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你……”秦恒呵斥,奈何看到同僚在场,不好发作。
心中又恼又疑,儿子平日很少出门,怎么会认识张莹莹。
待细细一想,肯定是那张莹莹使了狐媚之术,勾搭了他。
不过如今看来,儿子还不知道自己养外室子的事,不然也不会闹腾了如此厉害。
想到这里秦恒稍感欣慰。
忍怒劝道:“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暮儿不是那样的人。”
苏听澜抽噎:“你没走过我走的路,就别劝我大度。”
秦恒:……
“父亲洁身自好,儿子却喜欢偷人养外室, 这断然不是是遗传父亲吧?”
秦恒一拍膝盖,惊呼:“怎么会……我……”
苏听澜继续哭闹不止:“她儿子都比你大了,你娶她进门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秦朝暮皱眉,一脸嫌弃:“待我娶了张莹莹,会待她家孩子如亲生,白得了那么大一个儿子,岂不是双喜临门。”
“他若肯叫我一声父亲,我怕是睡梦中都能笑醒”
秦恒:……
众人:……
说完朝秦恒道:“还望父亲允准,先把妹妹的亲事放一放”
“我是大哥,应该先办我的亲事”
“你……你……混账!”秦恒气的喘不过气来,拿着鸡毛掸子就要朝秦朝暮身上打。
周贺听了这么一出大戏,内心早已被惊得合不住嘴。
儿子居然公然同老子抢女人。
甚至还要当小娘的丈夫,让同父异母的兄弟叫自己爹。
真是轮乱又乱来!
这一大家子没一个正常人,看来儿子的婚事还要仔细再想一想。
“侯爷莫动怒,小孩子只是一时心性罢了,好好劝劝过几日便好了”
秦恒气的吹胡子瞪眼,偏昔日同僚在旁边,又不能发作:“让周兄看笑话了。”
可不是嘛,这个笑话若被朝中那些政敌知道了,不知道要笑到何种地步。
周贺带着周金堂朝众人抱拳道:“我看今日贵府事多,改日再带我儿来拜访,告辞!”
秦张氏一张老脸煞是精彩,今日的好事被他们二人破坏,眼底闪过一丝怨恨的毒光。
偏偏又要表现出一副当家女主人的隐忍与为难。
气的身子细细发抖,脸上的表情差点崩坏。
秦恒老脸挂不住,只好把人先送走。
回到会客厅时,看到苏听澜又哭又闹的跟在秦朝暮身后追赶。
“你干什么去,你是不是又要去找那个狐媚子”
“你昨天一整夜没回来是不是去了她屋里”
“你回来,你这个负心汉”
秦恒恼得摔了屋内所有的瓷器摆设,秦张氏早已气晕,下人慌着去找大夫。
偏房秦初语和栾英月母女俩拼命捂住自己的嘴,憋笑的脸通红。
一到别居阁,苏听澜再也忍不住,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
“哈哈哈……我……笑死我了!”
“好玩,太好玩了!”
秦朝暮眼底藏不住的笑意,挑眉看向他:“夜驭七女?”
“金枪不倒?”
“包子配狗?”
“哈哈,我有才华吧,你都没看到你爹和你祖母的脸色啊,二十四色彩笔都画不出他们脸上的精彩”。
忽然秦朝暮把他压在床上哼笑:“我怎么没发现你对为夫评价那么高呢?”
说着顶了他几下。
苏听澜忙举手投降:“临场发挥而已,别当真啊!”
秦朝暮看着笑的一脸灿烂的人,如今的苏听澜顽劣不堪,淘气机灵,不似从前那般无趣木楞。
当真是像换了一个人,让人只觉得把目光投在他身上。
对着他的喉结狠狠咬了下去,用尖牙细细的研磨,舔舐。
“我猛不猛夫人不知道吗?”
苏听澜敏感处被他咬住,浑身发麻起鸡皮疙瘩“喂,别耍流氓啊,我今天为了咱妹可是出尽了风头”
“日后若是被针对穿小鞋,你可得保我啊!”
秦朝暮冷哼一声:“我看谁敢为难你!”
第二日上了早朝,秦恒总感觉朝中官员时不时的朝自己看来。
其中几位政敌看向他的眼光中带着讥诮与嘲讽。
郁闷的他一下朝就去了侯府后街外室张莹莹那里。
张莹莹自从那日被抓奸之后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秦恒了。
唯恐那日他气恼自己,舍弃了她们母子几个。
一见到秦恒进来,忙让下人备了几个下酒菜,叫上儿子秦启寒作陪。
“侯爷好久没来了,寒儿总说这几日想念父亲”
“真是父子连心啊,侯爷定是想念儿子了”
秦恒随心中疑虑众多,但是看到乖巧懂事的秦启寒,心中的恼怒散去了一大半。
“最近可曾读了什么书?”
秦启寒立在一边规规矩矩的回答,又说了一些自己独特的见解,让秦恒很是满意。
以后侯爵府有希望了。
若不是栾英月善妒,不许他纳妾,他堂堂侯爵府中又怎会子嗣凋零。
真羡慕几位同仁儿孙满堂,妻妾成群,左拥右抱。
哪像他,见个女人还要偷偷摸摸。
“侯爷吃菜”张莹莹满面春风。
儿子很争气,就是她的希望,只等她被抬入府中,也就熬出头了。
三人一顿饭吃的有滋有味儿。
饭后秦启寒去了书房说要温书,来年要参加考试,定要夺取榜首,给父亲争光。
乐的秦恒不住的夸他。
张莹莹穿着清凉,小鸟依人般的偎依秦恒怀里,在他耳边羞涩的说道:“侯爷,前儿莹莹学了一些技巧,等着伺候侯爷呢!”
酒足饭饱,美人在怀,秦恒一听,抱着美人儿往室内走。
把美人儿放在床上就压了上去。
忽然眼角扫到旁边衣架上一件熟悉的大氅,秦恒一愣。
又想到昨日秦朝暮和苏听澜大吵大闹的事,一看,果然是儿子经常披的那件墨狐大氅。
秦恒勃然大怒。
一巴掌扇在张莹莹脸上:“你个贱人,果真瞒着我偷人。”
张莹莹正张开腿等着秦恒,忽然被打了一巴掌,顿时懵了。
秦恒一脚踹在她身下:“贱妇,就会勾引人。”
张莹莹被踹中下身,哀呼一声,捂住身子眼泪哗啦啦的流下:“侯爷怎可如此污蔑妾身,妾身冤枉啊!”
听她狡辩,秦恒更气,抓着大氅怼到她眼前:“说,你怎么会有这件披风?”
张莹莹大惊,支吾半天说不来。
前几日有一位温文尔雅的贵公子为落难中的她披上了衣服,那公子长得确实叫人一眼难忘。
甚至那天晚上她做梦与那公子彻夜长谈。
世间竟有如此大度胸怀又怜香惜玉之人,叫她一时难忘。
她的反应让秦恒更加笃定了张莹莹与秦朝暮有私情,当即拿过旁边的鸡毛掸子对着她白皙的皮肤狠狠的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