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坐在扩阔尔身边,揉揉自己的腰身,刻意露出上半身布满的吻痕和一些令人遐想的痕迹。
再加上床铺凌乱,上面有一些干涸的痕迹,一看昨晚的行为就很激烈。
苏听澜脸色微红,昨天他和秦朝暮两人在床上折腾了许久,刻意留下了这些痕迹。
那人又在自己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迹,果然今早派上用场了。
揉揉发热的脸颊,有一瞬间的心虚。
魏正洵则是低垂着头颅看不清表情。
苏听澜的一系列表现打消了扩阔尔心中的疑虑,揽住他哈哈大笑,一脸得意。
苏听澜捶打着他的肩头“您昨晚实在太厉害了,活佛果然年轻有活力,猛如虎,再找几个姐妹伺候也吃得消。”
魏正洵嘴角抽搐扭头看向别处。
都是男人,都知道男人心中最在意的是什么!
他几句阿谀奉承说到扩阔尔心坎里去,一脸得意与满足。
总感觉身子有事后的满足感,看来昨晚确实忙碌了一夜。
这时塞乌走了进来,看到屋内凌乱淫靡的景色,眼底闪过一丝艳羡。
“什么事?”扩阔尔左搂右抱问他。
塞乌朝他行了一礼“老大,又来了两位胡扎特使,说是来和您谈判的。”
苏听澜不满道“怎么又来两个,别和昨天那两人一样是骗子了?”
魏正洵“打出去,无凭无据就说自己是特使,当活佛那么好骗的吗”。
塞乌看向扩阔尔“老大,这次两个好像是真的,我亲自看来他们带来的文书。”
“确实盖有胡扎可汗的印章”
扩阔尔三角眼中精光一闪“是吗,走,去看看。”
“人家也要去嘛,人家现在一刻也离不开活佛您”苏听澜慌忙跟上,抱住他的胳膊撒娇。
魏正洵:……
瞥视一眼苏听澜,看到他笑的脸色狰狞。
“我们姐妹现在属于活佛您的人了,您可千万别丢下我们啊!”苏听澜继续捏着嗓子撒娇。
扩阔尔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胳膊“走,怎么会丢下美人儿呢!”
塞乌摸摸嘴角,嫉妒的看着扩阔尔,一脸色眯眯的盯着他们看。
魏正洵忽然脚下一软,摔倒在他身边,被塞乌顺势抱在怀里。
“大人请自重!”他惊呼一声。
“你这人,怎么摸我姐姐?”苏听澜呵斥一声。
塞乌还没从美人温软香玉的身子里回过神来,就被扩阔尔一脚踹在身上。
冷声呵斥“狗胆包天,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塞乌慌忙单膝跪地“老大我冤枉啊,他摔倒,我扶了一下,并无觊觎她的美色。”
苏听澜指着他不依不饶“收起你那肮脏的心思,我和姐姐的身子只有活佛可以碰,旁人摸不得!”
魏正洵劝道“塞乌大人不是故意的,他没有对活佛不敬。”
扩阔尔阴狠的警示了一眼塞乌,带着两位美人走了出去。
塞乌从地上站起来,双眼贪婪的看着远去的魏正洵。
此时秦朝暮与栾顾装扮的胡扎特使被堡垒内的人迎入了扩阔尔的会客厅。
他们二人皆让人做了面部改变,使他们的面部长相更贴近胡扎人的外貌特点。
不一会儿看到扩阔尔被众人围着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女装打扮的苏听澜与魏正洵。
几人暗中对视一眼。
秦朝暮和栾顾朝扩阔尔行胡扎礼仪。
“我们带着胡扎可汗托布尔的诚意而来,感谢首领的招待”
扩阔尔见他们把姿态放的如此低下,不由得更加高傲,一扬手,像君王对待朝臣般“赐座,两位特使客气了!”
栾顾用胡扎言语称赞道“首领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绝世枭雄。”
秦朝暮“我们可汗早对首领的胆识与谋略有所听闻,盼望有朝一日能与首领把酒言欢,共享疆土。”
此话正说到了扩阔尔的心中,他哈哈大笑,朝他们二人敬酒“托布尔可汗客气了,本首领送的那些东西他可满意?”
秦朝暮与栾顾对视一眼,果然扩阔尔与胡扎私下有来往 。
想必扩阔尔劫持的过往商人那些物资应该是与胡扎王室做了交易。
两者之间有利益往来。
秦朝暮爽朗大笑,试探道“首领的那批物资可是解了我们可汗的燃眉之急啊!”
扩阔尔得意至极“那是,告诉你们可汗,只要他愿意好东西多的是。”
秦朝暮安舒一口气,赌对了,劫持的那些货物就是卖给了胡扎。
可是随后又疑惑。
愿意?愿意什么?
他们之间达成了什么共识吗?
“将来我们活佛定可与托布尔可汗平起平坐”旁边的苏听澜忽然插话,一脸崇拜的看向扩阔尔。
扩阔尔眼底的势在必得一闪而过,佯装生气怒斥了几句他“特使面前,不得失礼!”
“人家说的是实话嘛!”苏听澜替扩阔尔斟满酒。
魏正洵“以活佛的能力足以统治整个胡扎,何必屈居人下。”
却看到下首的二人脸色难看,张了张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苏听澜趴在扩阔尔耳边悄声道“瞧把他们吓得,不如先给他们点甜头,一会儿再向他们可汗讨要好处。”
扩阔尔掩住眼底的不快,朝塞乌示意一下,他领命下去。
朝秦朝暮他们道“两位特使刚来,我门首领为二位准备了一些节目助兴,请二位欣赏。”
扩阔尔眯眼享受的半靠在卧榻上,“待会儿,我为二人亲自作画一幅,赠与你们可汗以表敬意。”
扩阔尔还有这才艺?
众人皆是心中疑惑。
不一会儿下人推着一个有半间房子大的铁笼子进来,笼子里关着几个衣衫褴褛半死不活的人。
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身上满是血污,但是仍旧坐的笔直,双眼紧闭,似乎在假寐。
“爹!”魏正洵差一点喊叫出声,猛然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
是魏老!栾顾双眼猛地一颤。
秦朝暮和苏听澜没有见过他父亲,但是从他们二人的反应上来看也猜出了七七八八。
再则笼中几人身上穿的都是大召服饰,应该是那批被劫持的商人。
要么被杀,要么被扩阔尔俘获,关了起来。
“他们是谁?身上好臭!”苏听澜嫌弃的捂鼻子问。
扩阔尔哈哈一笑“这些卑贱的大召商人是前些日子抓到的,今日拿来作画最好。”
几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塞乌押着两个白袍下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是那个被割掉舌头给他们泄露信息的商人。
他们被逼跪在众人面前,身上的衣袍脱掉,露出满身的怪异纹身。
苏听澜暗自心惊,这人是什么怪异癖好,居然喜欢在人身上作画纹字。
塞乌往每个桌前放上一套完整的刀具。
“来,你们每人挑一个奴隶,就按照这些人身上的画来雕刻人皮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