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言让萧北离去给路老将军信号,等萧北离回来一起也加入战斗,墨殇也带着其他暗卫一起对打起来。
“李沐言,你还真是阴魂不散,走到哪都有你。”
陈王看着李沐言就来气,如果不是凭空冒出来的这个太女,自己说不定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者,为什么偏偏有了她李沐锦还要有她李沐言。
陈王被自己的暗卫劫狱救出后,由于一身的伤又被李沐言废了武功,想着先处理下伤口明日再去城外与自己的军队汇合,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让李沐言发现了自己的落脚点,真是悔不当初,不如连夜离开。
“如果陈王不犯事应该也不怕见到我。”
“哼,丫头片子一个,我会怕你。”
陈王的暗卫保护在陈王身旁,又有人向李沐言袭去,萧北离直接拔剑挡在李沐言身前,萧北离的武艺远远在那些暗卫之上,不消片刻,竟折损十数个暗卫,这时候,陈王一吹口哨,所有暗卫全都挡在陈王身前,而且李沐言发现陈王的暗卫似乎格外忠心,有的被砍断了手也要拦在她的身前,表情肃穆,仿佛不知疼痛。
“看来陈王是用药控制了他们,如果一但没了药的供应,会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萧北离见状解释给李沐言。
“她这人倒是一贯狠辣。”
李沐言对着这个陈王就更是看不上,都是些歪门邪道的手段,大燕要是交到这样的人手里,天下子民得过的多么水深火热?
“今夜最好将她斩杀,以免夜长梦多,不然等他与她的军队汇合,再想拿下她便难了。”
萧北离在旁边说着心中的考量,李沐言闻言点点头。萧北离见李沐言点头就不再避讳,直接拍飞她的暗卫,冲进陈王面前,陈王直接拽过一个暗卫一挡,暗卫当场被萧北离的长剑穿透,命丧当场。
“李沐言身边竟有你这样的高手,李沐言给你多少银钱,我一定会出的比她还多,两倍怎么样?你跟了我。”
陈王一看打不过便想着将其收入囊中,连忙改变策略。
“恐怕要让陈王失望了,殿下还真不给我银钱,但是我此生只会跟殿下一人。”
萧北离冷笑一声。
“你不是她正君吧?那有什么意思,你跟了我,陪我打下这天下,我封你做君后,怎么样?”
陈王以为自己说这些会让萧北离心动,萧北离闻言只是嗤之以鼻。
“陈王,你认输吧。”
萧北离虚晃几招,那剑便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刺向胸膛,扎了进去。
“李沐言,李沐言,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跟你争皇位了,我好歹是你皇姐,你饶我一命,我求你了!”
陈王见自己大势已去,赶紧求饶。
李沐言闻言走过去,看着陈王突然笑了。
“北离,你住手。”
陈王见此笑了,萧北离懵了。
“殿下?”
只见李沐言蹲过去在陈王耳边冷冷地说道,
“我孩子的仇和清寒的仇还是应该我自己来报,你安心下地狱去吧。”
陈王本来还在笑突然眼神瞪着前方口吐鲜血,李沐言用一把短剑狠狠地扎进了她的胸膛,这把短剑就是当日宴清寒报仇要杀陈王带的那把短剑。
陈王叛乱的事情还不算终结,城外已经近数十里的陈王军还在前进,不过陈王已死群龙无首,只剩个陈王的副将王奔,应该也不足为惧了。
路老将军带着军队赶到将院子里剩下的陈王暗卫与护卫及一部分私军全部缉拿,李沐言又与路老将军商量明日的作战计划,两人一致认为还是招降为主,能不打就不打,都是自己国的子民,打起来也是内耗。
李沐言回到星月阁的时候已经是寅时,萧北离劝她再睡会,毕竟明日陈王军就会压境还是需要打起精神来的。
李沐言只好在萧北离的劝说下躺一会,萧北离就坐在床边,李沐言看着他,拍拍自己的身侧
“你也宽衣上来躺会。”
“乐意之至。”
萧北离格外珍惜与李沐言如此亲近的时光,毕竟李沐言因为宴清寒的事冷落了他许久,原谅了他之后去他那的时候也不算多,不过,他还是很庆幸自己从小就学了一身高超的武艺能让他可以与自己的妻主并肩作战,还能保护她。
翌日,萧北离陪着李沐言去了路家军军营,李沐言第一次挂帅,带着路家军与那陈王军对垒,亲自与那王莽交涉。
“你们效忠的陈王昨日已经伏诛,劝你们不要做无谓的事情,你们不是她的私军,而是我大燕的军人,陈王做的是卖国求荣的事,你们也要跟着他继续谋反吗?”
那王莽本想着跟着陈王打天下,将来陈王做了皇帝,自己也是最大的功臣,如今,这陈王已死,自己就算打赢了,也不可能登帝位,想了想也不想做无谓的抵抗便降了,
李沐言将此事上报给女皇,女皇对李沐言做事果决也表示赞扬,下旨陈王以通敌叛国罪论处,因拼死反抗而当场伏诛,她所统领的陈王军悉数收回,暂由路老将军统管,此后再无陈王军。
谁也没想到声名显赫的李沐锦陈王大将军竟以叛国落幕。
李沐言也很庆幸这一次也算是没有消耗太多人力物力就将陈王除去,但是紧接着女皇命他休整几日他就要去边境打仗了。
——
临渊阁
“殿下怎么能让萧侍君接管中馈之权,明明除了那楼景辰,我才是位份最高那个,怎么也轮不到他萧北离吧。”
刘侧君听到消息知道现在由萧北离接管十分气愤,敢情他这个侧君就是个摆设?
“侧君莫要动气,这中馈掌管多累啊,您还不如想想如何获得殿下芳心。”
王侍君在一旁劝着。
“用你说!可是殿下也不来我这!我听说前两日又叫了那小倌!不愧是教坊司出来的,一贯会那狐媚做派。”
刘侧君一想到殿下就喜欢那样的男子就来气,就得会贱呗。
“侧君,此言差矣,我可是听说每回那洛侍奴被召见回来后都是一身的伤,左右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您可犯不着跟他置气。”
王侍君笑笑安抚道。
“一身的伤?”
“是啊,您还未曾听说吧,我们殿下在床帏之事上比较粗暴,又喜欢看到夫侍身上见红,这都是很常见的事,您如果想侍寝也得做好心理准备才行,如果乱喊乱叫倒是会让殿下失了兴致。”
王侍君眼神晦暗不明地说着,倒是吓坏了一旁的刘侧君。
“什么!我、我可怕疼。”
“侧君,为了殿下,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您不想要孩子了?”
一提到孩子刘侧君来了精神,
“那封染的孩子还好好的呢?”
“好好的呢。”
“那你派个人不小心一下。”
刘侧君想了想既然自己没机会生,还是防患于未然的好。
“侧君,臣侍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少装蒜,有什么听不懂的。”
“侧君,您不能动那样的心思,如若让殿下知道还了得,您得表现的大度体贴才能博得殿下的喜欢,不如你组织后宅夫侍一起品茶吧~各位夫侍们还能相互说说话培养后宅兄弟感情?”
王侍君赔着笑说道。
“就按你说的办。”
刘侧君一听也行啊,就在茶里下打胎药,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再倒掉药。
——
清思斋
“清寒,不是我说你,怎么又搞成这样!”
封染坐在宴清寒床边看着宴清寒恨铁不成钢道。
“你别那么激动,小心动了胎气。”
宴清寒将下巴垫在软枕上一派悠然自得的样子,丝毫不受影响,还劝着封染莫动气。
封染想宴清寒总是有办法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比如现在,一句胎气,让他如鲠在喉,真的很烦。
“我又无所谓。”
“真的无所谓?”
“怎么让你把话岔过去了,你还没说呢?这次怎么给殿下惹得这般气恼,对你的罚的这般重,倒是便宜了那萧北离得了中馈之权。.”
“总比是刘侧君的好,你毕竟有孕在身记得防着点他,有事记得找楼正君。”
“我能有什么事?对了,殿下过几日便要出征与大周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