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宴清寒已经听不到李沐言说了什么,额上冒起了细密地汗珠忍不住地求饶。
“?你啊!总是这么言不由衷。”
李沐言就着宴清寒在自己怀里的姿势将人抱起放到床上。
“你看你这个时候多乖,多招人喜欢,就该堵上你这张嘴。”
李沐言俯身吻住他的唇瓣,轻轻浅浅地品尝着。
看着宴清寒的模样,她满意地笑了笑,轻扯下他的薄纱,今夜才刚刚开始不是吗?
*
“醒了?”
李沐言已经被霜花伺候穿戴完毕,在一旁坐着,便看见宴清寒眨着眼睛醒了。
宴清寒感觉自己有些乏累,听到李沐言问他,点点头。
“醒了容许你先去清理下自己,一会我要亲自为你戴上链饰再走。”
宴清寒无奈这个人昨夜都这么尽兴了,怎么还不放过欺负捉弄自己的机会。
不一会清洗完地宴清寒仅穿了里衣长袍就走了进来。
李沐言掀起他的衣摆,拿起杨嬷嬷早已清洗好放在一旁的珍珠链饰,慢慢地将其戴在他的身上,上了锁。末了,她还淘气地弹了弹珍珠钗的地方。
“真可爱。”
惹得宴清寒“唔。”了一声,扭头红了脸。
“还是这么容易害羞。昨日伺候地甚是满意,今日你好好休息,明日你就回府吧,不过日落之前要赶回来,不可在外久留,霜雪会跟着你,别乱跑。”
李沐言看着他的模样倒是爱怜极了。
“谢少主,宴奴知道了。”
“这两日自己也记得整理好东西,不用带太多,只带自己重要的东西,到了京城还会再给你采买的。”
“是。”
宴清寒一听到自己要跟着一起去京城就不开心了,耷拉个脑袋。
“走了。”
李沐言心情大好,哼着曲子就离开了。
姜槐看少主走了,赶紧过来为公子穿好衣衫,他怎么感觉少主心情不错,那是不是代表自家公子从此不会再受冷待了?
“真不想去京城啊,姜槐。”
宴清寒没精打采地与姜槐说出了心里话。
“去京城?”
姜槐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少主要去京城做生意还要带着公子吗?
“嗯,早晚你也要知道,少主是当今圣上的女儿,是皇女,回京后会封为皇太女,如今要跟着一起去往京城入住太女府,恐怕还不如在李府这么自在了。”
宴清寒觉得自己在李府的日子已经是如屡薄冰,到了太女府,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应对,恐怕以后李沐言的后宅不会就只有这几个人,想必不会安宁。
“天呐,公子您居然嫁了皇女?”
姜槐无比震惊,自己的小脑袋瓜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种奇遇。
“是啊,估计以后她还会娶很多人,皇家不会允许她就这三个夫侍的。”
“那少主会不会给您升位分呀。”
“你公子家就是个平民百姓,还升位分?到了太女府,不降就算好的了。别说这些了,整理些东西想给母亲他们些临别礼物,明日再买一些。”
“好的,公子。”
姜槐兴高采烈地去整理礼物去了,他觉得公子真是奇遇啊,希望少主能早日看到公子身上的好,对公子好些。
——
青竹居
“思珩,这些年你独自一人带大沐言,真是苦了你了,是我对不住你们。”
女皇李知意微微叹息道。
“陛下哪里的话,是我当年气盛不能容忍您娶其他君侍,才与您顶撞,但是我不后悔,如果我不回来,李家千年基业将毁于一旦,所以就算您不娶其他夫侍,我还是要回到落霞镇守住家族事业。”
“我也要谢谢陛下,准许我的请求放我回到落霞镇,如果您强留我在皇宫,我也无可奈何不是?”
女皇上前拥抱住自己这辈子最喜欢的男子,无声地抱着,正因为喜欢才不愿折断他的羽翼,只能任其在自由的天空翱翔。
“这次真的不跟我回去?我都已经想好封你做君后。你的女儿将是皇太女,我相信朝臣也不会有异议。”
女皇还是不死心地劝道。
“您也知道我的性子,皇宫不适合我,就让蘅贵君永远地消失在皇宫里吧。”
“好,由着你,只是不知这次一别,又能何时与你相见。”
女皇感慨道。
“也许很快不是吗?”
“是,等我将言儿培养起来,便传位于他,到时候我这个太上皇就来找你可好?”
女皇想着这些年自己有些累了,有时也想躲个懒歇一歇了。
“好,我在这等你。”
——
这日清晨,宴清寒早早就与姜槐出了府,想着时间紧任务重,紧忙拉着姜槐奔跑在各个商铺,宴清寒想着为母亲买些字画,为父亲买些首饰,再给三姐四姐买了些糕点果脯,还给好友兰歌买了一把上好古琴,后面还跟着面无表情的霜雪,这宴侍君是真能逛啊!
又去了趟叶府。
“兰歌,我过两日要随着少主去京城,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再见,送你了临别礼物。”
“你怎么知道近日我想买琴,怎么要去京城,去了就不回来了?”
叶兰歌惊喜着宴清寒能出府找他,却未曾想又听到好友要去京城的消息。
“大概是吧,我们也可以书信往来嘛,到了京城我给你寄信,对了,你和那个周家小姐怎么样了?”
“我们打算在今年十月完婚,不知道你那时能否得空前来,呀,那个时候你快生了吧。”
叶兰歌突然想起来宴清寒那时该是预产期了。
“是差不多,到时候再说,先恭喜你了,祝你们琴瑟和鸣,百年好合。”
“你跟那个李家少主怎么样了,没想到她如此花心,对你也不怎么样,你如今在李府过得好不好?”
叶兰歌想起之前与李沐言地争吵,就有些来气。
宴清寒想想自己的境遇也还好吧,虽然那人对他总是调戏捉弄,但总归最近不责罚他了,也算是过得比以前好吧。
“我过得挺好的,她也没少送我饰品,算好吧。”
宴清寒随意说道。
“饰品?什么饰品?我怎么没看你戴着?”