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你有所不知,在我母皇那代我们皇室家族就已经出现了一些问题,我说的母皇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是献安帝李褚安,她就是因为一直未有子嗣才将皇位传给了我。我的母亲也就只有我一个女儿而已。不知从什么时候他们外界就传出我们大燕有生不出皇女的诅咒,大燕早晚会亡。”
“到了你这代只剩你、陈王和永王是女子,所以陈王、永王才不死心,他们娶了很多夫侍,就是想生下女儿来争夺皇位,但是至今尚未生出一个女儿。母皇虽然不想相信这个传说,但是母皇也不想有任何人任何事阻挡你继承皇位。”
“楼太傅虽然站了陈王一派,但这些年在朝堂上德高望重,富有学识,母皇希望你娶他最爱的儿子,让她至少别再帮陈王做事,甚至来帮你!”
李沐言听母皇说的这些,就觉得好烦,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说服她娶人。什么事都用男子解决了,那还要她干什么?
“母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本就不喜欢后宅人多,再说我那夫侍们也不是不能生,清寒不就怀着孕呢。”
李沐言满眼的拒绝。
“说到你的夫侍们,我正想说,你的夫侍们都不是皇亲国戚大臣之子,与你而言没有半点助益,还有萧北离,我决定撤了他的正君之位,降为侧君,你的正君必须得是身家地位匹配的上你的男子,楼太傅的嫡三子就不错。至于那宴清寒,我想就别升为侧君了,毕竟你还要再娶几位大臣之子。”
母皇说出自己的考量。
“什么?母皇要将萧北离降为侧君?这怎么行?清寒我自有定夺。其余什么别的人都还没娶为什么呀考虑他们?”
“怎么不行,他们还没有上玉蝶,就连你才回到我们皇家族谱里,他们上不上玉蝶,难道我这个做皇帝的说了不算?”
女皇倒是没生气,只是在轻轻质问。
“母亲~那也不能无缘无故就把北离降为侧君吧?”
李沐言觉得现在萧北离还在为自己去花游族开拓生意,自己哪好意思在人家回来的时候告诉人家被降了位份。
“无缘无故吗?我看着你那宴侍君被陷害的事倒像是他的手笔!”
女皇嗤笑了一声。
“母皇你在说什么?您怎么能这么猜测北离。”
李沐言不解道。
女皇现在倒是不担忧那宴清寒长了那祸国的长相了,因为她的女儿根本不接招啊,完全倾向在萧北离那边,就连说到位分时也是在为萧北离争取,对于宴清寒的侧君倒是丝毫不在意,看来宴清寒并不得女儿心。
“你啊,心都偏了,不过我也不干涉你喜欢谁,但是你该娶的人还是要娶。你父亲说刘家和王家的人也该娶进门了,按理来说要做你的贴身侍奴半年,不过他们的母亲如今都入朝为官了,虽然官位不大,你就直接娶了吧。”
女皇说到后面倒是很随意了。
“什么?这一下子你就给女儿安排三个?”
李沐言一时无法接受。她哪里有心思应付他们。
“此言差矣,母皇只为你安排了楼太傅之子,希望你娶她为正君,至于那两个是你父亲为你安排的,就算不娶也要收入府中的,母皇可不背锅!”
“母皇,一我不想娶你说的这些男子,二正君之事我不同意,我不能忘恩负义,当了太女就让萧北离位居人下,这样对他不公平。”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公平,有的人生来就有了一切,有的人穷极一生也达不到别人的起点,你慢慢就会体会得到了。”
“不,我坚持。”
李沐言不服气地说。
“你可以坚持,但我不许他们上玉碟他们始终名不正言不顺,清寒的孩子也不想上族谱了是吧?”
“如果需要靠娶各个有家族势力的男子来壮大我自己,那我这个太女不当也罢!”
李沐言慷慨激昂道,本来也是被母皇找回来的,她也无所谓一定要当上皇帝。
女皇的手气的扬起来要打她一个巴掌,但是想了想这么多年都没疼爱到的女儿,心里亏欠更甚,终究舍不得打下去,只能苦口婆心道,
“你看看那陈王和永王,他们但凡适合当皇帝,我就不会去打扰你。”
李沐言回想上朝时看到的两个人,嗯,长得是都挺对不起皇室的。嗯,她也搜集了一些信息,两个人各有差劲的地方吧,回想起当初陪萧北离回门被京城的人刺杀,可能就是二人中的其中一人所为,或者二人联手所为。
“母皇希望你能想想这个国家,而不仅仅是你自己。”
“母皇这个事能不能以后再说。”
“成亲一事倒是不急,但是萧北离降为侧君一事你拖不了太久,下月为你举办立储大典,这件事就得有所决断。”
女皇不容置疑道。
“好,容儿臣回去好好想想。”
回到太女府后,李沐言细细地想着母皇的话,母皇那句话什么意思?她是指落日隐,对当日苏婉意有所指,说了虽然是自己下的但是,但是真正的幕后之人?会是萧北离吗?
如果要说有人害宴清寒,那确实萧北离是那个最有可能的,毕竟她不待见清寒后就娶他为正君了,他确实是最大的嫌疑,而自己却从未想过怀疑他。
如果真的是他害得清寒,那他确实配不上这正君之位了,自己也看错了人,不过他对自己确实很好,又很有生意头脑,不行不行,可是他现在又在花游族帮自己谈生意,唉!
想着想着,又想起了清寒。抬起头,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清风阁。
“公子,你怎么想起绣肚兜啊?”
姜槐看着自家公子拿着针线刺绣的模样,觉得这画面诡异极了,天知道,他家公子最讨厌这些东西了,还是舞刀弄剑适合公子,现在在他眼前安安静静地绣着锦鲤式样的男子是谁啊?
“我这不是给宝宝绣的,等他出生了,总得有些衣物不是?想给他绣几个肚兜还有虎头帽、虎头鞋,不过我这绣工确实很烂,喏!你看。”
宴清寒举起奋战了许久的小肚兜,姜槐定睛一看,神啦,这哪里是锦鲤,这是螃蟹吧?哈哈,他就说他家公子哪会这个。
“公子,要不还是让小的来吧,仔细伤了手。”
宴清寒摇摇头,不想放弃。
“离他出生还有好久呢,我先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