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侵犯于我,又害我腹中孩儿早幺,此仇不共戴天!”
“呵呵,还没有本王想要却得不到之人,你,本王要定了!”
宴清寒勉力抵挡,与陈王又过了数十招,终究不敌被陈王打倒吐血在地。
“本来喜欢你,想供着你哄着你,但是你偏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陈王上前将宴清寒扔在床上,拽下宴清寒的腰带将宴清寒的双手绑于头顶,撕开他的衣物,胸前的大片风光就这么袒露在陈王眼前,陈王眼里泛光,看的如痴如醉。
宴清寒眼中有些绝望,但是他还没有放弃,在等新的机会。
陈王又将他的裤子全都脱下,不出意外的看到了链饰。
“上次就是因为它坏了我的好事,你觉得我会在同一件事上绊倒两回吗?”
宴清寒听着她的话有些疑惑,只见陈王拿了个类似扳手之物想着要暴力拆除他的链饰。宴清寒趁着陈王没注意到他手上,悄悄解开手上的束缚。
“这平日太女一本正经私下里玩起来是真花,你说说你被人这么对待,还死心塌地为她守身如玉干什么。”
陈王边说着边抽出了他身上的钗,还仔细端详了一下,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头晕,也没太在意,接着就用那个东西腰上腰链打算打开,就在此时,屋外打斗声传来。
“她看你看的是真紧啊,不过今日说什么我也要尝到你,哪有送到嘴边不享用的道理。”
随着陈王的话,链饰应声而断,宴清寒瞬间惊慌极了,他不能让她得逞,陈王邪笑着将扳手扔向一边,突然有些目眩,这时,李沐言匆忙推门进入。
看到的是让她瞠目欲裂的场景,她没想到曾经的画面居然再一次上演,而且这次看上去倒像是两人约好的,宴清寒背叛了她?
她简直没眼看,宴清寒全身几乎全裸,只有胳膊上还搭着中衣,下面已经是不着寸缕,连链饰都除掉了!难道已经发生了?!
宴清寒在看到李沐言出现的时候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还没有让陈王得逞,趁陈王也惊愕看向李沐言的功夫,拿起刚才的钗刺向她的心脏,这一次由于宴清寒事先涂抹于唇上的以及衣物上的迷药发挥了作用,陈王闪避不及被刺入胸膛只是还未及脏腑就被陈王按住。
李沐言上前赶紧将陈王拽下扔在地上,陈王又一阵眩晕,李沐言看了看床上的宴清寒满眼失望,将自己的披风扔在他的身上。
陈王拔下自己胸前的钗,邪肆一笑。
“太女殿下,你刚刚看到了吗?是你的侧君勾引我,色诱我,还想杀了我,你说你是不是应该把他抓起来游街示众浸猪笼啊。”
“你还是考虑一下自己怎么死吧。”
李沐言忍无可忍拿起佩剑与她对打,陈王受迷药影响渐渐不敌,边打边退出门外,企图趁机逃跑,李沐言看出她的目的,喊了墨影,院外,双方的暗卫打的难舍难分,一时间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混战。
胜利终究是站在了正义的一方,陈王最后被墨影擒住。
“竟敢觊觎我的人,简直该死。”
李沐言走上前扇了她一巴掌。
“害我的孩子早幺。”
李沐言又扇了她一巴掌。
“李沐言,你敢杀我吗?你要是杀了我,我统领的陈王军就会踏破京城,而大周就会突破边境一举进攻,你担当的起吗?到时候谁去打退大周的军队?你吗?哈哈哈。”
陈王笑的猖狂,嘲讽着她,李沐言也没做好准备今日就捉拿陈王,实在是因着宴清寒的变故所有事情不得不提起前。
“笑吧,以后可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这时候宴清寒穿好了衣衫脚步虚浮地走了出来,他手里握着短剑想要上前了结了陈王,被李沐言一把制住。
“清寒,你疯了!”
李沐言想着就算陈王得死,也得让大燕国法律来审判而不是让她就这么轻易地死掉。
陈王见此冷呲一笑,
“看到没有,宴清寒,你喜欢的女人都不敢杀我,也不让你杀我,你跟着她可真窝囊。”
陈王没想到李沐言会带人来突袭,暗自懊恼带的人少了,不过......她可不是轻易被打败的。
李沐言听闻此言抽出自己长剑在陈王身上划了数道,受着伤流着血又不会伤及性命。
“严鹿,你带人把陈王压下去,本王随后就到。”
李沐言没好气的拽着宴清寒上了来时的马车送他回府,期间一言不发,马车内气氛凝重谁也不愿多说什么。
其实宴清寒没想着自己会活下来,他抱着必死的决心想着要跟陈王同归于尽,为自己的孩儿也为自己报仇,本来他一开始也听李沐言说的忍耐下来,先放下,早晚殿下会为他报仇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觉得也许这个事只有自己记得了。
而且她身边的人越来越多,他真的努力了让自己尽量去接受,可是难免心里越来越冷,上次那个洛芙蕖他提了一下,她居然连哄哄他都不愿意,他自知因为盟契他们也无法和离,他便想通过死亡来结束这个羁绊。
马车内的低气压让两人都憋得无法忍受,到了太女府。
李沐言拽着宴清寒往清风阁走去,宴清寒受了内伤走不快,又咳出了血,李沐言回头到直接将人抱起来走到内室给他扔在软榻上,让所有下人都退下。
“宴清寒!你一天都在想些什么?我说过孩子的死我不比你伤心的少,你居然背着我自己谋划着要去杀陈王?而且你!你居然,你脑子里就只能想到色诱这个方式是不是?简直是不自量力,以卵击石!”
李沐言已经被刚才的场景震惊的语无伦次了,气的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而且她一直以来对男子的清白看的很重,她都无法容忍自己的人被他人碰过,那次,不怪清寒,自己就忍了,这次是什么,他宴清寒自己往人家手里送,她简直要气疯了。
“我说过我会让陈王付出应有的代价,你不相信我是不是?”
李沐言说的激动,倒是让宴清寒也有了情绪,
“殿下你说让我等,可是你要让我等多久,这个仇我想自己报,虽然我没有成功,但是能伤到她我心里也痛快。”
“好啊,你是痛快了,你可真痛快,你连自己都送给人家了。你说,你们到底有没有做到最后?”
“呵,做到最后了怎样?你是不是就会休了我?解除那个盟契?”
宴清寒冷笑一声,她在乎的只是自己有没有守住贞洁,如果没了便不再喜欢,那是真的喜欢吗?
“你居然还想着解除盟契,你休想,宴清寒,让我没想到的是时至今日,你仍然想要离开我。你去杀陈王时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要与人家同归于尽吧!你可真行!”
李沐言气急败坏地拉着宴清寒去往后边的汤池,叫了杨嬷嬷跟随。
李沐言先是扒了宴清寒的衣衫将人扔进了浴室小隔间,那是专门做净洗的地方,然后喊来杨嬷嬷。
“将你家侧君,不,他犯了大错,不配做本宫的侧君,即刻贬为侍夫,明日本宫会让刘管事告知所有人。”
宴清寒闻言倒是没了所谓,本来以为自己会死,也就解脱了,既然没死成那就随她的意吧。
“现在你将他里里外外给我彻底清洗干净。”
其实李沐言不说宴清寒也会去做,自己的恶心不比她少,但是自己也不后悔,再来一次也许自己还是会以身犯险想尽办法杀了陈王。
杨嬷嬷也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盛怒地殿下,也知道这主子应是犯了错惹怒了殿下,心里叹气,动作起来。
宴清寒也不躲任由嬷嬷清洗着,杨嬷嬷来来回回按规矩给洗了三次后向李沐言禀报清洗完了。
“接着洗,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