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下月就是每年的祭祀大典,请问今年您是否让太女殿下前往祭祀,还是陈王?”
兵部侍郎王楚宁也就是王梓墨的母亲提到。
“每年都是陈王代朕,不过如今边境动乱不堪,还需陈王枕戈待旦,此次就交给太女代朕前往吧,着礼部侍郎宴姝烟操办此事。”
“儿臣遵旨。”
“臣遵旨。”
太女李沐言与礼部侍郎双双出列领旨谢恩。
“退朝。”
陈王和永王相互看了一眼,眼里意味不明地向外走去。
李沐言跟着母皇来了尚书房。
“言儿,按理说你娶了那刘尚书和王侍郎家的孩子也有些时日了,为何迟迟未传出动静?难道一个也不喜欢吗?”
女皇虽说不愿逼女儿,可是身为太女确实不能连一个子嗣都无吧,这现在他们都在大殿上胡说什么呢,说自己女儿生育有问题。
“母皇,您又不是不知道,女儿本就不喜欢太多人,不喜欢的更没兴趣碰。”
“胡闹,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那刘家王家的孩子,你就算不喜欢也不能就让人独守空闺,你如今羽翼未丰,还需要他们家的助力。”
女皇劝道。
“女儿真的没兴趣碰不喜欢之人,您就别逼女儿了!”
“既然不喜欢,那就再娶两个!或者你有什么喜欢的人你跟母皇提!”
李沐言听了直叹气,这是非得让自己生出个孩子才行吗?
“母皇,儿臣努力好吗?再给儿臣半年时间,儿臣一定让后宅传出喜讯。”
“上次你怎么说的,结果清寒的孩子也意外没保住,对了,他恢复的怎么样了?没影响生养吧?”
“已经恢复了,多亏母皇派去的太医和赏赐的稀有药材,他身体如以前一样您就放心吧,定能给你生出孙儿来。”
“你呀,总不能就盯着一个人吧,现在又对清寒如此上心了,什么时候能做到一碗水端平?也不能太专宠一个人了,后院就容易出事端知道吗?到时候夫侍们争风吃醋就够你头疼的!”
“母皇,那您还让儿臣娶那么多!”
“大胆,竟敢跟母皇顶嘴。”
“母皇,你欺负儿臣,儿臣要告诉父亲去。”
李沐言跟自己的母亲开起了玩笑,难得的母子亲情时光。
“沐言,陪母皇一起吃个午膳吧。”
“好。”
两个人边用膳边闲聊着。
“你父亲他怎么没来京城,之前不说要来看你。”
女皇疑问着,当初她可是听到他答应女儿盛夏时节来看她,这眼看着中秋了,人也未出现。
“父亲本来想看着孙儿出生,清寒出了那样的事,父亲可能也没心情了,”
“也是,有你父亲的消息记得跟母皇说。”
李沐言心里也惦念着自己所爱之人。
“永王的事,母皇想说,差不多还有半月,母皇就打算收网了,最近搜罗了她不少的'丰功伟绩',上次她想害你无法生育,不会真的伤到了吧?”
“没有的事,就算伤到也治好了,母皇放心吧。”
“你如今朝政之事已经得心应手,母皇唯一担心的就是你子嗣的问题了,至于陈王毕竟手握兵权,我们需商讨万全之策。”
“儿臣明白。”
李沐言心想就算母皇不对永王出手,永王也要完蛋了。
李沐言从皇宫出来之前,又被女皇催着赶紧要孩子,真的是伤脑筋。要不让封染先生一个算了,打定主意后,她决定今晚去欺负封染去,好像又好久没过去亲自罚他了。
刚到太女府门口,下了马车,就听见有人喊。
“沐言,沐言!”
自打李沐言被封为太女后,已经很少听到有人这么称呼她了,回头一看是南宫依依。
“依依,你怎么来京城了。”
“哎呀,就行你来是吧!我这可是投靠你这个太女殿下来了,想着找你在京城玩几日再回去。”
南宫依依挎着李沐言的胳膊笑着拉着李沐言自如的往太女府里近,别人不知道的得以为她是太女呢。
“是吗?该不是为了躲着谁吧?”
“别瞎猜,走走走,去你那。”
李沐言带着南宫依依回自己的院子,到了外室才想起来,宴清寒在她这呢,一时间有些迟疑,清寒在这养伤她只让他着了一件里衣长衫,虽说不像侍寝袍那样的薄透,但是终究是没穿里裤,万一行走间被看到也是不好的。
“霜花,你过来。”
李沐言对着霜花耳语了几番。
南宫依依看出门道,笑着说。
“怎么,你还金屋藏娇了怕我看啊?”
“别胡说,你又不是没见过。”
“谁啊?那个宴清寒吧!”
“你不是嫌人家心有所属,又说他......”
南宫依依没往下说,怕真把李沐言惹怒了。
“都是误会,我已经查明事情原委,清寒是无辜的。”
李沐言也不想多说,就只说出宴清寒是无辜的,别再让别人以为他品行不端就好。
两人又开始闲聊着叙旧起来,李沐言处理奏折,南宫依依就在一旁倚在藤椅里看着小人书。
不多时,宴清寒衣着整齐,穿着月白色锦袍,长发随意用玉簪挽起,脸色倒是红润了些。
“见过殿下,南宫小姐。”
宴清寒与两人打了招呼,李沐言招手让人过来。
“一会与我们一起用个午膳,晚上不用等我回来了,我得与南宫好好叙叙旧,你先睡,睡觉前记得让姜槐晚上再上一遍药。”
宴清寒点点头。
“美人,她是不是又欺负你了,怎么又得上药?”
南宫依依嘴上没个把门的,起了逗弄的心思。
宴清寒听南宫依依这么说不禁脸上绯红,难为情的不看他们。
“少关心你不该关心的,我还没说你呢,谁能让你这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躲这来啊?”
“算我什么都没说。”
传了膳。
南宫依依舟车劳顿倒是饿坏了,也不管李沐言就大快朵颐起来。
宴清寒站在李沐言身旁不愿坐下,李沐言看着宴清寒眼神示意他坐在旁边。宴清寒无法,只好轻轻坐下,最近他很少坐着,一个是因为有伤一个是因为实在是不适感强烈,以往的不如药玉这般明显。
宴清寒只能让自己无视这种不舒服,静下心来给李沐言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