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挂断电话后,此时他仰靠在沙发,脸上带着几分疲惫。
整个人的生气神儿,都如同瞬间被抽干一样,空洞的眼神,只剩下无尽的那突然而来的疲劳感。
“呵呵,我累了,毁灭吧!”
这话也只是,他过度的劳累,所讲出来的空话罢了。
炎出现在了云无道的旁边,用着只能他听见的方式说道:“补舍者,人生十之八九,皆有不快,不必为这些小事儿而心烦。”
云无道斜着头看着坐在他旁边的炎,丝毫提不起任何动力来,就算是如此好看,假的美人,云无道也是翻了个白眼,继续扭过头郁郁寡欢起来。
此刻,他如同已经快要熄灭的火堆,出气多进气少,在炎眼中感觉马上就要狗带一样。
炎眼神紧张,双手抓住云无道疯狂的晃了晃。
“鹅……鹅……鹅……”
云无道根本就没有反应,如同死了般。
炎真的害怕了,立马跑回了空间里,询问起丹火两人。
当时炎突然出现,还给他们吓了一跳浑身一颤。
“哦……本尊啊,正常……估计是太累断机了,让他自己待一会儿,估计就差不多了。”
丹火边看着书,边说着,到时不时还翻一页小说,似乎根本就不担心云无道,真的出现了问题。
炎细想后才想起这两人是他的分身,那肯定知根知底啊,想到后也就放下了心来。
不再出去打扰云无道,坐在壁炉旁的沙发上继续睡起了回笼觉。
然后云无道,孤零零坐沙发上,如同僵尸般呆呆的坐在那儿,时不时发出如同行尸走肉般,“呃呃”的叹息声,他轻轻的躺在沙发上,如同将死之人,不愿再挪一步。
一夜长眠,外面的鸟轻轻的叫着……
第二天的清早,阳光透过玻璃,如金色的纱幔般轻柔地洒在了云无道的身上。
这光芒温暖而又不失礼貌,仿佛是一位彬彬有礼的访客,轻轻地敲开了云无道的眼睛。
这一抹光宛如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痛了云无道的瞳孔,迫使他不得不睁开眼睛。
此时的阳光,犹如一位热情的画家,用它那明亮的色彩,在房间里勾勒出一幅幅美丽的光影画卷。
云无道坐起身看到自己睡在沙发上头,此时便传来了一股晕眩感,显然是在这里睡得并不舒服。
云无道缓缓扭了扭脖颈,长时间躺在沙发上的那种酸麻感稍稍得到缓解,随后他利落地站起身来,径直走向卫生间。
进入卫生间后,他打开淋浴喷头,冰冷的凉水瞬间倾泻而下,打在他的身上,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在凉水的冲刷下,整个人逐渐变得精神起来。
他拿过毛巾随意地擦了擦头发和身体,接着开始洗漱他挤了牙膏在牙刷上,机械地刷着牙,眼睛还有些惺忪,洗漱的动作虽然简单快速,但也算是一丝不苟的干净。
云无道整个人精神焕发新生,他换上了衣服,就在他刚刚换好衣服,站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耍帅的时候,镜子里的景象突然发生了变化。
一个全身漆黑打扮的神秘人毫无征兆地出现在镜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其余部分都被黑色的面罩和衣物遮得严严实实。
那双眼睛里透着凶狠的光,透过镜子与云无道直直地对视着,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恶意。
云无道就在这0.01秒之前,他的身体就像是被触发的弹簧一样,迅速做出了反应。
只见云无道手中突然变出一把长剑,剑身闪烁着寒光,他毫不犹豫地朝着身后那个看起来像是刺客的黑衣人猛地挥去,剑风呼啸,带起一阵锋利的气流波动。
那黑衣人便只好将自己想要敲晕用舞蹈的那只手撤了回来,又把身位拉出了卫生间。
“云无道!交出残道!我可以让你死的没那么痛苦!”
露出的眼睛,眼神中带着谨慎,敌人意识到了面前的青年,不能粗心的对待,需要全力以赴了,一口气将他抓住。
“呆!看我偷袭!”
云无道有些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面前的黑衣人。
(你要偷袭,你说出来干嘛呀?这不是有病吗?!
……撕!好像还挺有可能的,跟那俩老头是病友!)
(丹火:“本尊?有什么事儿吗?需不需要我们出来?”)
(“不不需要!就算你们发现可以自由出,也要听我的!别整的出来搞出什么?烂摊子来”)
云无道害怕对面那黑衣人有什么手段,会把丹火两人给吸走,便立马否决了丹火的意见。
(霜凌:“呵呵……谁稀罕出去!”)霜凌清楚的知道用悟到心中在想的什么?非常傲娇的怼了一句,然后非常从心的待在空间中没有出去。
短短的几秒内云无道和丹火、霜凌,在心中无语的吐槽着面前的黑衣人。
云无道个白眼,瞧着这家伙不聪明的样子,立马将那黑衣人的偷袭,用长剑向身后,一个反式一挡,然后便有“刺刺拉拉”,长剑和身后那突袭而来的匕首碰撞在一起的声音。
云无道一个将剑抽出,那匕首便掉落在地,黑衣人用手势掐了个法诀,尝试将那匕首给召唤回来,但意外却发生了。
云无道一脚踩住匕首,匕首晃动了两下,便就歇菜了,用无语的语气说道:
“哥们儿?几个菜呀喝成这样,你到底是谁的人?为什么要来杀我!?”
黑衣人眼神猛的变得凶狠了起来,看到云雾到这样的小瞧他,他便有一股无名之火在心中燃烧,隔着那蒙住他脸的黑色布条,吐了一口浓痰。
“呵……呸!”
然后那黑色布条就被浸湿了,那浓痰因为没吐出去被黑衣人顺着喉咙,又咽了回去。
“咳咳咳!”
“呕…呕!你…呕…快,呕!交出残道!呕!”
黑衣人干呕了起来,不过是忘记不了,他的任务,边干呕,边要求对面的青年交岀,他主子要的东西。
“啧!”
云无道面无表情地抬起脚,又极为仁慈地一脚把黑衣人跺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