。
母亲拉着他上下打量,仿佛怎么也看不够。“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母亲一边说着,一边用柔嫩的手轻轻抚摸着牛木易的脸庞,满了温暖和爱意。
这时,牛木易才发现父亲的脚有些不对劲。“爹,你的脚怎么了?”他的眉头紧皱,眼中满是关切,声音急切而担忧。
父亲轻描淡写地说:“没事,就是找你的时候不小心被野兽攻击了。”
但他微微颤抖的嘴唇和额头上的汗珠却出卖了他的痛苦。
他强忍着疼痛,不想让儿子担心。
牛木易心中一紧,仿佛有一只大手紧紧揪住了他的心脏:“爹,这怎么能是小事,得赶紧治啊。”
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焦急和不安。
母亲在一旁抹着眼泪说:“家里没有足够的灵币请好的医师,这伤怕是要落下病根,瘸了。”
母亲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绝望,她那原本明亮的眼睛也因为过度的操劳而变得黯淡无光。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地上,仿佛破碎的心。
牛木易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一定要治好父亲的伤。
和母亲的聊天中,他这才知道自己失踪的这三天里,父母都在找自己。
而父亲第一天就不幸遇到了风狼,被咬伤脚踝。那风狼速度极快,父亲根本来不及躲避。
屋漏偏逢连夜雨,父亲受伤后,家里的经济来源几乎断绝,全凭母亲一个人苦苦支撑。
母亲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去山上采药,然后拿到集市上去卖,换几个微薄的灵币。
而母亲本来就美貌出众,一直以来村里就有不少人对她虎视眈眈。
如今正巧遇到牛木易失踪,父亲受伤,母亲无助,于是好多人正好借此机会,想要牛木易母亲改嫁。
其中村长的儿子,牛夯正是表现最明显的一个。
已经来骚扰过好几次了,若不是牛爸还没死,估计就要动手了,可几次下来,看牛爸牛妈软弱可欺的样子,也越发的大胆了。
牛木易听的肺都快气炸了。
他赶紧拿出一些灵币给母亲,让他给父亲请郎中。
父母虽然诧异他怎么有这么多灵币,可也没多问什么,这小子从小就让人省心。
郎中重新给牛木易的父亲正骨包扎后,开了一个药方让他抓药。
才三岁的他,此刻成为了家中的主心骨。
他摸了摸头上的牛角,越发的锋利了。
这一天,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户洒在屋内,牛木易和母亲正在家中为父亲熬药。那药罐中散发着苦涩的气味,弥漫在整个房间。
牛木易蹲在灶前,不断地往灶里添着柴火,火光映照着他的脸庞,红彤彤的。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这灶火能烧尽一切的困难。
母亲则在一旁搅拌着药汤,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这药能让父亲早日康复。
“这是锻骨草,对骨伤很有效果的。”牛木易正说着。
就在这时,牛夯带着几个家丁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牛夯身穿华丽的绸缎衣裳,那衣裳上绣着金丝花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腰间还挂着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随着他的走动一晃一晃的。
脸上满是嚣张跋扈的神情,眼睛斜视着屋内的一切,仿佛这里是他的领地。
他身后的家丁们也是个个趾高气扬,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他们身穿统一的黑色制服,腰间别着棍棒,眼神凶狠。
作为牛村的村长,他家可是有一套只有镇里才有的庭院。那庭院宽敞豪华,亭台楼阁一应俱全,与牛木易家的破旧小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哟,这日子过得可真惨啊。”牛夯阴阳怪气地说道,他的嘴角上扬,眼中满是轻蔑。声音在屋内回荡,充满了嘲讽。
牛木易怒视着他,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你来干什么?”他站起身来,双拳紧握,关节发白,随时准备动手。
牛夯笑嘻嘻地说:“我来看看你们啊,顺便给你母亲提个亲。只要你母亲嫁给我爹,以后你们家的日子就好过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着牛木易的母亲,那眼神让人感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